冬花什么心思喻溶月能不知道吗?
想她穿越那么多的任务,早就对这种人的心态了若指掌了。
不过正因为了解,才虐起来更爽。
“村长你都看到了,要是喻溶月她不心虚,她干嘛进去给我拿银子?我看这种人就得报官。”
冬花还想继续往喻溶月的头上扣屎盆子,而这时候喻溶月终于出来了,她手里提着马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一马桶的屎尿全部都泼在了冬花身上。
“啊!”冬花惊叫出生,但却因此有些污秽不小心进了她的嘴里。
村长见到这情况,当场捂住口鼻躲到了一边,差点没当场呕吐。
喻溶月似笑非笑的说道:“对于你这种满嘴喷粪污蔑好人的人,用粪水漱口真是太对味了。”
冬花差点被自己给熏死,可她还挺顽强,直接爬起来想要和喻溶月掐架。
喻溶月冷笑一声,手里的马桶直接砸向了冬花的双腿。
冬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那脸正好磕在了石头上,划出一道血口子。
这场面真真是惨不忍睹。
“村长,还是快点找人把这脏东西从我家挪走吧,臭死了。”喻溶月捏着鼻子说道。
村长嘴角抽了抽。
这还不都是你干的,现在知道臭了恶心了,刚才怎么就没想过手下留情啊?
不过喻溶月是get不到村长的内心戏了。
她对冬花威胁道:“再不走,我就让小白吃了你。”
冬花受了罪,却也害怕白斑虎,吓得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自己跑了。
村长受不了这院子里的味儿,也找了个借口走了。
喻溶月拍了拍手,直接提了一桶水,把地简单冲刷了一下,这才转身进屋。
当看到男人那一言难尽的眼神时,喻溶月淡定的将一碗粥放到了桌上。
“吃。”
男人没动,下意识的看了下喻溶月的手。
奇怪的是喻溶月居然秒懂了对方的意思。
“怎么,嫌弃我这手碰过大粪?”
男人闭上眼睛。
“放心,我洗过了。再说了你不上厕所吗?嫌脏,滚出去啊。我还不乐意收留呢。”喻溶月嫌弃的很。
男人睁开眼睛,终于是费力的爬起来自己吃饭了。
见他这么识趣,喻溶月也不说什么了。
招呼小白过来:“去山上弄些猎物回来,晚上加餐。”
白斑虎乖乖出去了。
“那老虎是你养的?”
“和你有关吗?能说话了说明死不了了,那我们可以来谈谈报酬问题了。”喻溶月拉了张凳子坐下,说道。
男人:……
“别这么看着我。我救了你一条命,要点报酬不为过吧。”
“你不是早把我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吗?”
“那不算。如果你死了这些东西照样是我的,但我救了你,所以这个救命钱得另外算。”喻溶月分的很清楚。
男人企图爬起来,毕竟这样趴着很没气势。
可惜他受了伤做不到。
“你想要多少?”
“听你这意思,应该很富庶,既然这样那就一千两白银吧。”
男人嘴角抽了抽。
喻溶月看到了,也解释了:“怎么,觉得你这条命一千两太廉价了?那就一万两好了。”
“好!只是我要在这里养伤一段时间,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的存在。”
喻溶月家里没有笔墨,所以就去厨房找了块碳灰在一张废纸上面写下了欠条,然后让男人签字画押。
男人是虎落平阳,只能照做。
“成交。现在你是我们家的贵客了,想吃什么尽管说。”
“不必,我想休息了。”
男人清楚的很,这要是开了口,估计这女人还得漫天要价。
一万两,也就这女人敢说出口。
就这气魄看着也不像是个普通村姑,莫非是隐藏身份?
男人对喻溶月产生了几分兴趣,但也多了几分警惕。
喻溶月却对此一点也不在意,该做什么做什么。
只是这第二天,冬花就带着她男人陈万山过来。
陈万山是个彪形大汉,打猎本来就杀戮重,他往这一站,手里拿着把柴刀,怎么看都凶神恶煞。
一般人见着陈万山一定是吓坏了,但喻溶月又不是一般人。
见到他们来了,直接一盆洗脚水伺候。
冬花看到喻溶月泼东西就紧张,所以吓得跑了,但陈万山就遭殃了,直接被洗脚水给浇了个透心凉。
“万山,你看喻溶月嚣张的,你要为我做主啊,我这脸就是叫她给划的。”冬花火上浇油,非要她家男人把喻溶月给剐了。
喻溶月把洗脚盆往地上一扔,挽起袖子冷笑:“怎么,欺负寡妇啊。来啊,我正愁力气没出使,干脆拿你练练手。”
“就是你这婆娘欺负我媳妇?现在你道歉另外赔偿十两银子,这事情就算了。要是你不赔,老子今天剁了你。”
“好啊,看谁剁了谁。”喻溶月没有武功,但是一些对敌的招数早就烂熟于心。
在对方被激怒要动手的时候,喻溶月一拳怼在了对方的咯吱窝,又拉着对方的手臂来了借力过肩摔。
总之一个八尺大汉愣是被喻溶月这个娇小的女人给摔到地上爬不起来了。
“万山,你没事吧。喻溶月你个天煞的,我要和你拼了。”冬花说着就冲了过来。
奈何白斑虎这时候跑了出来,单单就是张嘴吼了那么一下,就吓得冬花瘫软在地了。
“我看你们还是快点滚吧,不然有命来没命回。”喻溶月眼里威胁之意甚浓。
“你……你给我等着!”陈万山搀扶起冬花,放下狠话之后才离开。
喻溶月冷哼,直接对着外头看热闹的说道:“瞧什么瞧?你们也想尝尝挨揍的滋味?”
这些人立刻都散了去。
从此喻溶月悍妇的形象就更深入人心了。
……
时间过的很快,眨眼就半个多月过去了,在床上半死不活的男人如今都能下地走动了,只是行动还不怎么利索。
不过喻溶月在他能下地之后,就不让他吃白饭了,什么劈柴生火,修座椅。但凡是他能做的事情,都叫他做了个遍。
要是一般人遇到这样刻薄之人,恐怕早就已经罢工了,可这男人也不知道为何,一言不发,愣是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