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芝芝朝着这边跑来看似要伸手去拉她,实则顺着力把毛保田给推了下去。
只听一阵‘咚咚咚’地声响中夹杂着毛保田的惨叫,她从二十多层的台阶上滚了下去,倒在了血泊中。
喻芝芝追了下去,趴在地上抱着毛保田凄惨地尖叫:“奶奶——”
喻溶月把喻芝芝刚刚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谁知喻芝芝反倒指着喻溶月怒斥道:“喻溶月!你就算讨厌奶奶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毒手吧!”
远处刚走出来的喻为民看到母亲摔得满身是血,也是吓坏了,“喻溶月!我娘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救护车来了后,直接把毛保田给带走了,而喻芝芝对着警察一口咬定是喻溶月害毛保田摔下去的。
警察介入调查的时候,喻为民咬碎了牙齿抡起拳头就要喻溶月好看,警察怒喝:“闹什么闹!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喻为民到底还是有些忌惮,但依旧指着喻溶月吼道:“警察同志,我娘那么大年纪被她给推下去,像她这种狠毒的女人你们一定要抓起来把她给枪毙!”
“是啊,奶奶这么大年纪还要遭受这个罪,我亲眼看见她推的奶奶,你们一定要还我奶奶一个公道啊!”喻芝芝撒起谎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喻溶月从始至终,只说了一句话:“我没有推她。”
两方各执一词,警察自然不会偏信了谁,立马调取了监控,监控里显示喻溶月并没有故意把毛保田推下去的任何举动,但也没法证明是喻芝芝推的。
这个女人还是有点心机的。
最后喻溶月被无罪释放,喻芝芝早就知道单凭这样是不可能扳倒喻溶月的,她这样做不过是为了让毛保田彻底地赖上喻溶月,无论喻溶月有没有推毛保田,毛保田都是因为她才摔下去的,那么她就不能对毛保田不管不顾。
毛保田从手术室里被抢救了回来,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这一摔直接把她摔中风了,说话说不了,动也动不了,但意识却还是很清晰的。
喻溶月坐在床边,看着嘴巴歪得厉害的毛保田激动地瞪着自己,心情大好:“是不是很想骂我啊,只可惜,你这辈子也开不了口了。”
“你放心,你死不了,像你这种人,让你直接死了那就太便宜你了。”
原剧情里,毛保田从小虐待原主,甚至为了让她成为一家人的摇钱树,还逼迫原主打了抑制生长的针,害得原主吃尽了苦头。
如今她自己倒下了,也该让她尝尝被针扎的滋味。
喻溶月拿着针管,面无表情地将针头刺进了毛保田的身体里,由于她身体多处没有知觉,所以喻溶月特地弄来了一种特效药,可以让她恢复知觉。
整整一周,每天毛保田都要被喻溶月拿针扎,直到第七天的时候,针头一次进去,毛保田的眼泪就流了出来,显然是有痛觉了。
她毫不怜惜地把针头直接抽了出来,毛保田又是一阵抽痛,一双怨念极深的眼睛恨不得把喻溶月给戳穿。
喻为民带着医院里的消费单跑进来了,他把单子往喻溶月的面前一扔,“赶紧把钱交了!别想着让我们出这个钱!”
范巧云也跟着附和:“没错,这钱就该你来出,就算你们断绝了关系,可若不是你,你奶奶也不会摔成这样。”
他的算盘打得太好了,明明是喻芝芝推毛保田才让她摔得这么重的,现在想让她来当这个冤大头,自然是不可能的。
“警察都证明我无罪,我凭什么出这笔钱?你作为她的儿子,难道连这点钱也不肯给自己母亲花?却让我这个已经跟她断绝关系的小姑娘掏钱?”
“世间没有这样的道理吧。”喻溶月似笑非笑道:“你若是心疼这笔钱不肯话也没关系,反正那是你亲妈,你不心疼我更不会心疼。想来那些媒体记者们也很感兴趣知道你是怎么抛弃病重母亲的吧,毕竟你可是喻芝芝的父亲呢,喻芝芝再被卷入舆论里,怕是再过十年也起不来了吧。”
她直接拿捏住了范巧云的软肋,喻为民不心疼喻芝芝,但范巧云这个母亲心疼啊,这几年本来喻芝芝就跟他们不亲了,当年也的确是他们连累了她,若是再出事,喻芝芝怕是真的不认她这个母亲了。
喻为民还想争辩,但范巧云已经拽住他了,“别争了,这钱我们出还不行吗?倘若我们芝芝因为这件事受到影响,我也不怕跟你同归于尽!”
他们家如今早就过得大不如前了,喻芝芝也不像以前那样会给他们打钱花,全靠喻为民在外做苦力,所以当初毛保田来找他要钱的时候,他才不想给,也是因为他压根没什么钱。
毛保田在医院住一天,医药费就多算一天,喻芝芝一直以为这住院的钱是喻溶月出的,假惺惺地跑来探望毛保田。
在看到床边的垃圾桶里扔了好些针管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一件让她恨不得杀了毛保田的事,以至于第二天她再来的时候,就从包里掏出了一根抑制生长的针,朝着当年她被扎的地方,狠狠地插了进去。
毛保田眼睁睁地看着喻芝芝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又疼又愤怒,可她终究是无力反抗。
“当年你非要给我打这个针,害得我如今成了这幅模样,你这种死老太婆就不该活在这世上,给我去死!去死!”
“呜——呜唔啊咿——”毛保田晃着脑袋,眼泪直流,可喻芝芝也丝毫没有心软。
她越插越激动,因为当年的那针,加上后续她整容丰胸的事,让她如今一张脸变得跟个老太婆一样,每天都要用大量的化妆品来遮掩。
她恨喻溶月,也同样恨毛保田!
可是喻溶月她对付不了,那就只能把这份恨意全都加注在毛保田的身上!
喻为民终是扛不住昂贵的医药费,想带着毛保田回了老家,“治什么治,没死就行了,老子哪来的钱给她这样霍霍!一家人喝西北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