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進沉默良久,終於開口了:“從今天起,我就要教你賭術了!”
“好啊,好啊!先學習變牌吧,就是把牌握在雙手之間,不停地搓啊搓的,然後冒白煙,牌也瞬間由其他花色變成黑桃a!”
夏豐銀說話時有些激動,電影中周潤發拍攝的賭神一直是夏豐銀崇拜的對象,尤其是高進披著大衣上場的樣子,簡直一個字,帥!夏豐銀曾經無數次夢想著自己也能夠披著大衣帥一把,不過不是上賭桌,而是上自己老婆的大床。
聽了夏豐銀的話,高進不禁覺得好笑:“你想得美吧,那隻是電影裏才會有,是為了吸引觀眾而虛構出來的,像我們這些真正的賭壇對決,靠的完全是自己的實力和運氣!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麽特異功能,如果有的話,別人還會去賭錢嗎,直接用特異功能將紙變成錢不是更簡單?”
“難道不可以抽老千嗎?”
夏豐銀大失所望地問道。
“確實可以,但那要求的水平要非常高,而且現在賭壇爭霸賽上采取的是世界上最先進的監視係統,你連臉部顫抖一下都會被攝像頭記錄下來,所以,抽老千幾乎是沒有可能的!”
“那賭靠什麽,那不是學不學都是一樣的嗎?”
夏豐銀聽說不可以抽老千,忙不解地問道。
“靠的是膽大心細!在賭壇爭霸賽上,唯一抽老千的可能便是記牌,第一個回合完畢,當發牌人員將牌收起來時,你要快速地記住哪張牌所在的位置,而且,你的時間隻有數秒鍾,等到他洗牌的時候,要記住哪張牌的順序已經改變,這樣在發牌時就可以大概知道對手拿的是什麽牌了!”
高進說這話時,臉上露出了自信的光芒,可想而知,高進的記憶力還是非常好的。
這要求也未免太高了吧?”
夏豐銀沮喪地說道,在他心中,記哪天上哪個老婆的床還差不多。
高進見夏豐銀神情有些沮喪,忙安慰道:“放心吧,能擁有這種能力的人不多,大概隻有我和賭魔還有美國的賭霸擁有這種能力,不過這種能力也不是很準確,如果一次獨押而沒中,就會吃大虧!這些你就不要學了,你要學的便是一些簡單的牌技和提高自己的心理素質,要讓別人不能從你的臉色上看出你手中牌的好壞,更重要的是,你要將你那玩世不恭的性格融合到賭局當中,被對手造成真真假假的幻覺,讓別人不能摸清你的底!”
“就這些就行了嗎?”
論起心理素質,夏豐銀還是有些基礎的,至於麵部表情的變化,像夏豐銀這樣臉皮厚度的人,想要控製麵部表情的變化實在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當然不行,你還要培養自己的觀察能力,要能從對方的細微動作,哪怕是麵部肌肉抖動或者是眼神的變化來判斷對方是否抽老千或拿到牌的好壞!”
高進說完,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副撲克牌。
“你拿著這副牌,從中任意抽出一張,讓我來猜!”
這個遊戲上次已經玩過了,夏豐銀接過牌,從中拿出了一張黑桃4舉到了胸前。
“黑桃4!”
高進笑了笑說。
“那這張呢?”
夏豐銀重新拿出了一張方塊k。
“方塊k!”
高進立刻回答了出來,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麽能猜出來嗎?”
“不知道!”
夏豐銀疑惑地搖頭。
“那是因為你的眼睛出賣了你,你拿牌給別人猜時,眼睛不能盯著自己手上的牌,那樣會在你的眼球上形成牌的影子,隻要我稍微看一下你的眼睛,就能猜出牌的花色來!”
“還有這樣的?”
夏豐銀將牌對著高進的眼睛,果然從高進的眼球上看到了牌的花色,雖然很模糊,但隻要仔細看就能看清:“真是太神奇了,那上次你騙我做你徒弟的時候,你也是這樣猜出來的吧?”
我插,這樣的話你都說的出口,高進被夏豐銀氣得吹鼻子瞪眼,要不是他的自控能力好,說不定早就踹夏豐銀兩腳了,他極力壓製住自己的火氣,答道:“不是的,那副牌我在每張牌的背麵用指甲作了不同的記號,隻有我自己才看得出來的那種!”
高進說完,頓了頓,又說:“猜牌隻是賭術的一個入門,也是民間最流行的賭術之一,在賭壇爭霸賽上,是沒有人會去玩猜牌的!”
“那賭壇爭霸賽上一般玩什麽呢?”
夏豐銀發現自己對賭術越來越感興趣了。
“梭哈和同花順,也就是民間所說的梭哈遊戲和賭金花,下麵我給你講一下這兩種賭術的規則和技巧吧!”
高進說完,將牌放到了桌上,將金花以及梭哈的具體規則告訴了夏豐銀。
(梭哈和金花的規則我會在公眾版寫出,有興趣的狼友們可以去看下!
“這個確實要簡單一些!”
夏豐銀摸了摸自己的頭,笑著說道。
“好了,今天就到這裏為止吧,你回去後把我說的仔細體會一番,再拿一副牌在房間裏練習一下,不懂的再來問我!”
“嗯,好的,謝謝師父!”
夏豐銀說完便向外走去,對於他來說,學習什麽賭術有個屁用,還是泡妞擒美來得舒服。
“豐銀,你跟蘭蘭之間發生了什麽?”
等到夏豐銀快要邁出房門時,高進突然開口問道。
“沒什麽,真的!”
夏豐銀說謊向來不臉紅,但高進是何許人也,他的眼神幾乎可以讓人窒息,因此夏豐銀說話時底氣十分的不足。
“算了,也許是我猜錯了,先下去吧!”
高進歎息一聲,實際上,高進心裏跟明鏡似的,經曆過世事滄桑和大起大落,什麽事情能瞞得過他的眼睛,不過如果蘭蘭跟了夏豐銀,高進也不會去過多地幹涉,隻要蘭蘭自己認為好,高進便會讚成。
“嗯,好!”
夏豐銀答應一聲,生怕高進又會叫住自己審訊一番,忙快步走出了房門。
“爺爺,我想要豐銀搬到我隔壁的房間來住!”
吃晚飯時,蘭蘭羞澀地向高進說道。
“怎麽,你以前不是死活不願意嗎?”
高進一臉慈祥地看著自己這個可愛活潑的孫女,眼中滿是疼愛。
“那是以前嘛,現在我發現豐銀其實人蠻好的,最重要的是住在我隔壁更方便一些!”
蘭蘭說話的聲音越來越細,連抬起頭的勇氣都沒有了。
“什麽更方便一些?”
蘭蘭的母親也看出來了女兒的異樣笑著問道。
當然是約會上床方便一些啊!夏豐銀生怕高進和郭鳳儀發現自己的事情,忙解釋道:“吃飯方便一些!她說吃飯方便一些!”
“吃飯方便,他住在副樓那裏也很方便啊,這才幾步遠啊!”
高進裝作沒有明白蘭蘭的小心思,笑著逗道。
“不是的,是保護我方便一些,爺爺,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天裏,有人來我房間企圖傷害我,幸好豐銀聽到我的呼救聲,及時趕來救了我!”
蘭蘭畢竟是第一次說謊,小臉慢慢地變得通紅。
“哦,有這等事,我等下會去查一下,誰那麽大膽子,敢晚上闖入我乖孫女的房間!”
說完,高進居然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夏豐銀。高進對自己別墅的防禦能力絕對有信心,家裏養了十多條德國純種狼狗,隻要有陌生的氣息靠近,它們便會第一時間發現,而且在主宅兩側的副樓上,還住著數十個保鏢,能在夜晚闖進來,並傷害蘭蘭的人幾乎還沒有出世,那蘭蘭所說的闖入她房間的人一定是家賊了,試問一下,在自己的家裏,除了夏豐銀以外,還有誰有這麽大的膽子呢?
“好吧,就讓豐銀搬到你隔壁來住吧!”
高進不忍心拒絕自己乖孫女的請求,於是答應了下來。
“謝謝爺爺!”
蘭蘭甜笑一聲,還往高進碗裏夾了一個大大的雞腿。
“你這丫頭,平時怎麽沒見你對我這麽好呢!”
高進嘴上責怪,臉上卻滿帶著笑容。
吃完飯後,傭人幫夏豐銀將衣服等日常用品搬到了蘭蘭隔壁的房間,蘭蘭和她母親郭鳳儀的房間在三樓,上麵便是一個空中花園,而高進的房間則在二樓的正中間,蘭蘭的房間在他的上麵,夏豐銀搬上去後,便正好睡在蘭蘭的左邊房裏,與郭鳳儀也就隔著一間房,與兩個如此漂亮的母女花住在一層樓上,夏豐銀注定晚上要幹些什麽的。
晚上快睡覺時,夏豐銀正在疊被子準備上床,突然門被敲響了。
“蘭蘭!”
夏豐銀興奮跑著去開門,“蘭——師父,是你啊,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嗎?”
來的人不是夏豐銀想著的蘭蘭,而是一身黑色睡衣的高進。
“哦,沒事,來看看你還有什麽需要!”
高進說這話時,眼睛到處亂瞟,見沒有收獲,才坐到夏豐銀的床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夏豐銀。
“豐銀,那個夜晚闖入蘭蘭房間的人是你吧?”
高進緊緊地盯著夏豐銀的眼睛,笑著問道。
“是—不不不—不是,我怎麽可能去蘭蘭的房間呢?”
被高進突然問起,夏豐銀情急之下差點出賣了自己,實際上他沒有去過蘭蘭的房間嗎,那裏的一桌一椅他恐怕熟悉得不得了,就連蘭蘭睡的床彈性怎樣他也了如指掌!
“真的嗎?”
高進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我剛才去問了蘭蘭,她說就是你。”
“什麽,蘭蘭她都說了!”
夏豐銀垂下了頭,他沒想到蘭蘭會將自己的事告訴高進,而自己現在幾乎是在掩耳盜鈴。
“是的,她全都說了,一點也沒有落下,不過我想聽你親口承認!”
高進臉上的笑意一閃即逝,立刻嚴肅地說道。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不會怪我強奸了蘭蘭吧?”
夏豐銀小聲地問道,事到如今,夏豐銀也隻能老實地承認了,不過他還是抱著一絲僥幸,希望高進別責罰他。
“什麽,你竟敢強奸了蘭蘭,你這個壞東西!”
高進聽夏豐銀說強奸了自己的孫女,頓時臉色鐵青,勃然大怒起來。
“難道蘭蘭沒有將當時的情形告訴你嗎?”
夏豐銀不敢看高進,低著頭問道。
“沒有,她隻是說你這些天對她很好!”
高進歎了一口氣,但話語中仍然透著掩飾不住的怒氣,在他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夏豐銀和蘭蘭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他沒有想到居然是夏豐銀強奸了自己的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