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着光的那双赤瞳实在好看的太过分,像映入了流转的星河,又像是满满的只有他的影子。
用剧情压下去的心动被司舛再度勾起,苏桃感觉自己被蛊惑了,像坠入了蛛网的飞虫,被扯进粘稠血色中无法脱身。
以司舛的性格,能在恢复记忆后还这么亲近对他,就绝对不是因为报复。
好像……不是不能谈一下?
苏桃跃跃欲试的伸出了试探的小jiojio,他眼睛亮亮语气期待:“怎么洗?”
司舛不明白苏桃怎么不是一副认命的模样了,但这么鲜活又期待的样子,比之前让他心里舒服多了。
关于苏桃的调查资料早就摆上了他的书桌,可无论是分魂遭遇的温柔调教,还是苏桃现在灵魂的阳光模样,都与资料产生了太大的分歧。
比起那些,司舛更遵从自己的欲望和内心。
既然是报复,自然不能让仇人这么舒服。
那截被手指捉着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舌尖,被吻咬着含住了。
手指撤出被撑到酸痛的口腔,代替的是粗暴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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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要把苏桃彻底洗干净的力度,堵得苏桃喘不过气,却投入的被吻着,手臂圈上了司舛的脖颈。
好在过了一会,他突然发现这是做梦或者灵魂?不呼吸也不会窒息,便更加生涩热情的回应起来。
亲着亲着,被青涩的吻技咬的舌尖有点发疼的司舛呼吸越发粗重。
他抱着怀里人,暂停下来,揪住不愿意分开的苏桃的后颈,像扯一只粘人的猫猫一样把人扯开了。
苏桃白嫩的脸颊晕染着樱花般的粉,嘴唇红润微肿,还有着隐约可见的咬痕,秀色可餐的像一只成熟待摘的水蜜桃。
尤其是他被亲得腿发软,仍旧沉迷于这种感觉中,对分开有些不满又有些害羞的表情,直直往司舛胸口里扎了好几箭。
司舛恍然觉得哪里不对。
他是在报复,以苏桃的性格,人偶师是人偶的神,能对人偶为所欲为,但当造物反抗逆神时,人偶师不应该是气急败坏的么?
但是苏桃为什么亲得这么投入,这么享受,就像是……真的喜欢他一样。
苏桃确实亲得挺舒服的。
他还没谈过恋爱,也没遇到过喜欢的人——小傻货说的不算,不记得等于没有,对这方面不是不好奇的,只不过没男朋友给他试。
之前跟人偶司舛接吻时,有非常鲜明的非人感。
内里填充满,把脏器都做成能拆分的小件,再组装进去,让人偶拆开合上都像是真正的人一样,这种款式原主当然做过。
可要容纳灵魂,就必须是内里要尽可能的掏空。
亲吻人偶司舛时,嘴里面是空荡荡的,糖果却不会掉进身体里,舔到柔软的空气时,像是在和灵魂进行接触。
这样堪称诡异的接吻,换成其他人指不定就被吓个半死,对人偶越发厌恶了。
但苏桃能把自己亲到脸红心跳。
喜欢一个人的反应实在太好辨认,越是情窦初开的少年,意识到时就越是浓烈。
苏桃觉得司舛也是喜欢他的,不然眼神不会柔和下来,不会主动让他鞭打,更不会向他索吻。
第二个主剧情实在太凶残,系统不会这么不人道,让他生生承受那样的过程,只需要被司舛捉住然后丢去报复就足够了。
但考虑到司舛恢复记忆和高傲性格的原因,苏桃不确定他还能保留对自己的喜欢,选择了退却。
毕竟那个时候,如果向司舛告白,再把人偶丢下逃离,比原来还要过分的多。
现在发现司舛恢复记忆后还喜欢他,苏桃自然不会再度退缩了。
他喜欢跟司舛接吻,很舒服。
“其实你不用洗干净我,我没亲过白羽,那是骗你的。”苏桃脸颊露出一个小酒窝,甜甜的,“但是我还想跟你接吻,很舒服。”
吃醋?
司舛对这个词嗤之以鼻,他怎么可能吃苏桃的醋。
所谓的教导的爱,终究是虚假且不堪一击的存在。
但想到自己在小黑屋听着那脚步声,满心都是几欲杀人的愤恨和嫉妒,司舛神情不善:
“没亲?我听见你停留在白羽房间里很久,难道你是去和想杀你的凶手聊天了?”
嗯,他没有吃醋,他只是在质疑苏桃为了求生说出的拙劣谎言。
“我想把人偶变成人,而不是需要本来就是人且处心积虑暗算我的灵魂。”
“光凭这一点,我就厌恶极了白羽,更不可能在识破后教导她爱,给她糖果。”
“那天,我把白羽的灵魂从人偶里驱逐了。”
司舛知道苏桃对人偶的追逐,是几乎刻在一生里的想法。
白羽可不是什么好人,被他背刺后偷鸡不成蚀把米,灵魂受伤,自然会报复他。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捅穿他的身份,苏桃本来把他当成残缺灵魂的奇迹,知道奇迹是虚假的,会做出什么不得而知。
想来,苏桃最后一天对他的态度,分明就是怀疑和厌恶。
结束教导后第四天去拍卖行,不是为了参加以往很少去的拍卖会,是在打听到他会去的消息后,特意前去确认。
黑魔法师能抓来灵魂,自然能看到灵魂的样貌。
那个人偶的模样,完全就是苏桃根据司舛的样貌打造的。
加上对灵魂的熟悉,几乎是远远看上一眼,苏桃就立刻确定了,选择了逃离。
前因后果在司舛脑中清晰串起。
其中唯独发生偏差的是,在自己希望彻底破灭,还即将面临公爵势力的报复,可能未来再也没办法做人偶时。
苏桃选择的不是触发人偶的灵魂禁制,给司舛一记重创以做报复,而是温柔的驱逐了司舛的灵魂,让他的灵魂得以回到主体边。
不是讨好。
梦想和未来都毁于一旦时,苏桃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去讨好人。
那么剩下的,就是最不可思议却也最合理的答案。
苏桃真的喜欢他。
真的有这个可能吗?
不知为何,司舛头一次有了事情无法掌握在手中,即将脱缰的预感。
司舛垂眸,掩住了复杂的情绪,语气冷淡。
“但是你没有证人,所有事情都随便你说。”
苏桃:“……”
早知道就不为了拆散男女主做的那么绝了。
司舛拉着苏桃的手,勾起的唇角如杀人的弯刀,“而且,我还没回报你对我的爱呀。”
苏.怕痛.人怂.对sm不感兴趣.桃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道:“能轻点吗?我怕疼。”
人偶师和人偶的位置颠倒。
如同神的造物逆反了神明,并加以亵渎。
苏桃的睡衣变成了他在地下室时最常穿的衣服,白衬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
衣袖则挽到手肘处,手中拿着一柄刻刀,下一秒就会在偶玉上雕刻一样。
如果不是这双手被绳索牢牢的捆住,吊起来的话。
没穿鞋,钢铁制作的镣铐锁在了脚腕上,松松垂下一地,直至扣进墙角那端的链子。
每一下轻微的动作,都会牵引着碰撞出如同为刺激加料的乐声。
司舛对报复的态度很认真,完美还原了当时的场景和服饰。
他自己穿着的,正是苏桃给他制作的王子款式的礼服。
高贵优雅的气质和漂亮的身材完美的把这件过于华丽的礼服撑了起来,名贵不可方物。
只不过,在这位王子的手里,拿的不是戒指,而是皮鞭和蜡烛。
苏桃说不上紧张还是刺激的咽了下口水,心脏砰砰直跳。
糟糕,他明明没有什么奇怪的性癖。
打司舛时就跟挂着反派buff上班一样,怎么一旦换成司舛这个样子打他了,他居然有点被飒到。
好特么帅啊!
司舛不知道被多少人用热烈的眼神注视过,苏桃并不是其中最出众的,也不是最冒犯的。
但却是最让司舛觉得有存在感的。
他喜欢苏桃对他表现出直白的感情。
修长的手指拉住皮鞭,扯了一下,像是在试探柔韧度。
与苏桃当初使用的皮鞭一模一样,是温和的款式,但不一样的是,这条皮鞭上泛着暧昧的水光。
司舛的手指也沾染上了那抹水光,浸入皮肤,淡淡的热和痒迅速泛滥开来。
完美的药效,不愧是他让管家找到的最烈的药,才能在这方空间里重现。
昏黄的灯光照在苏桃身上,一如当初照耀着人偶司舛。
司舛上前两步,那条极具威慑感的鞭子也靠近了。
苏桃活像是即将被打针一样,使劲的闭上了眼睛,哪怕这样会使注意力更集中,感官更清晰。
黑色的鞭子挑起了下巴,司舛冷淡低沉的声音响起:“看着我。”
“我会给予你疼痛和甜蜜,这是主人的特权。”
苏桃越听越耳熟,下巴处泛起诡异的麻痒,他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突然直面鞭子,被惊了一下,无奈道:
“你要把我当初说的话做的事都重复一遍吗?”
“一遍,是不是太少了?”司舛吐出魔鬼般的话语,“毕竟你那么用心的教导我,为了把爱回馈给你,十遍百遍都不为过吧。”
下巴痒得越来越厉害。
不是被蚊子叮后肿包越抓越痒的要命的痒,而是一种带着热度泛着酥麻的如同被羽毛挠在心尖尖上的痒。
这种奇怪的痒窜进身体里,令他手脚发软,浑身发热,欲望高涨。
苏桃低低喘了口热气,脸颊和脖颈已经透着淡淡的红。
他热得想拽开衣服,但不能动弹,又像是在渴求亲吻一样,微微张开了诱人的唇瓣。
司舛怎么可能用跟苏桃一模一样的手法,那太温和了。
既然苏桃是在驯化他,那他就能用不伤人但比苏桃激烈千百倍的手段来驯化苏桃。
欲望,比鞭子和糖更有用。
因为鞭子和糖是驯兽的,给兽类养成这样的条件反射,就会给出主人想要的反应。
但欲望,是驯化人的。
王国偏远的城市每年都需要投入大量的军费,来保证城里的烂泥们不会以武装反抗的姿态涌进其他城市。
但在中心城附近的城市,到处都是达官贵人,优雅繁琐的礼仪是他们与奢华服饰同价的饰品,私底下却也不见得会比九十九城的烂泥干净。
甚至会更加肮脏,因为他们会主动去践踏尊严和生命,以此为乐。
司舛得来的这种药,一滴,就能让最烈的人变成求饶的奴隶,沾上皮肤就能生效。
如果在现实里,即使他稀释过了,以他涂在鞭子上的用量,都足以让一个人在无穷的欲望里死去。
但没关系,在这里,苏桃不会真正死去,他也没想弄死苏桃。
苏桃已经顾不得要被报复十遍百遍的事了,他的思维逐渐混沌,本就喜欢的司舛此刻更是对他有了巨大的吸引力。
如果不是被捆着,大概他已经扑倒司舛了。
难耐的双腿并在一起,却被司舛强势的插进了一条大腿分开了,甚至不允许他有丝毫能给自己带来快感的举动。
这个姿势让两人近在咫尺,原本抵在下巴的鞭子收了回去,苏桃因为司舛的靠近更加难受。
“你……做了什么?”
“一点点比糖果更加甜蜜的东西。”
这么近的距离,苏桃努力向前挨去,却碰不到司舛。
他急得快哭了,眼尾透着诱人的红,些许发丝凌乱的沾在渗出细汗的脸颊,越发显得皮肤白嫩柔滑。
司舛清晰的感觉到了苏桃的欲望,和对他的渴望。
他本该像当初的苏桃一样,以高高在上的冷漠姿态,看着苏桃沉沦,最后再施舍般伸出手。
这样得到的不会是怨恨,反而是感激涕零。
这才是真正的驯化。
可是,司舛发现他也动欲了。
不只是药的作用,而是在看见苏桃时,他就动欲了。
司舛捏住了苏桃的脸颊,命令道:“张开。”
苏桃顺从的张开了嘴,却没有等来吻。
他迷茫的看着司舛,被对方藏着翻涌暗流的血眸看得心跳加速。
表面平静内心已经快克制不住的司舛有种扶额的冲动。
他想揉揉苏桃的头发,头一次发现人偶师褪去阴郁的模样后这么可爱。
现在还不行,起码,得等到苏桃彻底忍耐不住时,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忍到那个时候了。
司舛低低笑了声,“张错了,你夹得太紧,我抽不出来。”
苏桃红着脸张开了腿,司舛立刻抽出大腿,竭力无视苏桃水润的委屈眼神,掂了掂鞭子,一手解开了苏桃的衬衫。
当初,苏桃也是把他衣服解开了打的。
苏桃实在没忍住,发自内心的问道:“你是柳下惠吗?”
以司舛的骄傲能选择用这种方法来报复,本身就说明了司舛对他不是不心动的。
更别说之前亲得那么凶,像是要把他吞下去了。
他自觉自己长得也不差,现在都快欲火焚身了,还是被捆绑play这么刺激的场景,司舛居然还不动心,还准备打他?!
司舛的眼神陡然暗沉下去,他抬手,不轻不重的一鞭子落在白皙的胸膛上,登时多了一道泛着点点水光的暧昧红痕。
听到苏桃夹杂在痛和爽之间的轻哼,司舛周身几乎具现出黑色不详的危险气息。
在这个时候,苏桃还在想着谁?
说喜欢他,却在看着他的时候叫出了别人的名字。
司舛又打了一鞭,痕迹交错,格外靡艳。
“柳下惠是谁?”
苏桃不是很痛,但也有点痛,更难受的是那些随着鞭子越沾越多的药,和痕迹处随着些许痛感泛滥开的欲望。
他意识已经快模糊了,如果再让司舛这么掌握主动权下去,不管司舛是什么目的,他恐怕会死在这里。
嗯,欲火焚身而死。
所以……
“柳下惠,是我崇拜已久的男人。”
话尾咬重了音。
又一鞭。
即使是裹挟着令人畏惧的怒气,落在苏桃身上仍是和之前差不多的力道。
否则以司舛自小接受的训练,他真想用疼痛折磨苏桃的话,一鞭就能让苏桃皮开肉绽,痛不欲生,哪会是这种给蚊子挠痒痒的力道。
但司舛的气势已经危险到让任何人见了都会退避三舍,仿佛马上要大开杀戒。
惊喘一声,苏桃咬了咬舌尖,使自己稍微清醒一点,接着道:
“人在怀却不为所动,恪守道德。”
“你现在不就是这样吗?”
“不过喜欢是有限的,如果你正经报复,我不说什么,你要用这种手段……”
苏桃闭了闭眼,放任虚软无力的身体倚靠在冰冷的墙上。
身体大半重量都靠着被吊起的双手支撑,手腕很快勒出道道红痕。
“等我的喜欢被你消磨干净了,你就再也找不到我了。”
苏桃戴着反派buff当了有那么久变态,对于司舛的想法也能揣摩出几分。
无非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但司舛的手段可比他恶劣多了。
苏桃确实喜欢司舛,也愿意被司舛报复。
但当这里面掺杂了感情之后,就不是那么好定义了。
喜欢不代表苏桃愿意自己被作践,被当成玩物。
他咸鱼是因为没什么追求,格外容易满足,不代表他能够放弃自己作为独立的人的尊严。
下一鞭,迟迟没有落下。
司舛握着皮鞭的手用力到指尖发白。
苏桃故意说人激他,激得他嫉妒到恨不得把苏桃关起来,把被苏桃提到过的有感情的人全部杀掉。
还在失忆的人偶时,哪怕恨着苏桃,他也对苏桃产生了浓厚的独占欲,希望自己是苏桃唯一的人偶。
司舛的确抱着不相信苏桃真的喜欢他,要报复驯化苏桃的恶劣想法,但在看到苏桃时,他就心软了。
他只是想等到苏桃情浓到向他渴求时,再给予苏桃。
他未来只会有一位夫人,而司舛从不是不负责的人。
否则以他的条件和成长的环境,哪怕他对美色没什么嗜好,也会被送上一堆美人。
司舛明白,在他想着之后满足苏桃时,就意味着他已经放弃了复仇,承认自己喜欢苏桃,并愿意与苏桃共度一生。
他只是太骄傲了,不愿意承认自己和被他鄙视的分魂一样,轻而易举的沦陷了。
如果苏桃对任何一个贵族做了这种事,哪怕捉到贵族的分魂做人偶是意外,也足够贵族将他秘密的折磨到死。
更别说是凌驾于众多贵族之上的司舛了。
可他准备的这些,除了一开始有点吓人,哪样不是轻的跟疼爱一样。
炙热的吻落在下巴,舌尖舔在渗进药物特别敏感的那块皮肤上,慢慢往上,堵住了唇。
如天雷勾动地火,无比渴求对方的唇舌立刻交缠在一处,既是亲吻,也是打架。
和司舛矜傲到能完美掩饰情绪的外在不同,司舛的吻永远是饱含着浓烈到几乎让人窒息的独占欲,凶猛到恨不得把人拆吃入腹。
苏桃一开始还能借此表达不满,被嘬得舌尖都发疼后,软绵绵的败下阵来。
他仰着头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承受着司舛的凶猛。
一吻结束,司舛抬手解去了绳索,指腹摩擦着苏桃手腕上的红痕,诅咒般笃定道:
“你逃不掉的。”
“苏桃,我找到的是你的灵魂,哪怕你死了,我都会把你绑在我身边。”
“在你选择教导我爱的时候,你就该明白,你会被我用这样扭曲的爱占有一辈子。”
“所以……”
最后一句,是温声附在耳边说的。
那是司舛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还有些许别扭,却像是初夏的果子,有着别样动人的青涩。
“保持对我的喜欢,每天都要比过去多一点……所有你给予我的,我都会十倍百倍还给你。”
能说出这样的话,对司舛来说无疑是个挑战。
他的父母和他关系并不亲近,从小背负着继承人和天资卓越的光环,他也必须要拿出配得上的实力。
不能撒娇,不能流泪,也不能低头。
可当对着苏桃这么说出来时,司舛虽然有些别扭,却并不觉得难堪。
因为苏桃是他的,和所有人都不一样,是最鲜明的那一个,是烈日下都不会被掩盖光芒的灯盏。
只会照亮他,他也只会选择这一个的灯盏。
重叠的心跳声都像小鹿般飞跃着,苏桃分不清那是自己的还是司舛的,但都好听到比最动人的乐曲还要棒上千倍。
苏桃抱住了司舛,耳朵贴到司舛胸膛上去听那怦怦的心跳,听得傻乎乎的笑了,脸颊出现了可爱的小酒窝。
“你心跳好快。”
“是怕我拒绝吗?”
司舛勾唇,在苏桃额前吻了一下。
“如果你拒绝,你应该明白当你抗拒而我不放手时的结果。”
“哇——”苏桃棒读着惊吓的语气词,随后笑眯眯的捧着司舛脸颊,软软的啵了一口,“太可怕了,所以我选择屈服。”
“你好呀,男朋友。”
“现在能满足你的小可爱了吗?”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司舛眸色浓成化不开的血色,他没有为苏桃解开脚铐,就着这个姿势,把苏桃抵在了墙上。
他的身体在明晃晃的告诉苏桃,司舛并不是无动于衷,而是憋到快爆炸了。
司舛当不成柳下惠,因为苏桃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他也会有种夺取苏桃所有视线的不满足感。
从前没有这种欲望,一旦有了,便是欲壑难填。
还好,傻乎乎的小桃子愿意跳进坑里给他填。
司舛沙哑道:“张开。”
这次,却是没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