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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xiong、掐nongyindi(1 / 1)

哪怕是翩翩君子,心中恼怒时亦会失态。

窗外已是昏昏长夜,却不并妨碍谢玉泽看着眼前人的身体,阮时衡的中衣被解开大敞着,两枚乳豆乖巧安静的点缀在胸乳上,随着主人笑的动作颤动着,吸引着人采撷。

在漫辽的夜色里,情欲暗逃,交织于一呼一吸间,那笑声沙沙动人,让谢玉泽迷乱其中。

冰冷的指尖按压过自己刚刚揪住的乳尖,带着几分爱怜。

阮时衡轻喘出声,湿润麻痒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屈起了腿,脚趾蜷缩。

好久没欢爱过的身体一碰便敏感至极,前边奶尖被谢玉泽含着,阮时衡便感觉到自己底下湿了。

淫水从翕张的骚逼口流了出来,流过柔软的会阴到达底后穴口,把那儿也弄得又麻又痒,两张嘴一并渴着,阮时衡觉得仿佛呼吸都带着火,急需要谢玉泽的东西进来杀杀痒。

可要是这会儿急吼吼的让谢玉泽插他的骚逼可就不好了,又不是嫖客和妓女干柴烈火毫无气氛的直奔主题,阮时衡最会自娱自乐,谢玉泽在上边吃他的骚奶子,他便把腿环在谢玉泽劲瘦有力的腰上,手指去摸着自己的女穴。

这多出来的一处着实是太敏感了,一摸上去穴口就一缩一缩的等着吃男人的鸡巴,嫩肉湿漉漉骚乎乎的,阮时衡自己摸都往外流水。

他按捺不住的呻吟了一声,胸前被人重重的咬了一口,疼痛伴随着点击似的快感让他语调都不自觉上扬。

他亵玩自己的动作被发现,谢玉泽按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按压到了他的头顶上,形成了一个钳制的姿势。

“我该好好答谢你,怎么能让你自己动手呢?”

谢玉泽清朗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情欲的喑哑,他说的端庄又自然,若不是这答谢是狠狠地操阮时衡那个饥渴的逼,听到这话的旁人还会以为是什么正经的事儿。

阮时衡不知道他怎么能用这么一本正经的模样说着下流的话,但这种截然不同的反差却是让他更痒了,不仅仅是底下流水流的欢,心里也痒的厉害。

“真该好好让人瞧瞧你这幅样子,看还有谁说你是君子。”

阮时衡咬着谢玉泽的耳朵含含糊糊的说,满是戏谑调笑意味。

谢玉泽倒是没太听清他说什么,含糊不清的应着。他的注意力全然在那张嘴上,热气吹得他酥麻麻,浑身上下就写满了欠操的意味。

他仍然用舌头亵玩着红肿的乳粒,那被狎玩的可怜兮兮的奶尖已经挺成原来两倍大,被口水濡湿的晶亮亮的,乳晕上还带着牙印,那挺立的俏生生的模样,越发让人让发狠蹂躏了。

谢玉泽不让阮时衡自己玩,他的手倒是玩起阮时衡那朵肉花来了。

操了几次之后谢玉泽也知道那朵肉花哪儿最敏感,无需多费力就能找到的蕊珠嵌在里面,纤长的手指从阴蒂包皮里将那颗红珠剥出,那以往拿着剑的带着些茧子的手,像是要榨出花汁似的挤压揉捏着。

阴蒂上不满了敏感的神经,尖锐的快感浪潮抵达感官,阮时衡呼吸急促的喘动着,身体止不住的轻颤。

直到一边的乳珠都快被玩出血了,谢玉泽才恋恋不舍的换了一边,含住了自己刚刚冷落的另一边,看着阮时衡忍不住扭动抗拒的身体,才怜悯似的将手指转移阵地。

阴蒂仍然止不住的发热抽搐着,阮时衡的腿死死的夹着谢玉泽的手,手指抓着谢玉泽的背,将谢玉泽的衣物都快扯破了。

“你湿的好厉害。”

谢玉泽摸着那口软穴,那儿流出来的水都将床单洇湿了。

他像是在陈述着事实又像是在评判者,若不看着他的眼很难让人觉得他正沉溺于情欲之中,这幅模样勾的阮时衡腿软,鼻腔中挤出哼鸣。

“你这儿进来的时候……啊……湿的更厉害。”

阮时衡喘着气,手摸到了谢玉泽的下腹,揉着那鼓囊囊的一团。谢玉泽胯下的肉刃滚烫,隔着布料几乎将他的手烫伤。

他在床上总是有着股不甘示弱的风情劲儿,却也不是针锋相对毫不相让的,他也可以婉转的又或者是睥睨的将人玩转在手心里,叫人把命丢在他身上也在所不惜。

谢玉泽原以为自己只不过一时踏入了一汪深潭,很快就走出来了,但现在才发觉,原来阮时衡不是一口深潭,而是一片汪洋。

他所驻足之处,不过是汪洋海面上的礁石,可他现在竟生出了想要溺死在这片海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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