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也并不是时时有风的,更多的是无处不在的流动的热意,虚虚的浮在人的肌肤表层,舔舐着滚落的汗水。
周围是花与枝叶,繁杂的味道混合着淫水的骚味一并徘徊在这方寸之地,让人骨血里烧着的足以摧折理智的欲望更加高涨。
余岁折了一旁的玫瑰用手捏出汁液当做润滑剂抹在阮时衡已经微微湿润的饥渴的穴里,大鸡巴操进去的时候带出来混合着骚水的红色的汁水,顺着股沟下滑。
“你看你这样,像不像你这骚穴被我破了处?”
阮时衡的双腿被折成m型,青肋盘绕的粗大性器在他的肉穴里进出。
听到这话他没吭声,但后面夹着男人肉棒的屁眼缩的更紧了。
余岁的动作并不急躁,但是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在缓慢的抽出来的过程里,让那骚媚的穴充分的感受着大鸡巴的热度和形状,然后恋恋不舍的吮吸着献媚的挽留,在下一次被填满后获得极大的满足。
阮时衡的上衣也被拉起,皱巴巴的推在锁骨下方,路出了饱满的胸肌和漂亮的腹肌,人鱼线顺着肌肤纹理随着身体细微摆动带来极大的视觉享受。
压抑着的从鼻腔或者喉咙里挤出来的断续呻吟似乎更加刺激余岁的性欲,那鸡巴在肉穴里气昂昂的鼓胀高挺着,同谄媚的骚穴尽情的亲昵。
他有时刻意的不去操弄阮时衡的敏感点,龟头撞击着别处,在某个瞬间又浅浅的略过或者是按压过骚点,粗硬的阴毛恶劣的磨着细嫩的肉穴口,磨得阮时衡浑身发痒发颤。
那股痒意和不满足足以把人逼疯,像是被浪潮推到悬崖顶端却要落不落,又像是千万只蚂蚁在敏感的肠道里作乱,爬到骨髓里随意作乱。
“痒……唔啊……骚穴好痒……快点插……呜……”
阮时衡的声音里带着急迫的催促的颤音,发了大水的骚穴真的痒到极致,恨不得自己的屁眼被大鸡巴操穿操裂。
他的屁股不断地扭动着,追逐着体内的大鸡巴,眼尾因为情欲被烧的通红,他的手胡乱的粗暴的揉捏拉扯着自己的奶尖,试图从中得到更多的快感。
他的骚鸡巴因为没法射,只能直挺挺地朝着天路着,不断地往外溢出淫液,柱身因为堵塞而变得微微发紫,整根鸡巴被淫水打的湿漉漉的,阴毛也狼藉一片,也同主人似的是个欠玩的婊子货。
“别发浪了,你要是再叫的大点声,整个庄园的人都能看见了被人操的婊子样,然后轮奸你。”
余岁对着阮时衡的鸡巴扇了一巴掌,把骚鸡巴打的乱晃。
明明是瞧着风度翩翩斯斯文文的人,在床上却总是不吝啬的用言语轻贱着身下的淫物,好似高高在上,但其实鸡巴都舍不得拔,看着他动情隐忍哭泣的模样都能颅内高潮。
余岁这话本是戏谑的玩笑话,但是似乎隐隐有声音从远处传来,余岁止了笑,俯下身同阮时衡相贴,手指按在了阮时衡的唇上。
鸡巴一下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阮时衡的手揪紧了一旁的花枝,枝叶被惨兮兮的折断,垂落在地面上。
阮时衡正好被顶到了敏感点,他死死地咬着唇用手捂住避免自己发出声音。
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道身影在花园里停了片刻,他又从花园里走了过去,去往了小洋房的方向,没等多久,那个人又拿着铲子回来了。
阮时衡和余岁的呼吸都放的很轻,听着不远处的人铲土的动静。
遮笼着月光的云层不知何时飘走了,清冷的银光将一切照的清晰,包括管家林德的脸。
阮时衡和余岁都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可这个时候他们谁也顾不上去想。
阮时衡几乎都能感觉到肠道里那根灼烫的鸡巴的经络形状,他平复着呼吸,呼吸交融,徐徐的拂过彼此的面容。
在不远处挖土的动静里,阮时衡缩了缩后穴,有规律的绞着身体里那根肉棒
余岁的目光蓦得沉下来,迎上了阮时衡似笑非笑的眼眸。
余岁是个对于床事掌控欲很强的人,恰好,阮时衡也是。
他会默认放弃主动权来获得快感但是并不是代表他一直放弃,只要是合适的时机,他又会夺取回来。
阮时衡微微抬着腰,让那被操的软烂糜艳却仍不知满足的穴肉吞吐着余岁的大鸡巴,看着余岁上下滑动的喉结,含咬了上去,舌尖在上方暧昧的游移轻舔。
“我可不想被人轮奸,光是吃你的鸡巴,我的屁股都要受不住了。”
他用气声在余岁的耳边低语,放肆的招惹他。
高温紧致的被男人的大鸡巴捅开了的软穴吸吮着能让自己高潮的性器,在这片花香迷乱的地方,越发淫浪的勾引着人。
余岁可不想真的让人发现阮时衡这幅情态,他将浊气一点点吐出,忍耐住此刻将阮时衡按着狂草的冲动,而阮时衡偏生舌尖还在他喉结上打着圈勾引挑衅着他,将欠操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他眼眸黑沉沉的同阮时衡对视,阮时衡对他扬了扬唇角,一如初见时他给他点烟的模样,可那种引诱的神情却冲破了迷迷蒙蒙的烟雾,直白裸路在他面前,邀请着他狂欢。
性器小幅度的在穴口进出磨蹭着,卵蛋挨着着被摩擦的发红的屁眼,热乎乎的贴着,发出细微的动响,黏液拉出淫靡的丝线,缠人至极,也磨人至极。
花园里,正在挖土的林德动作很快,他将裹着泥土的一株花移栽在花盆里,又将土重新埋填了回去,将痕迹遮掩的严严实实。
他搬着花盆,看着上面的泥土,打算就放在花园里,让明天那个对着夫人笑的可恶侦探自己来拿。
他朝着花园深处走过去,对里面藏着什么一无所知。
花园深处的阮时衡和余岁几乎同时屏住了呼吸,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阮时衡心脏不可控制的高高的提起,虽然现在黑灯瞎火的,但是只要林德朝着这里面靠,还是能看见花丛后面有两个交叠的人的。
这种极其有可能被发现的心悸让阮时衡的身体越发紧缩,连余岁都忍不住紧张起来。
哒。
哒。
哒。
脚步声停了下来。
林德将花盆放在地上,对于背后几步之遥的地方并未有好奇心,将工具也放在一旁,离开了花园。
在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花园之后,阮时衡松了一口气,连带着那夹得紧紧的让人动弹不得的甬道也放松了下来,让那根大鸡巴直接插到了顶,狠狠地撞击在了敏感点上。
那被堆叠的快感爆发,连带着险些被人发现的在野外裸路偷换的禁忌快感一起涌出,让阮时衡就这么高潮了,脚背绷的紧紧的。
余岁被他夹得很紧,一时不防也射了出来。
一股股精液射在身体里,让阮时衡的叫声越发淫媚起来。
“前面也想射……唔啊……难受……”
阮时衡的手抓着余岁的衣服,余岁享受着高潮的愉悦,看见阮时衡鸡巴惨兮兮的模样,大发慈悲的将那根坚硬的花枝从阮时衡的鸡巴里抽了出来。
尿道的堵塞一下被疏通,那些精液却没有喷射出来,因为憋了太久甚至有些回流,抽搐似的吐出了两口精液,而后尿液夹杂着精液稀稀疏疏的一股一股朝外喷着,像坏了的水龙头。
如此可怜的作态,却让余岁更加兴奋了起来,他眼睛几乎都看直了,吞咽着口水。
他才射精没多久的鸡巴又在阮时衡的体内跳动兴奋了起来,尿液和精液他们小腹处弄得乱七八糟。
余岁却似一点也不嫌弃一般,将液体在阮时衡的腹肌出推开,一边骂着阮时衡骚货一边狠狠地操他。
“唔啊啊……顶到了……啊啊慢点……哈……慢点……”
一旁无辜的花枝遭殃,在夏季晚风里被触碰的胡乱摇摆着。
阮时衡才射精高潮没多久,又被迫的卷入到了新的性爱漩涡里。
风吹在他赤裸裸的身体上,在恍惚的迷乱中他仿佛一条发情的母狗,在野外吃了一肚子的精。
他最后几乎都没了回房间的力气,余岁帮他穿戴好衣服,让他靠在了一旁。
他则是用林德留下的工具挖开了那片泥土,借着朦胧的光,看见了还未完全腐烂的属于人的躯体。
腐臭味袭来,他有些厌恶的重新埋上,搂着阮时衡的腰回了客房,在上楼梯的时候索性直接将阮时衡抱了起来。
阮时衡刚想推拒,却听见他说:“你要是这么上楼,骚屁股没夹紧把吃进去的精液给流出来了,我不介意今晚再多做几次。”
阮时衡收回了手,默默地闭上了眼。
他今晚已经爽够了,真的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