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吴奎,你先洗清自己的嫌疑吧!”何雨柱在一旁说起风凉话。
他可见不得吴奎在这里说些事不关己的话。
按照他跟秦淮茹的原定计划,许大茂丢的这只鸡,还是要赖在吴奎头上。
“咱俩不是半斤八两吗?你敢说你没嫌疑?”吴奎看了一眼打断自己说话的何雨柱,对他的小心思洞察分毫。
无非这厮要把锅甩在吴奎头上。
吴奎在心中摇头。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若不是看他是何雨水的亲哥,吴奎岂会容他到现在!
这种人,还管他干什么。
索性,让他自行发烂发臭就是了。
“行了,傻柱,你俩都得在咱们父老乡亲面前,把各自鸡的来历解释清楚!是不是啊,二大爷?”许大茂想要吴奎赔钱,更看不顺眼何雨柱,他拉上二大爷,是定要坐实这两人的罪名。
“就是,咱们院里秉持着公正公开的理念,你俩说清楚,不会冤枉好人!傻柱,你先说!”二大爷俨然变成了许大茂的第二张嘴。
许大茂说啥,他就说啥。
“这有什么可说的?我这鸡也是市场买的!”何雨柱脖子一梗,把吴奎之前的说辞抄来。
“傻柱,我说过了,吴奎要拿凭证,你也得拿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许大茂咄咄逼人地直视何雨柱。
他就纳闷,何雨柱这是自寻死路吧!
吴奎拿不出凭证,被列入怀疑对象。
现在何雨柱还犯蠢,扎什么堆?
“我给扔了呗!”何雨柱斜着眼睨了一下吴奎,一副看戏的姿态。
他甚至要笑出来了。
多亏吴奎,不然他还找不到这么完美的借口。
“呵呵,何雨柱,我劝你不要来找我的事儿。”吴奎面无表情地警告何雨柱。
他既不瞎也不聋,哪里看不出来何雨柱这是要往自己身上甩锅的架势。
嘿,你要是说这个,咱可不困了!
“怎么?就许你去市场买鸡,不许我买吗?哥们儿也有票!”何雨柱切了一声,对吴奎的冷脸浑然不在意。
他是被吴奎揍过两次,心有余悸,但现在大会上这么多人,量吴奎也不敢胡来!
“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去市场往返来回,还炖好的?”吴奎轻轻捏了捏右手,骨头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何雨柱离他最近,登时想到被他击中的痛楚,脸都绿了。
吴奎有自行车,想去哪去哪。
何雨柱没有,去哪都是靠两条腿。
他怎么忘了这茬!
“我,我坐公交车,行不行!”何雨柱往后避了避,坚持嘴硬。
“那行,车票拿来。”吴奎眯眼一笑,冲何雨柱扬了扬下巴。
何雨柱完全是胡编的,他哪里去坐过公交车!
焦头烂额之下,何雨柱胡乱瞟了瞟四周,求救似的看向秦淮茹。
“不是,现在怎么变成你主持大会了?吴奎,你还是嫌疑人呢!这会还是该几位大爷主持的,大家伙儿说对不对!”秦淮茹赶紧接了茬,打断吴奎对何雨柱的逼问。
“秦淮茹,你少多嘴!吴奎说得对,傻柱要想证明自己,不仅要拿出买鸡的凭证,还要拿出公交车票!”许大茂正听到关键,恨不得何雨柱脑袋上多扣些帽子,哪里愿意听秦淮茹的废话。
“许大茂,你的意思是,我们这几位大爷,是时候退场了?”一大爷有心帮吴奎,这时候适时地摆出威严,压许大茂一头。
他们这些老人,吃的盐比许大茂吃的米都多,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那点小心思。
“哎呦,一大爷,您哪的话啊!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说你们几位大爷的不是啊!我这破嘴,就是不甘心错过这么一条重要的证据啊!这大会还是您三位来主持的,一定请你们还我一个公道啊!”许大茂一听一大爷发话,另外两位大爷也是虎视眈眈的样子,登时陪着笑,诉说自己只是个弱小的苦主。
“知道你丢了鸡难受,但是平白冤枉邻居也不像话啊!傻柱、奎子,这俩像是缺你一只鸡的人家?许大茂,你确定好好找过丢的那只鸡了吗?它毕竟是个活物,指不定跑哪里了!”一大爷拿回主动权,登时摆出四合院话事人的身份,把许大茂的怀疑全都推翻了。
他可以不管傻柱的死活,但不能让吴奎被污蔑。
别人不知道,一大爷却是知道,吴奎可是被厂长钦点的模范。
岂能背上偷鸡贼的恶名?
“哎哟,我的一大爷,您怎么把事情退回原点了呢?我跟晓娥把咱们院里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就傻柱锅里有鸡汤,吴奎拎着一只脱毛鸡回来,不是他俩,还能是谁?”许大茂一听,简直要急死了。
这糊涂一大爷,偏袒得这么明显,不嫌丢人?
许大茂还当一大爷是以前那个处处维护何雨柱的一大爷,气得不行。
“许大茂,你别一棒子把人打死。傻柱跟奎子,都是能负担起买鸡吃的人,你不能单凭他们手里有鸡,就认定那是你家的鸡。这么着吧,咱们先去确认一下许大茂家的鸡笼,那里毕竟是第一现场,两位大爷觉得怎么样?”一大爷却是不急。
他今天为了给吴奎脱罪,豁出去了。
这丢鸡的事情,要从源头上查起。
况且,一听说丢东西,一大爷的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出一个人影。
但是,现在,事无定论,一大爷也不能凭空给人捏造罪名。
“我刚才就想说了,很有必要查看清楚事发现场!”二大爷不想风头都被一大爷抢去,赶紧说得自己很有水准一样。
然而,实际上,他心里却是想着。
这么麻烦干什么?
吴奎跟何雨柱各自拿两块五,这事儿不就过去了!
“对对,严谨,去看看吧,我没意见。”三大爷见众人的心思都被一大爷的三言两语牵动,连忙倒向一大爷。
他没什么想法。
不管过程如何,反正能从许大茂手里拿到一块钱,就足够了。
“可是,现在黑灯瞎火的,咱们去也看不清楚什么呀!”秦淮茹眼珠子骨碌一转,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