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到底什么事情?没事情的话,抓紧离开。”韩冷轩冷沉道。
“我找你当然有事情,我离婚了,和崔嘉宁彻底的掰了。”顾蕾蕾笑着,放下苹果,拿出纸巾擦擦手,扭动柳枝朝韩冷轩走来。
韩冷轩脸色更加难看了,“你离婚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当初要不是你抛弃我,我怎么可能会跟崔嘉宁在一起?如今崔嘉宁见我也不能生孩子,转眼就把我给抛弃了,你们男人还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你怎么样跟我毫无关系,你要是再无理取闹,我叫保安了。”韩冷轩冷冷道,并没有说笑的意思。
“冷轩,你也太无情了吧?好歹我也跟过你五年,就算是我们分开了,你也不能够不念及一点情分吧?”顾蕾蕾满眸伤心。
韩冷轩冷着脸,熟视无睹地拿起电话准备叫保安,“安保部门吗?来……”
“韩冷轩,我是真的有事情找你。”顾蕾蕾吓坏了,也顾不得跟韩冷轩套近乎,抓紧拽走了电话,挂断了。
韩冷轩抱臂,靠在办公椅,看向顾蕾蕾,冷冷等待下文。
“我听说顾依依又回丽莎工作了,最近还挺忙的,只是你知道每天顾依依加班为的是什么?”顾蕾蕾颇为得意抱臂看向韩冷轩。
“依依工作任务本就繁重,再加上依依事业心比较强,加班不过是太正常的事情。”
“正常?韩冷轩,我发现平日里你比谁都机灵,但到了顾依依这里,你脑子就完全不够用的了。也难怪几年前你会被顾依依给甩了。”顾蕾蕾这话含着浓郁的讥讽。
韩冷轩眉宇间瞬间弥漫滚滚戾气,周身的气场立马变冷。
顾蕾蕾察觉到,呼吸顿时一紧,赶紧解释,“我话虽然难听了点,但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顾依依借着加班的名义,分明就是在跟她的上司勾搭!韩冷轩,要不是我看在我们曾经好过一场的份上,我才不会来告诉弄这些,干脆让你被顾依依一直绿下去算了,到时候你韩冷轩就是商业界的一个大笑话。”
顾蕾蕾毫不客气的说道,发泄了一番心目中的不满。
韩冷轩心中当场就涌动起了怒意,不过他还是克制住了。
依照他对顾蕾蕾的认识,这种女人嘴巴里没有一句实话。
“现在你可以滚了。”韩冷轩表明并没有表现出生气。
“韩冷轩,我是来帮你的,你怎么还警告起我来了?”顾蕾蕾傻眼,随后又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就去亿风景区别墅看看,现在你的老婆正在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
韩冷轩看向顾蕾蕾的眼神越发冷厉,好似刀子,拿起电话,韩冷轩直接叫来了保安。
在保安没有到来之前,韩冷轩富有戾气,但并没有表现的暴躁,失去理智。
这种情况下的韩冷轩更加可怕。
现在不用韩冷轩驱赶,顾蕾蕾都想抓紧离开这里了。
“如果经过核查,发现你顾蕾蕾是在故意造谣,我会追究你的责任。”韩冷轩警告道。
顾蕾蕾放声讥笑,根本就没顾及韩冷轩的警告,“韩冷轩,你头上可是不止被顾依依绿了一次,没想到这样的女人,你还要!韩冷轩,你也真是下贱的可以!这也就是你抛弃我的下场!”
保安来了,直接把疯喊的顾蕾蕾拉了出去。
韩冷轩的脸色阴沉如雨,冷骇的令人感到害怕。
随后韩冷轩赶去了亿风景区别墅。
赶到目的地时候,别人都需要邀请函,韩冷轩本身根本就不需要。
韩冷轩这身份往那一摆,没人敢不给面子的。
甚至有不少的人都巴结着希望韩冷轩来参加。
“韩总啊?你能够来参加我们举办的聚会,那我真是三生有幸啊!”举办方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是一个大家族的富少爷,平日里喜欢结交朋友。
此人热情的跟韩冷轩握手后,立马邀请韩冷轩朝里面走去。
韩冷轩让助理应付这家伙,自己随便走走。
原本转悠一圈,韩冷轩都没有发现顾依依,韩冷轩还以为顾蕾蕾透露的消息是假的。
就在韩冷轩准备离开的时候。
“elin,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一道声音吸引住了韩冷轩,尤其是那男子口中喊着的名字更是刺激了韩冷轩。
韩冷轩寻声看过去,顿时火冒三丈。
顾依依明显喝多了,冷林廷扶着顾依依,正在关心顾依依。
看着两个人贴的那么近,韩冷轩彻底点爆,风风火火走过去,一拳砸在了冷林廷的脸上,连砸好几下,最后拉着顾依依就走。
顾依依虽是醉酒,但发生这一幕也着实吓坏了,她想回去看看冷林廷的伤势,结果更加惹恼了韩冷轩。
韩冷轩扛起顾依依就走了。
现场的人听到声音走过来,看到这一幕,各种吃惊的声音哗啦啦响起,久久没有停息。
韩冷轩将顾依依塞入车里,立马让司机开车。
南乐水第一时间就跑到了冷林廷那里,抓紧给冷林廷止血,“冷总,你现在怎么样了?这个韩冷轩也太不像话了,下手居然这么重,他这分明就是往死里打啊!”
“打得重才说明韩冷轩这次是真生气了,你别管我了,快说说肖铄行动没有?”冷林廷询问道。
“冷总放心好了,这次你亲身泛险,吸引韩冷轩的目光,韩冷轩肯定不会注意到我们的人已经和楚骁搭上关系了的。”南助理说道。
虽说冷林廷想拉近与顾依依的关系,但仅仅只把目光放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未免太过目光短浅,这也不是冷林廷的作风习惯。
“那就好,我这顿算是没白挨。”冷林廷冷笑。
私人会所。
“来见我的不应该是冷林廷?”楚骁看着远处吊儿郎当的男子,颇为不悦。
肖铄靠在沙发,双腿搭在茶几,嘴上抽着雪茄,手里还时不时打火,“傻小子,你已经被韩冷轩的人给监视了,你难道不知道?”
楚骁眸子一紧,“怎么可能?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