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中的!
秦天听着白雀的言语,目光发亮,看向皱眉思考的大弟子。
细长的柳眉,含烟如水的眼眸,琼鼻,一点朱唇,精致的五官犹如造物主最杰出的作品,完美地分布在面颊上。
明明生了一张祸世妲己的面容,天生的妩媚之相,却是拥有最温婉、最深邃的气质。白雀身上,真真切切能够感觉到沉稳,看一眼,令人心安。
美人如此,当以妻之!
秦天心中莫名的生出一股爱慕。
没错,看着眼前的白雀,秦天脑海中不是贪婪的占有,而是想着三书六聘、九抬大轿、明媒正娶如此女子。
可惜这弟子喜欢的是‘秦天’,真是令人遗憾呐!
秦天不无恶趣味地想到。
正此时,白雀的连声呼唤,明显带着羞恼之意。
“师父,师父。”
“奥,啊,怎么了?”
秦天回过神来,看着莫名恼火的大弟子,有些不解。
下一刻,气鼓鼓的月儿解开了疑惑。
“哼,师父你说过对于水瓜和灵橘都喜欢,不歧视吧?!”
“额,怎么了?”
秦天一愣,面具下,老脸红红的,这弟子怎么总喜欢揭老底。
关键婆娑一副好奇宝宝模样,显然不太理解为什么要歧视水瓜和灵橘?
唯独月儿听着点点头,愈发理直气壮。
一指白雀裹都裹不住的丰满,气呼呼地说道。
“那师父,刚才你怎么一直盯着这里看,你还说不歧视,你明明就是喜欢水瓜,哼,徒儿总算是看透你了,口是心非!”
“……”
秦天长大了嘴巴,即使戴着面具,都能看到他眼中的憋屈。
天可怜见,秦天刚才陷入思考,谁知道眼睛飘哪儿去了!
“我没有!别胡说!”
看着气呼呼的月儿,看着羞恼的白雀,秦天立即解释,可惜两女怀疑的目光,说明了一切,尤其白雀侧过身子,神情警惕。
秦天是真的头疼了。
刚想教训月儿一顿,让她乖一点。
婆娑弱弱的声音响起。
“那个,我能问一下,你们说的水瓜和灵橘,跟我知道的是不是一个东西?”
“……”
一阵沉默。
眼看着月儿就要朝着自己和姐姐胸前比画,秦天一挥手暂时封印了月儿嘴巴,笑眯眯地给月儿下了抄写丹经一百遍的任务。
月儿欲哭无泪中,秦天三人继续先前的谈话。
反正有这丫头,没这丫头都一样,给不出有用建议,还要提防着捣乱!
秦天看向心绪难平的白雀,故意岔开话题。
“白雀,继续说你刚才的判断。”
“是,师父。”
话虽如此,白雀依旧侧着身,愁眉不展。
很快,白雀说了两点,猜测宿敌合作过后可能出现的问题,大多想法与秦天不谋而合,关键是合作过后,宿敌的做法,对着秦天直接出手还是另有打算。
这里还有一个问题。
白雀看向秦天。
“师父,您那个宿敌实力与您相比如何?”
“很强,远超于我!”
“这,师父,弟子觉得您…与虎谋皮。”
白雀一字一顿。
秦天满意的点点头,站起身。
“知我者,白雀也,不过这张皮,为师无论如何,也要与她谋上一谋!”
鬼杀的威胁,已经刻不容缓!
与虎谋皮自有不得已的理由,亦或者天大回报。
秦天伸了伸懒腰。
现在鬼杀危机应该没什么问题,啸月在这里框不了自己,毕竟三尾狐和苍云鹤全都折损了,关键是事后呢,啸月银狼会做些什么?
心甘情愿地死去?
借助某种方法重生?
显然第一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驱狼吞虎啊,除掉鬼杀,迎来敌友难辩的啸月。”
秦天喃喃。
更何况还要占据白虎之体。
“算了,先不想这些,婆娑,你跟我来!”
“是,前辈。”
婆娑一愣,跟在秦天身后离开了。
大树下,月儿还是奋笔疾书,秦天的咒法,是何时抄完才能解除,以前给这丫头下的是只封印不督促,月儿生生磨了三天佯功,后来秦天发现后改进了咒法。
原本设想是个小皮鞭咒法,月儿要是磨佯功,小皮鞭抽啊抽!
最后想想太过邪恶,秦天也就放弃了。
不说被迫勤奋的月儿。
白雀面色复杂地盯着师父背影,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师父爱意,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她的一颗心全都系在秦天师兄身上。
如此想着,白雀看向禁地边缘盘坐的秦天师兄。
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难道…需要自己主动吗?!
秦天自是不知道白雀的纠结,此刻,他与婆娑一前一后走着,待到离得白雀月儿两女远了,秦天摘下面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此刻,婆娑站在身后,偷偷观察着秦天侧颜。
谁能想到几十年前那个被废的西极宗少主,成长为如今力压一域的恐怖高手,还真是造化弄人!
婆娑看过原先秦天的资料,按照鬼眼蟾蜍之前的发展线路,或许他会成为一个元婴修士,成为西极宗宗主,也或许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踏入化神,可是今天这种脚踩西域众生、千万修士供奉的局面,绝无出现的可能。
“怎么样,这段时间?”
正在婆娑沉思的时候。
秦天转过头,颇为关心的询问。
顿时,婆娑吓了一跳,回过神,连忙告歉。
“前辈,我刚才走神了!”
“哈哈,没事,婆娑啊,放轻松,来,过来坐!”
秦天毫不顾及形象地盘坐在草地上,一拍身旁的空地,邀请着婆娑。
婆娑推辞再三,最后小心翼翼地…跪坐下。
秦天无奈。
算了,跪坐就跪坐吧,反正跪不坏。
秦天重申了一遍刚才问题。
“最近感觉怎么样?三世佛眸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回前辈话,西极后山这段时间里,佛眸没有滚烫、泣血的情况发生,一切还好!当然还要感谢前辈收留之……”
嗯?!
婆娑话音未落,猛地睁大眼睛,因为秦天直接靠了过来。
两人面对面,之间距离不足三寸,吐息可闻。
这一刻,婆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别动!”
“有根草落在你的眉间,我替你取了。”
一声霸道,一声温柔。
婆娑睁大了眼睛,布满点点碎金的眼眸中,尽是秦天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