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詹妮弗是害怕还是失魂落魄,并没有把卫生间的门关好,居然还留了一条缝!刚才陆远还在奇怪为什么水声那么响呢,现在终于知道原因了。
一想到女记者就在门后面淋浴,水流从她健美的身体流过的情形,陆远就不由得心头火热,犹豫着要不要透过门缝悄悄卫生间里的春光。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陆远压制住了,暗暗地提醒自己:“陆远啊陆远,詹妮弗是相信你才没关门的,你可千万别乱来啊!要是人家翻脸报警,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陆远老老实实地坐到离卫生间最远的地方,眼观鼻、鼻观心地刷起手机来。
虽然陆远是捧着手机呢,但注意力全都在卫生间那扇没有关好的门上,时不时地朝那边瞥一眼,根本不知道手机上是什么内容。
好在这难熬的时间并不长,没多久水声就停止了,陆远连忙低下头,装模作样地看起手机来。
与此同时身穿浴袍的詹妮弗也推开门出来了,看到陆远坐在最远的角落刷手机,女记者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詹妮弗当然知道陆远为什么坐那么远,对他这么尊重自己,没有趁机占自己便宜而感到高兴。的确没有看错,陆远确实是个可靠的男人。
想到这里女记者一面擦头发一面小声向陆远解释:“我真的有点害怕,所以特意没有关门,知道你在外面,我也能安心点。”
陆远苦笑道:“不关门不是应该更担心才对吗,怎么反而安心了呢!”
然而詹妮弗认真地对陆远道:“不,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你是个好人,知道你在外面,我就特别安心!”
“得,又是一张好人卡!”陆远在心里暗叹一声,同时说出了符合好人人设的话:“这么久了就只吃了一个汉堡,你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做点吃的?”
詹妮弗轻轻摇头道:“没胃口,陪我说会话吧。”
知道女记者今天确实吓惨了,陆远笑着点头道:“没问题,除了做采访之外,我们难得有时间好好聊聊呢!”
詹妮弗嫣然一笑,坐到了陆远身边,但很快就皱起眉头道:“你也去洗个澡吧,身上味好大!”
其实和白人相比,亚洲人身上真没什么味道。不过今天陆远先是和特里斯坦生死相搏,然后又在警察局待了好几个小时,所以情况就比较特殊,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舒服。
听了詹妮弗的话之后,陆远犹豫道:“这……不太方便吧,我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巧了,我这里正好有上次为了做报道买的男士睡衣!”女记者对陆远调皮地一笑:“全都在柜子里呢,本来明天打算去退掉的,你挑一件穿就好了!”
詹妮弗边说边把那些睡衣都拿出来,七八件不同款式的全新睡衣,差点让陆远犯起了选择困难症。最后还是他节(xiao)俭(qi)的性格发挥了作用,挑选了一件最便宜的睡衣进了卫生间。
考虑到詹妮弗是个动不动就要摸自己胸肌的女流氓,陆远觉得还是锁好门更加放心一些。要是洗了一半女记者闯进来要摸摸,那可就太尴尬了。
其实詹妮弗还真有一点这样的想法,所以在听到陆远锁上门之后,忍不住撇了撇嘴角,小声地抱怨:“切,有什么了不起的,男人!”
就连女记者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就是因为有陆远在,她的心情已经放松了很多,已经开始考虑男人的胸肌了。
陆远匆匆洗完,把自己的衣服塞进洗衣机,穿上睡衣就出来了。不过虽然穿着睡衣,但因为其他衣服都洗了,所以真空面对詹妮弗还真的让他有些不习惯。
然而女记者完全没有察觉到陆远的局促,看到他之后就两眼发亮,快步上前满怀期待地道:“你的胸肌更发达了啊,真棒,快让我看看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结实!”
詹妮弗肯定不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这句老话,一面说一面就伸手去摸陆远的胸膛。
这可把陆远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两步道:“喂喂,我好心来安慰你,你却馋我的身子,这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见陆远一副被人非礼的模样,女记者才打消了要上手的想法,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道:“瞧你这副样子,有什么稀罕的,健身房不知道有多少人盼着我去摸他们呢,哼!”
知道詹妮弗这是在耍小性子呢,陆远也不生气,笑眯眯地对她道:“男人不应该被摸,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知道吗?”
女记者立刻就明白了陆远的意思,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要不……我们换着来怎么样?”
“啊,这……”没想到詹妮弗这么大胆,陆远瞬间凌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见陆远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女记者更加得意,故意挺起胸膛道:“我一个女人都没问题,难道你还不敢,不会这么胆小吧?”
陆远不知不觉就中了女记者的激将法,面露不忿之色道:“我胆小?那试试就试试,反正我又不吃亏!”
“哎呀!”然而当陆远真的打算试试的时候,詹妮弗却捂着胸口娇呼着逃开了。看来女记者也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不过在詹妮弗转身逃开的时候,陆远注意到了她脚后跟的伤口,连忙皱起眉头问:“你脚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女记者老实告诉陆远:“傍晚在楼顶挣扎的时候弄伤的,还有手肘上也有,头上还被那个混蛋敲了个大包呢,不过没关系,过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陆远皱眉道:“什么叫过几天就没事了,被砸伤脑袋可不是小事,万一脑震荡什么的怎么办,快点让我看看!”
从陆远急迫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关心,让詹妮弗心头暖暖的,默不作声地点点头,当着他的面慢慢地撩起了睡衣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