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小东西到底是不是金蚕蛊,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唐装老者也就是随口一说,我于是谁便一听罢了。
毕竟,我对于蛊虫的了解非常的有限。
稀里糊涂的驯服,稀里糊涂的养着,谁知道养着养着就成了别人口中的金蚕蛊了!
不过,此时我心中对于怪你的担忧却丝毫不减,毕竟小东西刚才被大火烧过。
这时候,眼看周青阳没有了子弹,我刚想起身出去,就被虎子一把给按住了,用手指了指我的手臂,我顿时明白过来,他这是怕我出去暴露身份。
可是我心中着急,那老者的火焰温度很高,我通过蛊虫能够清晰的感受得到,万一这小家伙被烧死了怎么办?
不过我的这个担心显然是多余的,也就是几个呼吸的功夫,我脸上的担忧之色便一扫而尽。
因为小家伙传来的信息互诉我,它似乎并无大碍。
它扑闪着翅膀,在几人的头顶之上盘旋,嘴巴里发出吱吱的轻叫声,哪怕是距离的老远,也可以感觉到它身上散发出的凶暴戾。
地上,欧阳云志依旧捂着肚子不断惨叫着,蛊虫已经在他的肚子里面暴动,他之所以没有马上被虫子爆体而亡,还是我努力压制的结果。
在刚才他要被蛊虫爆体的一瞬间,我用意念压制住了蛊虫,因为我突然想先留下一个活口再说,反正他已经被我控制住了,随时能够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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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主要的是,他的名字救了他,因为他和欧阳云睿就差了一个字,我担心两人会不会有什么关系?万一错下杀手那就麻烦了。
毕竟,现在的我和欧阳云睿之间,也算的上半个自己人,我多少还是要给别人留一些余地,这无关年喜,而是因为良心。
毕竟任何人之间,是人情世故,以免到时候双方闹的不好看。
欧阳云志被控制,周青阳没了子弹,现在有威胁的就剩下唐装老者了。
此时此刻的唐装老者,正目光死死的盯着头顶上的小东西,面色极其的凝重,中紧紧的握着仅剩的另外一个圆球,却不敢再轻易抛出来。
如此僵持了片刻,老家伙面色沉重的抱拳,对着四周轻轻的拱手。
“不知道是哪位同行高人?能不能现身一见?”
一边说话,他一边将周青阳护在了身后,另外一只手缓缓的伸出来,一把就抓住了旁边一颗手腕粗细的小树,然后猛地用力一捏。
这手腕粗细小树便咔嚓一声直接被他捏断。
我不由得瞳孔一缩,这老头好大的力气!
哪怕是玄门中的高手,正常情况下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力气,能生生的将树干给抓断,这简直就是一把铁钳子。
不过紧跟着,我就发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地方,他的指甲又尖又硬又长,就如同是铁勾一样闪烁的寒光。
最为诡异的是,他的这只左手又干又瘪,皮肤呈淡淡的青紫色,紧紧的的包裹在骨关节上,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之干枯的鸟爪子。
而他的右手,却是正常人的样子。
看他左手的样子,我猜测应该是横练的功夫,没想到这老头竟然是一个外门高手。
而在我的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爷爷之前跟我讲过的江湖传闻。
纵观江湖之上,能人辈出,高手更是不计其数,虽然玄门中人多讲究修炼出内气,但同样也有人专注与修行外门功夫,甚至身体,比如金钟罩铁布衫。
当然,这跟电视里面看到的金光护体是两回事,电视里面看到的金钟罩和铁布衫完全就是为了视觉效果而在扯犊子。
真正的金钟罩和铁布衫,那就是单纯的横练功夫。
据说而且是从小时候就要开始练习,是通过对身体进行高强度的捶打,揉练,让身体的肌肉组织完全处于一种紧绷状态,直到把身体打的皮开肉绽,然后再用特别的药水进行浸泡身体。
如此反复。
经过长期的锻炼之后,人的身体就会出现一系列的变化。
一开始肌肉会渐渐的失去柔-软性,变得更加僵硬,皮肤的表层也会因为药水的原因,会出现一层角质。
这时候身体的抗击打能力会变的很恐怖,这横练功夫也算是到了小成。
一旦修炼到这种程度,普通人的拳脚根本就不会对其造成任何的威胁,打在这种人身上,就跟挠痒痒一样,甚至会让你感觉到拳头都受不了。
我就听爷爷说起过,他以前在山东农村的时候见过这样的一位高人,因为争夺菜地和村里人发生冲突,被人用铁锹砍在身上。
结果让人震惊,锋利的铁锹只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白印儿,连皮都没有破开。
结果,打人的人当场就懵了,兄弟五人集体认怂。
爷爷当初去拜访过这位老人,据老人说,他们家祖上是清朝时期的武状元,他从小的时候就开始练习横练功夫。
功夫是祖传的,特别是那种药水,是修炼的关键。
而爷爷也是从那个时候才知道这种外门功夫的厉害。
根据我爷爷的描述,这老头给他演过横练功夫的厉害,衣服一脱,直接用身体将院子里的砖墙给生生的撞倒。
像眼前的这个老者情况,看来就是练习的类似的功夫,只不过他却是局部的打造。
我联想到的就有好几种,比如大开棺手,或者是鹰爪功,或者铁砂掌,这几种功夫每一种练的达成都是极其恐怖的。
这种手部的局部功夫,爷爷同样跟我讲起过,练习起来同样要有大毅力。
比如鹰爪功,讲究的就是抓力,为了手指力大无比,就需要非常的锻炼,前期抓石墩,抓铁球,到了后期把葫芦切两办,扔进水缸里,肚子朝上,用手抓起来。
这老者能够一把抓的树干,可想而知,是何种恐怖的境界,料想已经到了抓瓢的境界,若是被他给拧住胳膊……
我有些不敢想象。
突然心中看着的目光在我们所在的地方体停住了。
“朋友,出来一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