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才是神的本质吗？”
老巫师热泪盈眶，“原来……无数年来，我们对神的祭祀，全都是错误的！”
难怪以前经常爆发瘟疫，原来我们一直错误的理解了神的本质，没有被神接纳，没有受到神的庇护。
比起其他信徒，老巫师这个祭司，对杜衡的“神迹”感受得更加直观，更加清楚。
一直担任瘟神祭司的老巫师，原本修行的瘟疫之力，虽然具有强大的力量，却也把自己弄得五痨七伤，全身都是病毒，到处都是脓疮。
现在……杜衡的神迹之下，老巫师身上的疾病全都治愈了，而且体内的瘟疫之力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不但保留了瘟疫之力的恐怖杀伤力，还拥有了祛除瘟疫，治疗疾病的力量。
神带给世间的，并不是瘟疫、疾病和死亡，而是庇护。
这才是吾神的真实神性！
感受到恢复健康的身体，感受到体内新出现的“治疗神术”，老巫师仿佛找到了真理，整个人都升华了。
……………………
扮演了一番神棍之后，杜衡被老巫师恭恭敬敬的迎进了自己的院子里，还把差点当成了祭品的孙女送过来伺候。
看着这个年约十四五岁，长得清秀水灵，而且还含苞欲放的小妹子，杜衡的嘴角微微抖了几下。
老家伙，你这是换个法子把自家孙女送过来当祭品？
祭品都是给神享用的，现在……你是换了个方式让神来“享用”？
先不说下不下的了手，主要是……你的胸前毫无起伏，我的内心就毫无波动啊！
把这个怯生生的小姑娘打发了出去，杜衡把老巫师叫了过来。
“吾神，您有神谕赐下吗？”
老巫师匆匆跑进房间，匍匐在地，朝杜衡询问。
“我不是神，我是人！”
杜衡朝老巫师摆了摆手，“我只是代表了神的意志，行走于大地而已。”
那就是神的化身咯！
老巫师躬身一礼，“是！小人记下了。”
“我这次来到十万大山，就是因为五瘟教曲解了神的本质，他们是异端，他们的错误必须被纠正！”
杜衡朝老巫师看了一眼，“我需要你的协助。”
“是！”
老巫师连忙点头，满脸慷慨激昂，“为了让世人知晓神的本质，为了纠正五瘟邪教的错误，小人不惜此身，甘愿奉献一切。”
你这个“身”，献出来也没人要啊！
换成再长几年之后的你家孙女，都还勉强能接受，你……那就算了吧。
杜衡暗暗吐槽了一句，表面上还是赞赏的点了点头，“你有这个觉悟就很好。”
夸奖了老巫师之后，杜衡又问：“我来自外界，对十万大山不熟悉，你给我说说五瘟教的情形吧！”
“是！”
老巫师连忙说道：“五瘟教是南荒三大教派之一，与九黎巫教和五毒教同列。我们山越族大多信奉瘟教，九黎族全都信奉巫教，五毒教在更南边的蛮族地界。”
说到这里，老巫师停顿了一下，抬眼看了杜衡一眼，又说：“半年前，瘟教似乎发生了什么变故。巫教和五毒教趁机入侵，占据了大片土地。”
这个半年前发生的变故，杜衡自然心知肚明。
还不是瘟神被姹女宗的女魔头设计引诱，进入了庄丘境内搞事，然后……被人憎鬼厌王正阳喂了一口翔，一剑剁死在东海。
从此之后，瘟神已经换人了。
没有了瘟神坐镇的五瘟邪教，自然抵挡不住巫教和五毒教的攻击，丢掉了不少地盘。
后来，五瘟邪教的祭司前往稷都寻找瘟神，又被康王一记天妖屠神册，歪打正着，干掉了蛊部大祭司，损失了一位高端战力。
看样子，五瘟邪教的日子也不太好过了。
“继续！继续说说五瘟教的情形。”
杜衡伸手朝老巫师示意了一下，“比如五瘟教的山门，各地的分舵之类。”
“是！”
老巫师继续说道：“五瘟教的山门在毒龙沼，距离此地还有三千里地界。瘟教共有瘴、痨、疫、疟、蛊五部。我们山越族各处城寨都有瘟教祭坛，各部祭司归属于毒龙沼总坛管辖。”
也就是说，十万大山中占据万里疆域的山越部族，没有正式的国家建制，全都属于五瘟邪教管辖？
很好！五瘟邪教的地盘，不就是本王的地盘么？
这万里疆土，亿万民众，全都是本王的私产。
“瘟神”杜衡表示很赞。
抬眼看了老巫师一眼，杜衡吩咐道：“准备一下，我要去毒龙沼一趟。”
“是！”
老巫师满脸激动，“小人誓死追随神的脚步，发动圣战，打倒毒龙沼的异端，纠正他们的错误！”
就你这点实力……你能打倒谁？
还圣战？圣你老母！你们这么点人手，还全都是普通人，不够人家一巴掌拍的。
杜衡心头暗暗吐槽了一句，却有很赞赏的朝老巫师点了点头，“很好！”
赞赏了一句之后，杜衡又说：“不过……神爱世人。毒龙沼的异端，只是走错了路，却也是神的子民。我们不必发动战争，只需要让他们认识到神的真实本质就行了。”
“吾神慈悲！”
老巫师满脸虔诚，躬身叩拜。
“我是你们村寨的祭司学徒，因为修行天赋不错，你特地送我去毒龙沼入教修行。就这么办吧！”
杜衡朝老巫师吩咐。
“是！小人马上安排！”
老巫师躬身一拜，又朝杜衡说道：“吾神，您的容颜太过神圣，跟我们部族的人差别有点大，而且……还需要请您赐下圣名！”
好吧，我果然还是太帅了！
杜衡笑了笑，驱动苍龙霸体神通，调整了身形，让体形变得消瘦，肤色变得深了一些，看起来就像个山越少年。
只不过……还是显得帅了一些。
这也没办法了，底子太好，就算把自己变丑了，都还比一般人要帅。
变换了容貌之后，杜衡还得给自己取个符合山越人身份的名字。
山越……越……
越州也是本王的封地，本王也可以叫越王！
勾践是不可能勾践的，又是送妹子，又是吃翔，受不了。
杜衡朝老巫师笑了笑，说道：“那么……你可以叫我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