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却邪也是停住了步伐,转而朝着白莲花看去。
“姑娘你跟着我作甚?”却邪眉头挑了一挑,脸上那若有若无的邪笑,看得白莲花脸不由的通红了一阵。
白莲花看着却邪,本是杀伐果断之人,此刻却是有几分扭捏。
看着却邪说道:“公子,敢问家住何方?”
“四海为家。”却邪淡然说道。
白莲花闻言,眼睛却又是亮了几分,这等豁达男子可不就是她心中最想找的男人,否则白莲花也不可能落草为寇。
“那公子叫什么名字?”白莲花再次问道。
此刻却邪哪里还能不知晓白莲花是什么意思,身形倚靠在了一旁墙壁上,反问道:“这很重要吗?”
然而,白莲花一旁的两名女护卫已经皱起眉头,这人怎么这般说话。
“这位公子,你虽救了我家小姐,可是我家小姐真心真意来谢你,你也不必如此对待吧?”女护卫有些不悦道。
“可我也没有让你们谢我呀?你们偏偏是要追上来,我还怕你们心存不轨呢。”
却邪盯着白莲花闪躲的目光,笑着开口。
“你……你虽然长得是好看,武功也高,可也不能这么说话吧?
我等是真心来向你道谢,怎会有什么不轨?”两名女护卫辩驳道。
“那可未必。”却邪无奈耸了耸肩。
将这些话听在耳中的白莲花脸已经红得如同是猪肝一般。
却邪心中是乐得不行,要是这白莲花知晓,她竟然是个女子,恐怕更是要瞬间懵了不可。
“行了,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确是行走江湖之人,就此别过吧。”
却邪也没坏了白莲花心中的念想,否则白莲花怕是要有心理阴影不可,当即是摆手说道。
白莲花见得却邪又要走,当即是急了,咬了咬牙道:“公子,小女子对你有爱慕之心,不知公子可也有意?”
却邪半转的身形,也不由转了回来,心中对于白莲花倒也越发欣赏几分,敢爱敢恨,倒也是快意。
当即,却邪便也不再是拿白莲花逗笑。
却邪摇了摇头道:“如果我真是公子,那或许另当别论,只可惜我也是女子。”
说着,却邪的声音也已经变回了女子模样。
这一刻,白莲花不由一呆,两名女护卫也不由得愣住,谁能想到,却邪如此俊俏的公子,竟然是女子之身!
“我也不想蒙骗于你,方才出手只是看不惯那恶少而已,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吧。”却邪说出了实情。
“这……”一众女匪也不由露出犹豫之色。
女护卫相互一对视,此刻知晓却邪是女子后,倒也确实发现,却邪皮肤极好,是很少男子能够达到的程度。
喉结也是扁平,确实是女子之像无疑了。
“莲花,我们走吧。”两位女护卫只得无奈道。
白莲花却是突兀一笑,“不,我爱的是你的人,并非是你的身体,我知道你与我是同一种人是吗?”
却邪:“???”
这一次,轮到却邪懵了。
这什么就爱你这个人,还我与你是同一种人,饶是却邪都被白莲花的想法所震惊了。
“姑娘,你怕真是想错了,我是女子!”却邪连身上的束带也扯了去。
顿时,身体的曲线也是越发的明显起来。
白莲花却不以为意,“女子又如何?女子难道就要相夫教子吗?”
“你也好,我也罢,我们都是不需要依靠男人生存的女子,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随后,白莲花再次道:“你或许不知道我是谁,我叫白莲花,乃是莲花山的首领,与一众姐妹劫富济贫,专杀那恶贯满盈之人。”
“与男子相比,我白莲花也丝毫不差,当然你也是一样。”
“我二人只要情投意合,姐妹们定然也是会祝福我二人,谁要要是敢说闲话,我就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只要你愿意,我这山主之位便是让与你,你实力高强,姐妹们也定是会同意的。”
却邪看着信誓旦旦的白莲花,一时间脑子有点发懵。
她许久没来人间,人间已经是这样了吗?
她只不过是以女子之身觉得逗弄其余女子颇是有几分好玩,哪怕她也是第一次如此,本来以为白莲花会羞得见不得人,结果最后却是她自识其果!
“姑娘,我们不合适。”却邪摆手说道。
她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罢,却邪脚下步伐迈出,她可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公……姑娘,我们未尝不可!”白莲花当下焦急喊道。
却邪连忙摇头:“不了,不了,怕了,怕了!”
此刻却邪速度极快,哪怕就算是白莲花想追也根本追不上,只得恨恨地一跺脚。
“哼,我知晓你定不是介意这等的女子,我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我的!”白莲花不甘说道。
其余两个女护卫于一旁不敢说话,毕竟这是首领的私事。
“先行回山,随后给我查一查此人的消息,这辈子我是非她不嫁!”白莲花对两个女护卫说道。
两个女护卫摇头一笑:“莲花,我看你这架势是要娶呀!”
白莲花脸一红,“凡俗礼节,只要在一起便是,娶与嫁也不过说与他人听。”
当即,白莲花带着两名女护卫反回了莲花山。
而后,莲花山的女匪便是开始于那一日与相会之处网罗却邪的消息。
这让感应到白莲花势力的却邪一阵无语,脸都不由黑了下来。
早知道,她就不那么嘴欠了,可是谁能想得到啊,这白莲花竟然丝毫不介意此事!
看着白莲花的手下那简直要挖地三尺的架势,得亏她真的就是凭空出现的,不然就是再隐秘怕是都要被白莲花给挖出来不可。
满城之中都已经贴上了寻找她的悬赏她踪迹的告示,而当日却邪可不仅仅是迷倒了白莲花,还有不知多少的女子。
见有人要寻找她的行踪,自然也是很乐意参与其中,简直在城中都掀起了一阵风波。
对此,却邪只能当作是没有看见,不得不承认,此事她可比不过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