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又退一步,让过面前一剑,手腕急转,那剑竟然翻到了令牌之上,他猛的前刺,反逼得沈元景退后两步。
黄钟公等四人挤在铁门之外,轮流从方孔中向内观看两人比斗,先是赞叹,后又骇然。任我行剑法的妙处已然无法领略,而沈元景的武功之高也超出他们预料。黄钟公想道:“若是这胡人当时使出兵器,我也接不了几招。”
两人你来我往,况,可见对方这幅模样,显然不会回答,便咬了咬牙,说道:“这事是我做的不对,朋友要杀要剐都由得你,只是希望能告知我那朋友怎么样了。”
“打赢我,就告诉你!”沈元景力气渐大,向问天“嘿”了一声,迎了上去。两人噼里啪啦,交手数合。
向问天的功夫在江湖上自是顶尖,但沈元景全力出手之下,也抵挡不住,只听得“砰砰砰”三声,他胸口挨了三掌,倒飞而出,后背着地,吐出一大口血。
沈元景在牢里差点被任我行暗算,一腔怒火这时候才算发泄掉了大半,若不是留着向问天还有用,当下就不是打他个半死了。
“哈哈哈!跟你那朋友一般无用!”沈元景大笑着离去。向问天听了这句话,心里有些不敢相信,欲要追问,稍微一动,就又吐出一口血。
沈元景进了城内,高调的打听去往嵩山去的路线,很快又出了杭州城。
当天夜里行到太湖,他让早已准备好的沈家心腹假扮御风使,慢慢往北而去,时隐时现。他自己偷偷溜回杭州,进了沈宅,换回华山弟子装扮现身。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第一步计划算是完成了一半。终究是武功不能横绝天下,这方天地又不能待得长久,事情做得零碎了些!”
做完这一切,沈元景安心在杭州城待了一天,把损失的真气养了一养,估摸时间差不多了,驱马赶往梅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