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努力的想找到一个逼真的说辞。
容与见她磕磕巴巴。
一脸不耐烦的冲着着药台方向走了过去。
这一走盛夏更慌了,她急忙两手一摊,挡住容与的去路:“你,你干嘛?”
这不是废话么?
容与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我拿筐儿啊!”
盛夏尴尬的咳了两声,六神无主。
容与等了半天见她连个屁也放不出来。
不耐烦的催促道:“赶紧让开!”
可盛夏像块石头一样,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容与抬脚朝旁边挪一步,想绕开她。
盛夏见状,也迈开了一步,又挡在了容与面前。
容与抬头看着一脸假笑的盛夏,满脸疑:“干嘛?”
盛夏干笑了两声:“我,我......”
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一二三。
那副贼心虚的模样,没鬼才怪!
容与假意绕开她,朝左边虚晃一步。
盛夏忙去堵他,谁知他方向一转,闪身朝右边去了。
盛夏见他已经到了药台边儿上,心都要跳了出来。
磕磕巴巴的喊了一声:“师,师傅......”
容与理也不理,一溜烟跑到了药台边儿上,从底下将那个还有小半框紫苏的药筐一把提了出来。
他眉毛一挑。
跟着露出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抓鱼去!一次只许抓一条!三个时辰必须回来!”
“师傅啊。”
盛夏件事情败露,忙抓着容与的袖角儿。
眨巴这一双无辜的眼睛,可可怜怜,无助道:“徒儿知错了。”
容与可不吃她这一套儿,他抬手在她脑袋上重重的弹了一下:“现在知道我是你的师傅了,
欺骗为师你是真有胆子啊,敢晚半个时辰,我就拿你来试毒!”
盛夏听见试毒俩字,马上怂了。
她带着一脸的无奈和极不情,愿拖着长长的尾音“啊”了一声。
容与没想到剧情有重大反转,满面春风的朝后边的茅草屋望去。
不紧不慢的喊了一声:“入画,拿个香炉来,给你家小姐计时!”
说完,背着手悠哉悠哉的离开了。
盛夏一个人嘟着嘴站在原地,她脑袋是越来越低。
真是悔不当初啊。
看来古人说的没错,细节决定成败,做大事着不拘小节!
自己要是早早把这些紫苏倒了那还有这事儿啊。
她长嘘短叹好一番忏悔。
才把紫苏全部倒在了药台上,背起空空如也的竹框儿飞快的朝山下奔去。
没想到,这第一趟就出师不利。
下山的路还好,上山的路简直要了盛夏的小命。
她的一双脚越来越重,腿更是抖得像在沥筛子。
别说跑了,走都是问题。
正当她气喘吁吁的坐在树底下休息的时候。
头顶上毫无征兆的传来了容与那万恶的声音:“欺骗师傅,我要是你羞愧的连口水都不好意思喝。”
嗯?
他怎么知道自己抓鱼的时候在湖里喝了几口水?
盛夏寻声望去,见容与正坐在不远一根粗壮的树枝上,正幸灾乐祸的朝她看着。
盛夏擦了擦脸上的汗:“行,算你狠!”。
她站了起来继续朝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