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皇帝很难堪,若是强制性让她滴血,人家万一真是圣女,他就不好说了。但也不能这样拖延时间,要是又有诈呢。
不过皇帝也是很聪明,立刻就想来了对策。
“圣女,朕命人带来麻药,涂抹在手指头上就不会疼了。”
侍卫速度很快,一眨眼功夫,就送过来了。
皇帝怕凌安若又说些理由拒绝抹药,便手疾眼快命宫女为她抹上。
宫女也是速度,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药就抹上了。
瞬间,她的手指头就没了知觉。
皇帝微笑着说道,“圣女,药已抹上,快点滴血吧。”
皇帝的笑更像是在威胁凌安若,再不滴血,他就要不客气了。
凌安若只能赌一把了,捏住银针扎向指尖。一滴殷红色的血落在冥王玄兰上。
此时此刻,在暗处有两波人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凌安若。
一边是孤殇,其实他早就知道冥王玄兰是魔界的一种植物,很不好养活。
在魔界,冥王玄兰其实叫做净魔草。只能生长在没有魔气的地方,靠吸收什么存活,无人知晓。
但是有一种方法,可以维持它生命体征,但是无法让它生长。就是渡点魔界纯净之地的灵气。
为了救凌安若,他特地去了纯净之地,取了些灵气,以此保护她。
只要冥王玄兰没有反应,孤殇便会立刻渡纯净之地的灵气。
另一边是凌少桦和白玦还有瑾玄。
他们接收到凌安若发过来的求救信号了,便赶了过来,躲在暗处,等待时机,救走凌安若。
血液滴落到冥王玄兰上,刹那间,强大的黄色光芒冲刺着他们的双眼。
冥王玄兰活了过来,原本一株枯黄的草,现在鲜活美丽。
叶片是细长的,叶上纹路很清晰,并且绿油油的很有活力。
一簇绿叶上,傲慢的立着一朵黄色的花。花蕊是赤橙色的,非常高贵。
皇帝眼睛一亮,握住凌安若的双手说道,“圣女,你可算降临北冥王朝了。”
凌安若无语,自己是北冥圣女,她还是真的震惊的。
但是看见皇帝这副马上要讨好关系的嘴脸,就非常恶心,反胃。
方才没有验证的时候,皇帝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现在结果出来了,却比谁都热情。
凌少桦他们见凌安若没事,就先离开了。等会再离开就不好离开了。
孤殇站在那里望着开的鲜活的冥王玄兰发了呆。
这件事更让他不得不猜想凌安若与魔界的关系。
仅仅一个上午,浔安城内所有人都知晓凌安若是北冥圣女了。
皇帝还专门找凌安若,给了她一张纸。
凌安若打开一看,纸上画着一个黑色的圆形的像是图腾的东西。
“皇上,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圣女的图腾,前任国师留下的。”
“哦哦。”
凌安若也没多问皇帝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交给她。
她现在很迷茫,朦朦胧胧地就成为了北冥王朝的圣女,肩负着这么重大的责任。
北冥王朝对她而言,很陌生。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守护这个地方。
她也没信心,自己武功不厉害,没什么才能,有什么能力可以守好北冥王朝。
仅仅一天时间,她在北冥王朝的身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被众人追捧,被皇帝重视,不再像从前那个卑微的小宫女,无人问津。
不过这个身份,凌安若还是挺满意的,起码可以可孤殇光明正大在一起玩了。
不过皇帝都尽收眼底,他一定会想办法拆散他们。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非常喜欢嗣华王子。并且女儿已经多次要求要嫁给他。
不如就随了女儿,这样圣女也就可以安心护卫朝廷了。
……
成为圣女有些天了,顿顿山珍海味,穿的也是最好的布料。一切都是人们最羡慕的生活。
然而,凌安若并不喜欢,因为没有自由。
身为圣女,她要学习北冥王朝的礼节,还要学习其他的更多东西。
一天到晚都忙得不停,还不允许出去玩。很多事情都不能做,说是影响形象,不好。
因为玛依努尔是突厥女子,不懂宫中礼节,她便与凌安若一块学习礼节。
因此,礼节课是凌安若一天中最快乐的时间。
她天天学习东西,已经无法去找孤殇玩了。
礼节嬷嬷让她们相互监督,自己出去准备等下要学的东西了。
凌安若这时候都会选择偷懒,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对玛依努尔说道,“玛依,还好有你陪我。”
“怎么啦,听你这语气,好像不是很高兴啊。”
凌安若叹了口气说道,“天天逼迫我学东西,我都快烦死了。”
玛依努尔认真做着刚才嬷嬷交的礼节回道想,“那也没办法啊。谁叫你是圣女呢。”
门外忽然有声音,凌安若便赶忙从地上站了起来。
……
凌安若是安全的,孤殇便把心思化在了答应女帝的事情,在半年内拿下北冥。
他的突破口便是君睿贤,君睿贤是魔族玩奴,很好控制,只要让他打败弟弟,再让这个狗皇帝一死,不就轻而易举拿到了。
孤殇控制了君睿贤与君璟桓作对,期初君璟桓还没察觉到。
直到意识到这几天发生的坏事总是针对他,他就明白有人想置他于死地。
通过查询,他得知是自己的哥哥命人做的。
他开始还有些不相信,但早就习惯了皇宫的冷漠。他狠了心下来。
“皇兄,你竟然想置我于死地,就就休怪我不客气。”
他背地里也搞了一些小动作,虽然影响到了君睿贤,但君璟桓那边有皇后撑腰。
大事直接化成了小事。远远不如君睿贤给他带来的伤害。
皇帝原本很器重君璟桓,但这几天陆陆续续发生的事情,虽然不是很大,但也够他烦心了。主要是君璟桓还做不好。
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却处处失误,别提他有多失望了。
有时候孤殇会断了控制君睿贤的线。
君睿贤恢复,却不知道自己对弟弟做出了什么事情,以为和弟弟还是如初的友好。
谁曾想,过去找弟弟喝杯酒。却被他说成了是不怀好意,惺惺作态。
他很气愤的就走了。君璟桓也没丝毫想找回哥哥的想法。
兄弟两的争斗本来就有,只是孤殇把它们放大显现出来了而已。接着自己在这坐收渔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