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千里马遇上的不是伯乐,而是只会一味剥削的周扒皮!
从这件事明白,如今这个世界上,缺的不是千里马,而是发现千里马的伯乐!
“考虑好了吗?很多人都等着这个机会呢!那些人的才华可都不比你差!”
孟海霞这话也不是胡吹,搞文学这个行业,从不缺人,的确很多人都是才华横溢,笔下的词句都能让人感受到唯美的画面,然而,可惜的是,这些人都太清高,而忽略了如今是一个快餐世界,每一个人看小说都在享受一个痛快,而不是那些意境。
“这个机会就留给别人吧!我很忙,五十万字换一万元,我会很累!”说完便是挂了电话,留下那边举着电话发蒙的孟海霞。
季苏菲必须承认,自己在文学这条路上的第一步,失败而归!
吃过晚饭,季苏菲便是安静的回房间写作业了,偶尔会抬头看看时间,今晚她必须要再赶回江宁市寻找那一批军火。
之前在江宁市,她买了一辆越野摩托车放在自己的随身空间里,就是为了今晚的行动。
季建平和苏美芬在厨房里谈话,马上就要中秋节了,每年逢年过节,都要为了花钱送礼物给各家长辈而烦恼。
“我就不愿意去你老家,烦死人了!”苏美芬尖锐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恨和不满,“瞧瞧你兄弟一家是开着小面包车去,我们却要骑个破自行车跟着,你可是长子,你不觉得丢人?”
“人各有志,有本事你去发财给我看看!”季建平不满的抗议。
“啧啧,你要不要脸,整天想着女人养家赚钱,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苏美芬的声音徒然的高起来。
“瞧瞧我跟着你这些年,都过得什么日子?你家那两个老东西,刻薄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亏得我们年年孝敬,他们呢?苏菲长这么大,也没看见他们关心一下,更没看见他们一块糖啊,我们送过去的东西呢?别以为我不知道,都偷藏着给你妹妹一家了!”
“你家好,你还有脸说我,你还不是有点好东西就往你娘家那边塞,你以为我是瞎子?”季建平也不甘示弱的回嘴。
季苏菲听着他们千篇一律的吵架方式,终于放下手中的笔,为他们两人一人倒了一碗茶,“爸、妈,别吵了,只怪我没用,不能为你们争气!”
这是季苏菲重生以后,第一次这般低姿态的对他们好言相劝。
“哼,你还知道,知道就要努力!”季建平冷哼一声,便是喝了一口水,算是歇火了。
季苏菲点头,看着苏美芬,“妈,家里钱又不够用,这日子的确是烦心,我都跟着烦,如果我能生在一个富贵人家多好!”
“白眼狼,人家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苏美芬冷声道。
“哎,为什么我没有一对有钱的父母呐?”季苏菲继续叹气。
“如果你真有那么好的命,我一定把你送过去享福,免得跟着我们受苦!”苏美芬的声音也低沉了几分。
“别说这些有用没用的,赶紧去写作业!这次月考如果考不好,你等着回来挨罚!”季建平哼哼道,眼中却分明的流露出怜惜,“考的好,我给你买两只螃蟹吃!”
季建平心里也不舒服,他很清楚家里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存款,吃的用的都过得皱巴巴的,对自己的女儿,也是有亏欠的,人家的孩子什么都不缺,可自家的女儿,他知道季苏菲喜欢吃螃蟹,一直都想吃,可惜……自己一直也都舍不得买。
“好啊,我一定要争取到这两只螃蟹!”季苏菲笑着撒娇,眼神也柔和了些许,其实,只要他们真的选择了自己,她也一定不会放弃他们的。
说到底,他们才是一起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家人,虽然磕磕绊绊、吵吵闹闹。
收拾完以后,季建平和苏美芬就躺在床上看电视,没有几分钟,就昏睡过去了,季苏菲这才静静的走进他们的房间,看着他们昏睡的面容。
没错,刚才端给他们喝的水里放了安眠药,就是为了让他们今晚好好的睡一觉,自己也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
“若你们真心对我好,那我这一生也会对你们好,保你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若你们舍弃我……”季苏菲的声音在黑暗中透着阴森。
夜色中,季苏菲骑着一辆越野摩托车驰骋在马路上,如一阵风一样,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就已经消失在黑幕中了。
两个小时后,季苏菲终于来到了那家废弃的工厂仓库,走在坑坑洼洼的水泥地面上,鞋底发出沙沙的声音,地面上随意的散落着一些废铁钢钉,若是一不小心,很容易被生锈的盯着戳伤脚。
仓库的墙壁已经破损不堪,仿佛只要轻轻一推都能倒塌,高处的几扇窗户玻璃也早已被砸破,只剩下一群老鼠在这里大摇大摆的散步。
黑暗中,出现了一抹蓝色的幽光,一个小女孩静静的站在季苏菲的身边,一头黑发随意的披散着,那双黑色的瞳孔幽深的仿佛要将这世界给吞噬。
“小幽,怎么出来了?”季苏菲眯起眼睛,漫不经心的问道。
“现在天已经很黑了,这个地方怨气很重,适合我待着!”小幽解释道。
季苏菲戴着手套,四处寻找着,从这样一个空旷的仓库表面,还真是看不出哪里能藏军火,难道情报有误?
季苏菲知道,秦天野一定很想吞掉这批军火,所以今晚会带人来确认,如果军火量不多,今晚就搬走,若是很多,他定是会借口投资开工厂着手买下这片地,从而将这里的军火神不知鬼不觉的吞掉。
所以她必须要在秦天野到达之前确定这里有没有军火;若是没有猜错,秦天野能得到这消息,只怕其他黑帮包括政府的人都有可能已经得到了。
“小幽,你在那里干什么?”季苏菲发现小幽一直站在一个台阶前,那是一个有一米多高的平台。
大约是八十年代工厂开大会时领导站在平台,过节日的时候,也可以用来做表演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