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次训练的时间短了，但是大傻子硬生生每天多加了两次，反正有河水调整就导致自几完全忘了造纸坊这回事儿，还有泡的不见踪影的毛球小奶虎。
彭小圆觉得自己该庆幸，修炼功法还是在现实世界修炼比较好，不然……自己可能要在小世界长住了。
自从知道造纸坊建好后，彭小圆一天三次训练都减成了两次，虽然每次的时间都增加了不少。
“第一批纸好了？怎么样？手感如何？用着方便吗？”彭小圆看着过来报信的人，额……有点眼熟，就是对不上名字。
“小嫂子去看看就知道了，毕竟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样才符合您的标准。”
“小嫂子？你是将军的兄弟？我们在哪儿见过吗？”难道是之前跟自己一起吃饭的人中的一个？
“回夫人的话：我是将军的属下，叫冯全德。我们这些人有一半都来帮将军做事儿了。想那些家在这儿的，自己家里有生意的没来。在中京城大家族里做活的，不能随便辞职，所以也有几个没来。还有那些娶得媳妇儿在镇上的，放不下家里的人，所以也没来。至于在哪儿见过，大概是在街上吧！上次聚会我没请着假，现在直接辞了。”
“这样啊！我们一起去造纸坊看看吧！”反正这会儿没事干，而且……做出来的第一批纸啊！想想就兴奋！！！
“不等将军回来？”冯全德低着头，小心的瞅了一眼彭小圆随机又很快的转了回去。
“不用，他去山里打猎了。我先跟你去看看，好的话也算是给他一个惊喜。”毛球都好几天不回家了，肯定要去找一下的。自己去……跟添乱一样，所以就那大傻子一个人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这纸不错，就是有点糙了。”彭小圆看着造纸坊的最新产品，已经比自己想的好了。
“这还糙？这又不是拿来写东西的！”
“这要是用宣纸还不瓦特了，话说蔡老您知道他们用的宣纸是怎么做出来的吗？我一直都不太懂这里面的区别。”而且我感觉直也没多少差别，大概就是是一个厚点，一个更柔软一点，容易破一点……
“这里面的深层含义是你这种小丫头能知道的？”
“蔡老您别吹胡子瞪眼的，我这也是好奇啊！你给我说说呗！”彭小圆眨巴眨巴眼，这老头子应该不是油盐不进的那种吧！
“宣纸会脆一点，不过还好。用的材料不同，要宣纸质量好的话必须要特殊的纸浆才行。你要的那什么卫生纸，需要的之久不用太金贵了，毕竟用过一次就废了。”
“什么啊！宣纸不也是用了一次就废了，你还能用完再用？”又没有铅笔，可以用橡皮擦掉！当然……有储存价值这回事儿我还是知道的，但是想跟人多交流，只能把自己弄得傻白甜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宣纸是只能用一次，但是能够流传下来啊！那些名家的画，诗集不都是要流传的，质量肯定要比其他的好。”
“我知道，我能进去看看不？”彭小圆挑起自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好奇心，我就是只小喵，我的好奇心很旺盛知道不？
“去吧！注意点，别把东西弄乱了。”
“知道了知道了。”老头子的脾气真的很难以捉摸啊！
闷！
彭小圆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研究一下造纸坊的通风了，如果一直这样这里的人都不会好受。
彭小圆四处逛了逛，还有一些工人在做工。
纸浆不够细，太粗糙了，小树枝都能看得到。
彭小圆拿了根桶里的小树枝，还是有很多缺陷啊！
房子不够高，也不够大，人长期在里面会缺氧。纸浆……与其说是纸浆还不如说是煮树枝呢！太糙了！沉淀的时间不知道够不够，怀念之前那些个机器，虽然不清楚都是干什么的。
“蔡老，这屋子通风不够啊！人在里面呆久了空气都变浑浊了，要不开个大窗户？”果然，呼吸惯了外面新鲜的空气，这种有点浑浊的空气就不习惯了。
习惯真可怕！！！
“通风？你知不知道通风会影响成效，尤其是在纸成形的是时候，很容易就散开了。你个小丫头懂什么，一边歇着去，别在这儿碍眼！”
“……只可以慢慢来，这些做工的人的身体重要啊！”说不定里面会有什么化学元素组成的有毒气体，日积月累下去这不是害人吗？
“那你给我说说这怎么就影响人的身体健康了？滑天下之大稽！人好好的做活，怎么就不好了？”
“……”我要怎么说？我一个穷画画的，对这些还真是一知半解。算了，胡诌吧！
“蔡老，你看人活着是不是要有气儿才能说是活着的？那为什么要呼吸呢？肯定是空气中有维持我们活着的东西啊！就算是我们看不见也不能说不存在啊！不然我们干嘛还要呼吸呢？你说是吧！而这造纸坊是不是就有点闷了？”
“这……无稽之谈！你个妇道人家还是回去相夫教子的好。”面上依旧是不容置疑的威严，蔡老已经在心里想彭小圆话的正确性了。
毕竟，这丫头是从别处来的。那个地方……或许真的这样的环境对身体不好。
“蔡老，你要相信我啊！我们慢慢来，总能研究出最适合造纸的环境的，也能制造出最好的纸。”
“行了，你也该回去了。那大将军可不像是个好说话的，你不能因为他宠着你就这样在外面待着，还是跟在一群男人身边！”蔡老气急，声音里不免有些怒气。
自己已经相信了部分，这丫头怎么还……这一副应该怎么样的样子？
“那我先回去了，过几天我来和您一起研究改造的事儿。也不用他们太急着造纸，一定要精益求精，一天来几个小时就行了。”
“你怎么比我这个老头子还啰嗦？”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走了，您老人家注意休息。”彭小圆一步三回头的走了会去，本来里的也不算太远。
“蔡老，您怎么发这么大的火？”这人平常不是挺温和的？就是命令不容置疑，与人交流说话的功底可不得了。
“这纸不合心意。”
蔡老说完这句话就进造纸坊里继续研究了，不再去理会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