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那两群人已经走了,不知道荣佳按了个什么机关,眼前突然明亮了起来,就是一个门内。
准确地说是一个地下室,宿一直注意那些人,倒是没有注意他什么时候被带到这里了。
宿转了转眼珠,突然身子一转,将身后地人一拉,一下就倒在他的怀里了,化被动为主动。
“你!”荣佳被突如起来的状况吓了一下,瞪大了她的那双楚楚可怜的眸子。
宿倾身,两人的呼吸互相都可以感受到。
“你,你想要干什么?”荣佳睁着她大大的无辜的杏眸,脸微微地有些发红。
这个男人其实看长相还不错,她其实是有些心动的。
“没想干什么啊。”宿勾了勾唇,突地松开了手,在荣佳的面前摆了摆手。
脸上邪气肆意,带着调笑意味。
“你!”荣佳气愤地跺了跺脚,还以为他对她心动了。
舒了舒情绪,荣佳抬头看向那边四处逛的宿:“现在你该告诉我名字了吧?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有了两面之缘了。”
荣佳还略可爱地对着宿眨了眨眼睛。
“宿。”宿淡淡地道,那女人可还是在那边过来了,他该出去了。
对这些东西原本感兴趣的心瞬间消失了:“我现在要走了,告诉我出口。”
看着宿突然冷淡下来的脸,荣佳心里有点不舒服:“你这么无情的吗?”
“什么无情?我们算是互不相欠了,我救你,你救我。”宿眼角微微上扬,邪气满满,但眼里却是让荣佳看不过的疏离。
“那可不是你说的算呢。”荣佳抬了抬眼,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
我去,这女的想要干什么?
宿瞬间精分,宿瞪大了双眼看着荣佳:“你还不让我走了吗?”
“毕竟这可是我的地盘。”
荣佳一身清纯的白连衣裙,姿势帅气地坐在了旁边狂炸地摩托车上,随手转了转手上刚拿的车帽。
“陪我去兜兜风?”荣佳对着宿挑挑眉。
“我就不!”宿无情地道。
“哦,那就陪我打一架吧!”荣佳突然炸裂般地从车上挑起,直接运起气劲面相宿而来。
宿眨了眨眼睛,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
她怎么运不起气劲了?
“你对我做什么了?”荣佳停下脚步,对着宿一脸怒容。
再联想到之前的那个亲密接触,脸上都气地羞红:“你无耻!”
“无耻就无耻,毕竟法子有效。”宿不在意地笑了笑。
“我走了!”宿摆了摆手,像一个方位走过去。
这又让没有办法阻拦但是不会告诉宿出去方法的荣佳瞪大了眼:“你怎么知道?”
“这有何难?走了!后悔无期。”荣佳听到宿带有轻松惬意的笑语,以及那个慢慢消失地背影。
“靠!”
荣佳忍不住爆了粗语,拿着车帽想往地上砸,到底是忍住了,这一切行为与她的外貌果真是不符。
还未走的宿勾了勾唇,听到了那位荣佳的气急败坏的语气,最后按下了某个机关。
“唉~终于出来了。”宿在原来的那个巷子里随意地舒展了一下腰身。
“咳!”这一舒展宿又是吐了一口血。
宿不在意地抹了抹嘴角,脸上看不出什么被伤的痕迹。
那个女人看到了估计也不会说什么,现在爱车都不要了。
看了看时间,宿估摸着那个女人快到了,脚下地步法加快了许多。
约定的地点,月亮当空,淡淡地银光照在那辆豪车上,宿看了一眼,难怪,原来那女人找了辆更好的车。
宿眼角上扬,嘴角略撇,那么那辆车估计就那么废弃在那个地方好了。
只是凭着宿良好的势力,那个停在道路一旁的那个背影,明显是个短发的,那个女人什么时候剪了短发?
什么鬼?明明是个高大威猛的男的。
宿的表情微微有些破裂。
那个男的转过了身,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在那晃啊晃,天生的笑颜,让人觉得没有攻击力,以及那副和宿相差不大的帅气容貌。
宿心里唾弃了一番,但是还是勾着嘴角往那边过去了。
看起来这个男人有着良好的修养,倒是由心底散发出来的一点都不像是那个什么鬼?!!
嗯,他忘记名字了
“你好,我叫冥渊,袁茗的男闺蜜。”冥渊伸出了那双修长的手,在西装的衬托下越发白皙桃花眼里看着宿满是笑意,不带攻击力。
“你好。”宿看了一眼冥渊的脸,的确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勾了勾唇,宿握了一下那双手。
连名字都可以倒过来念,还真是一对好闺蜜!
这绿帽子好明显的呢!
只是这人的手怎么一直不松开,宿抬眼在看了一眼这个人,人脸上的确没有任何攻击的色彩,他也不好说什么。
他可以说什么呢?那女人倒是一点都不拿他当未婚夫看,不过这么说来,他也没有。
所以算是——
各自玩各自的?
宿继续看了一眼这个还不松手的人,手上传来的是凉意,这人也没有加大力,挑衅什么的。
不可忽视的是他有点想加大力。
几乎在宿要实行的时候,对面的人突然松开了手。
这人淡笑地开口,看着宿是一脸真挚的歉意:“不好意思。”
“没事!我们现在走?”宿随意地摆了摆手,这人还真是不知道是真的这样,还是笑面虎什么的。
“嗯。”冥渊点了点头,先是绅士地为宿打开了车门。
宿坐上了那个副驾驶,他怎么感觉这有些古怪呢?宿狐疑地看向这个那个女人的男闺蜜过去的背影。
冥渊开了油门,车平缓地行驶了起来。
虽然视线直视着有着淡淡地路灯灯光的道路,但是余光,却看向那边放诞不羁地插上安全带的宿。
脑袋里略微回想着这旁边的人温温地触感,握着方向盘地那只手紧了紧。
冥渊的眼神深了深,笑容也变得有些腹黑的味道。
宿怎么感觉全身凉了起来,但是他又想到为什么那个女人不来接他。
“那个,嗯,你闺蜜袁茗她?”宿偏头对着看着温和的冥渊询问道。
“她现在出去旅游了。”冥渊语气温和地道,耐心地回答着宿。
“嗯。”宿尽量地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但是怎么说那女人飘飘然地还让个谁来接他,她难道不知道这种事情很不合理吗?
但是这个叫冥渊的男的他倒是一点都挑不出刺。
卧槽!好能从容地偏头对他温和的笑:“还有其他事情要问的吗?有关茗茗的事我都可以和你说的。”
好吧,他不想,宿偏头:“没。”
看叫名字都是如此亲密,呵!
以他的直觉估摸着是些什么男人间的较量,虽说这人看不来不是那样的人。
“嗯。”冥渊回了一声,既然人不需要知道他自然也不需要说了。
“对了,你这是开向哪?”宿看这条路,明显的很不对啊!
他对这些路还是有印象的,这很明显的不对了。
“茗茗现在不在家,所以只能先让你在我家暂住了。”冥渊微微偏头,温温一笑。
“我有地……”宿本来想说回家什么的,但是想想那个家还真是神烦,他懒得理会,估摸着家族大比之后他就不会管了。
“行!谢谢了!”宿勾了勾唇,这个男的也不知道搞什么鬼,也不知道到底对那女人有没有意思。
没有意思的话——
靠!他想什么呢?他刚才的想法,好像是对那个女人在意了?
宿的眼神变换了一下,莫说他最近,那女人倒是真的对他爱搭不搭,爱理不理了。
难道他这么贱?人不理他了,他还想要上赶着?
不行,等那个女人回来,他得认真看待一下这个什么未婚夫的事情。
“到了。”开门声,以及冥渊的声音换回了宿的思绪。
“嗯。”宿眼角上扬,脸上是一副邪魅的表情,好一个纨绔子弟的样子,手上再来一把扇子就好了。
宿还手习惯性地往腰间一松,只是什么都没有就是了。
呈现在宿面前的是一个大别院,宿还以为会是一栋大别墅什么的就是了,不过看里面的装饰应该是很豪华了,门外还有很是严谨的阑珊自动识别大门。
“宿不会嫌弃这里吧?”冥渊看宿的脚步停在远处看了看他的这所院子,眼里到也没有责怪,只是桃花眼看着宿,感觉是冥渊自己的错似的。
“咳,没。”宿承认他现在对这个冥渊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好感,估摸着应该不是个装出来的。
“我有些家人,但是还是不要太拘谨就好了,随意就行了。”按上了门上的识别装置,冥渊笔直地温温和和地还一边和宿说着话。
“怎么会呢?”宿勾着唇角毫不在意,他就在这住一晚又不做什么,最多洗个澡,饭已经没有那个意识了。
“那就好。”咔的一声,大门开了。
大门刚开里边就飞快地蹦出来了一个人:“哥哥,怎么样将我闺蜜的男未婚夫接过来了吗?”
“接过来了。”冥渊的桃花眼里露出些淡淡地无奈,但又带着哥哥的宠溺。
来人竟是宿身边这位高大英俊的人长得无一丝不一样,宿都愣了一下,还是双胞胎?
但是这个什么闺蜜什么的?莫说这人是那女人闺蜜他哥?
卧槽,什么鬼剧情?
虽说长得一样,身上的气质还真是一点都不像,一个就略显幼稚了,宿就是这么地看不过眼,倒是对身边这位好感上升一层。
“哥,我和你说的给他一个下马威,你给了没?”这个冥苑看到了宿的存在到也没有打招呼,而是先到他哥的耳边耳语了一下。
宿耳朵动了动,一字不落的全听了去,估计着他的猜想成立了,根据多年的经验来说。
这什么他哥不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吗?
怎么没给?宿倒是要看看这两兄弟打得什么鬼主意,宿的眼神里隐含了一层深意。
冥苑刚耳语了一下就看到他哥摇了摇头:“哥你怎么这样,不是说好了?”
“苑你不听话了?这不是有客人在吗?”冥苑温温和和地声音但是却让他弟瞬间屈服了下来。
“好吧。”
冥苑离开冥渊那,终于走到宿的面前正眼瞧宿了,慢不情愿地伸出了手:“你好,我叫冥苑,茗茗的男闺蜜!”
说着还挑衅地看了宿一眼。
宿不在意地勾了勾唇,这倒是个正常地反应,原要伸手去握,这人蛮有意思地瞬间将手放下来了。
宿倒是毫不在意,只是冷静地将手收回,人也冷淡地点点头:“宿。”
“自我介绍完了,那就好了,苑你先进去吧。估计爸妈又要说你了。”冥渊温温和和地催促着冥苑进去里边。
“哼!”冥苑也想进去了,一点都不想看到外面这个人,哥哥一点都不爱他了。
看着冥苑又是飞奔而去的身影,冥渊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头转向了表情已经冷淡了几分的宿。
“不好意思,弟弟有些任性,之前的事情有些抱歉了,我和茗茗也是朋友,但是闺蜜估计也就只有我弟弟这样自我称呼了。”语气温和不失礼数,眼里真挚的诚意宿还是看得见的。
作为一个不拘小节的男人,宿还能说什么,有没有事。
“这又没关系,你这人还挺不错!”宿不在意地对着冥渊道,脸上又恢复了情绪。
“是不错吗?”冥渊突然转头认真地看向宿。
“当然!性子和我脾气!”宿眨了眨。
“那就好,要去吃个饭吗?”冥渊脸上笑意满满,听到了宿的夸赞。
之前那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让宿心里发虚了一下,看着冥渊已经过去几步的背影,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摸了摸自个儿的下巴,宿心里不解,不过这个人倒是挺好相处的样子,接着不想了宿跟上了前边的冥渊。
跟随着人进入里边,装饰倒是简简单单不失贵气,都是材质贵而高端的。
再到里边的那个主院子,里边种着一些树,一些树上还粉粉嫩嫩地开着花,打着朵儿的,一点不像冬天来临的样子。
里边一张大木桌固定在哪里,三个人正在用餐,上面的菜估摸着也是一些家常的,凭宿的眼力可以看得出来。
中年一男一女估计是他们的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