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地上的吸血鬼露出了尖锐的獠牙,四肢都在扒拉,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清川跳下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情形。
“他也没怎么样嘛。”清川蹲下身来,看了看某男,也许可以更惨些。
“宿主大大,你的血可以救他。”
地上的吸血鬼扒拉着泥,已经在尝试往嘴里塞了。
还算漂亮的面容趴在地上好不狼狈。
清川眨了眨眼,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来,往手腕上一划,青筋看得更加清晰了,手腕上的一抹红有一种特殊的美感。
清川将地上的吸血鬼的领子提了起来,手腕一翻,血连续地滴在吸血鬼敞开的嘴里。
“滚开!”吸血鬼似乎察觉到嘴里的不对劲,甩手想把清川推走,他不想变成吸血鬼!
吸血鬼的眼睛已经成血红色了,看着清川爆发出一种兽性,可惜清川如一座山,他怎么推特推不动。
“就是这里!他跳崖了,猎人大人,请一定要抓住他。”后面树林间传来脚步声,以及一个急切的声音。
当这伙村民连同猎人到达的时候看见了悬崖下的清川,已经盖上了一件袍,应该说是一件袍让地上的人动弹不得。
这吸血鬼喝了她的血之后就很不安分,动手动脚的,避免伤人伤己,还是绑起来的好。
“你是谁?”猎人没有被清川的美貌吸引,他闻到了一股独属于吸血鬼的鲜血味,与吸血鬼打交道多年,他很清楚。
清川站起身来,随意地用快布将放了血的手腕缠上,看向猎人勾起了一抹笑:“你不是很清楚吗?我是吸血鬼。”
越美丽的吸血鬼越危险,这名背后带着特质枪的猎人很清楚,他的手已经在下意识地准备随时掏枪了,可是他明白这只吸血鬼他可能对付不了。
要叫附近的男人同盟么?
猎人否定了这个想,他们一向滑溜,指不定到头来还会在他背后动刀子。
“你们先离开吧,这是属于我们的战场。”
“好的,猎人大人。”村民们听话地往后撤。
“妈妈,为什么漂亮姐姐会在这里啊?”话一落妇女赶快堵住了女儿的嘴,幸而周边的人没有注意到她们。
果然不让陌生人进村是正确的想法。
清川瞥了一眼过去,淡漠地收回视线,她低头看着地上不挣扎已经半死不活的吸血鬼,满意地点点头,终于不闹腾了。
“好了,人都已经被你支走了,你还不走,干嘛还要维护你的颜面?”清川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你是吸血鬼一族的老祖?”猎人一惊,他看到了清川歪头是,脖子处的一朵血红玫瑰。
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了,而且这老祖对他没有兴趣,猎人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走的真快。”清川嘟囔了一声,一把将地上的袍子吸血鬼提起,他又不会憋死,随意了。
解清愁睁开眼的时候,除了看见天花板,偏头看见一个漂亮的背影。
他想要起身,发现全身像茧一样难受,出不来。
而且他身上充满着的对血的渴望也消失了。
他记得自己迷迷糊糊之间,嘴里进了咸淡的液体,之后就没了意识。
可惜,他还是吸血鬼。
他是由人和吸血鬼在一起产生的一半一半血统,这是那个激活他吸血鬼血统的吸血鬼说得,解清愁想的牙痒痒。
“请问,是你救了我吗?”
“嗯?”清川回过头,看到了一双仿若救赎的小眼睛。
他醒了你怎么不和我说?
“宿主大大我刚要说来着。”女儿委屈。
哦。
“我救了你,怎么说?”清川露出了獠牙。
解清秋一惊,她是吸血鬼吗?
不过,他现在没有吸血的渴望了,他还是谢谢她。
“谢谢你。”解清秋眉眼弯弯,纯净地不像一个男孩子。
“你这也太犯规了吧。”清川有些心动,捏了捏解清秋满是胶原蛋白的脸。
“咳咳咳,不用谢。”收回手清川还是看起来很正经的样子。
“那个,姐姐,我现在是真正的吸血鬼了吗?为什么我现在没有饮血的渴望。”
清川挑了挑眉,还是不喜欢姐姐这个称呼:“叫我清川。”
“好的,清川,我叫解清秋。”解清秋天生长着一张奶奶的脸,一行一动都很让人想rua。
“你现在是高阶吸血鬼,高阶吸血鬼没那么容易被人血吸引,产生**,除非,很诱人的那种。”
“哦哦。”解清秋点了点头。
“姐姐,你要去哪?”解清秋抬头,看见清川要出去,他也想出去,可是身上被束缚着,动不了。
“清川。”
“好的,清川,可以帮我松绑吗?”解清秋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忘了。”清川往回走,帮解清秋解了绳子。
“清川,你去哪儿可以带上我吗?”
“随便,回城堡。”没错,男主羽文·诺回来了,清川才刚出来没多久。
到了城堡前,解清秋对立面的一切都和好奇,脑袋东望望西看看,看不过来。
真是一个小孩。
“宿主大大他现在十四岁,的确还没有成年。”
“嗯。”
进了中心,一座高高的大殿屹立在清川和解清秋的面前,接着厚重的大门被人推开,侍卫站两排,清川挑了挑眉,像是特意为她准备的。
“老祖回来了。”坐在首座上的正是羽文·诺,拖地的黑发不修边幅,脸是邪魅好看的,眼角勾勒出一种勾人的弧度,引人想要探寻。
他已经知道自己手下做得事了。
“你受伤了,很虚弱。”清川不知道从衣服哪里掏出来一瓶酒,揭开,喝了一口随意地在一座位上靠坐下来,语气像是在和男主聊家常。
“嗯。”羽文·诺不在意地承认,他的几位属下都没有看出来。
羽文·诺刚要说什么突然看向清川旁边乖乖巧巧的解清秋,眼神犀利,像是要看出花来:“为什么你也给了她血,你们却没有事。”
解清秋被吓到往清川的身后躲。
“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清川看向羽文·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但是眼神只余冰凉。
“抱歉。”羽文·诺知道自己冲动了,坐下来心绪平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