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并没有让文一的心底引起一丝丝的渴望,她反而甩开邓羽松的手,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下过月的夜晚,天空格外的明亮,映的邓羽松脸上的巴掌印记很明显。
文一看着他,喘着粗气,“时间就是这么良好的胶囊,这样的字眼,对我来说,就像一个屁,一个无影无踪无味道的屁!”
甩开他,文一绝情的离去了。
沿着这条路,她一直走着,也不知道尽头在那里,也不知道源头在那里瞬。
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她竟然走到了城南的一处佛堂。以前每次出去谈事情,总会经过,但一直没机会进去看看。
这一次,总算给自己一个机会去坐一坐,听一听鱿。
佛堂里很安静,文一站在拱门下,合并双手,拜了一拜。
走进去,佛堂里只有一位师傅还在打坐。她不敢打扰,静静的站在门口。
不知是她的表情太过忧伤,还是师傅慈悲为怀。不一会儿,小师傅送过来一团蒲团,她跟着她坐在师傅对面。
就这样,她听着他们讲经,听了一晚上。只有这一刻,她的心底是洁净敞亮的,没有一丝杂念。
这一晚,她没有想到任何人,只想到了生她养她的妈妈。
佛家讲求慈悲为怀,文一听到师傅念起父慈子孝章节时,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她压抑了那么多年的情感,就在佛音中,渐渐发泄出来。
佛堂的师傅念完最后的心经,劝她去客房睡觉。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不愿意污秽了佛门净地。
她知道佛堂晚上还是要关门的,她问了问时间,虽然有些晚,但还有地铁可以回去。
可她没有手机,没有钱,现在她连方向都不知道在哪儿。脚上起了一层的水泡,有些已经破了,往外冒水。
她走出佛堂,毫无头绪的望着远处的黑影,心底了害怕了起来。
她还是给自己壮着胆,让前面走。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这么逞强,非要离开。
可她脚步还没走远,江逸的车就停在了她面前。
他下车,看着她的样子,所有的怒气都汇聚在他全身周围。夜晚,文一穿的就少,她已经很冷了。
可江逸身上的寒气,让她觉得自己更加冷了。
离开佛堂,两个人沉默着,已经来不及回市区了。江逸沿途找着,问着,终于看到了一家农家院。
带着文一去了农家院,女主人很热心的帮文一找了新的衣服裤子,让她穿上。又给他们端了一些热的饭菜。
文一只吃了很少一点,就吃不下了。
拜别了女主人,江逸与文一回到了房间。这家屋子距离主人住的房间有点距离。江逸进门就把门锁了。
“为什么一个人走到这里?”他目光里含着怒不可揭的质问,好像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文一就是千古罪人一般。
文一眼底已经润湿了一片,眼看着眼泪就要掉下来。她倔强的脱下手指的戒指,扔在江逸身上。
江逸抓住她的手,看着被锊红的手指,他的语气更加没有感情。“不要手指了!”
“不要了!”文一低沉的嗓音,毫无感情的回复他。
可是,江逸残忍的扯着她的衣服,强行给她脱了下来,又把她摁倒穿上,强行脱下她的裤子。文一哭着,骂着,撕咬着她接触到了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江逸不予理睬的抱起她,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洒在文一头顶。她的情绪瞬间因为冰凉的水,冷静了下来。
但她依然双眼充满怨恨的盯着他,江逸把她放下来,却没放过她。紧紧的揽着她的腰,让他贴着自己的身体。
他身上的白衬衣已经湿透了,西裤上也全是水珠,很快就全湿了。
这一刻,委屈充满了内心的文一,抓住他的肩膀,就咬了上去。使劲的咬着,嘴里面还呜呜的说着什么。
江逸取下花洒,水流已经变热了,热水从文一的头顶,脖子,胸,肚子,小腹,腿,脚。浇下去。
渐渐的浴室里,温度升高了起来。江逸看文一情绪有了稍微的缓和,他把花洒放在她手上,“你先拿着,我把衣服脱了,湿透了。”
文一没理会,但还是接了过来。
衬衣和裤子就扔在了洗脸池上,江逸转身,抱住了文一,一具冰凉的躯体紧紧的抱住文一温热的身体。
“放开我!”文一此刻,只感受到了深深的屈辱。他怎么能在伤害她之后,还这样对待她。
江逸没有放开,反而伸手固定住她的后脑手,狠狠的吻了上去。
文一感到了深深的寒意,她闭着嘴,紧紧的闭着。不让他伸进去,江逸紧紧闭着双眼,眼睫毛忽闪忽闪的。
文一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这辈子,就算她被抛弃的那一刻,她都没有哭成这样。哭着哭着,她的警惕就放松了,江
逸的舌尖挑开了唇瓣,探了进去。
她也没有犹豫,恶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舌尖。不一会儿,她就尝到了咸腥的血的味道。她拍着江逸的后背,让他放开。
可他死活都不放,文一已经不敢咬了。他刚松开,江逸的吻更深的压下来,让她喘不过气来。
忽然,她的身体被腾空抱了起来,他竟然还没有放开吻着她。在狭小的空间,文一沉沦在他密不透风的爱网里。
他抬高她的身体,歇斯底里一般的贪恋着她。每一刻的深入都像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好像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拼命的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
两个人抵抗着,痴缠着,撕咬着,愤怒着,彼此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直到筋疲力尽的摊在床上。
文一差点就以为江逸是在乎她的。
可,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江逸已经换了一套新的衣服,站在床边,目光清冷的看着她。
她的礼服昨晚已经被他撕破了,女老板送她的衣服,也皱皱的卷在被子里。文一坐起来,勉强扯过被子,挡住已经青紫的身体。
江逸紧锁着眉头,看着她。仿佛在思考,又想在打量她。文一真要开口问他,他突然开口道:“昨晚上,邓羽松找过你?”
文一不明白,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她从来不对他撒谎,依然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答案,江逸转身打开了电视里。
新闻频道的滚动新闻页面,正显示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昨天晚上,江氏新晋总裁,江逸与旧情人高调示爱,逼走了未婚妻。而媒体发现,江氏未婚妻竟然是失婚女人。而这位女士的前夫竟然是早上刚刚被查封的邓氏企业。而邓羽松已被带走。”
文一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则新闻,播音员的下一句话简直让她如鱼刺卡喉,什么都说不出来。
“据了解,江氏发言人早晨发出的微博发表,江氏总裁近期将于未婚妻举行婚礼。”
遥控器“啪”掉在地上,文一呆滞的被主播的最后的最后一句话命中。
她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脑神经在一瞬间崩断了。心脏竟然久久不能平复。她看着江逸的背影,她连问出来的勇气都没有。
她想要站起来,看双腿没有力气。
她躺在床上,看着屋顶,忽然感觉世界都坍塌了。
终于,她捂上被子,哭了起来。她怕江逸察觉出来,使劲咬着自己的拳头,可起起伏伏的被子还是出卖了她。
江逸掀开被子,看她哭得这么伤心。他满腹的恨,也在瞬间消失了。
他拉起文一,让她靠在他肩膀上。“哭吧,哭出来就好受过了。”
等文一再次回复意识,他们已经在会市区的路上了。江逸只是带她去了一处新的公寓。
这栋楼很高很高,文一只知道他们在三十层下了。
江逸把她抱到沙发上放下,他就离开了,什么话都没说。
文一犹如死灰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多时,她听到手机在震,却摸不清方向。
于是,她终于决定从沙发上起来了,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外面的天色渐渐暗淡。她走到窗台处,望着天空,又看了看楼下。
三十层的高度,她萌生了一个念头。
如果她纵身跳下去,那明天的头条依然是江逸。可她都不知道这里算不算他的第二个住处。
这样想着,门口传来“咔擦”的声音,她转身望过去,一抹身影挤了进来。
那团小小的身影走过来,忽然就抱住了文一的大腿,圆圆的小脸仰起来,看着文一。天真无邪的声音传来。
“妈妈。”
---题外话---还有一更,白天来,先睡了,晚安,筒子们~~非常婚姻,总裁的失婚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