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流言?
不是七弟和那不自爱的苏三小姐的事吗?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为什么父亲现在才发火?
不……应该不是,如果是那件事,父亲发火,也应该找七弟才是,为什么会说是他?
难不成京城出现了什么不好的流言?
卫倾心里疑惑,召开自己的小厮,吩咐他出去打探一番。
回来的时候,小厮的脸上是一脸的古怪和怪异,支支吾吾的就是不敢说的太明白,搞的卫倾一脸的不耐烦。
“给我说清楚点。”
他一脸冷霜,看的小厮下意识打了一个哆嗦,跟着老老实实把打听到的八卦一言难尽的说了。
“奴……奴才也是听外面那刘麻子的婆娘说的,大公子恕罪。”
小厮说完就看见卫倾黑沉的脸阴云密布,吓得赶紧求饶。
“滚!”
竟然敢传言他是短袖和不举,当真是可恶,想也知道是莫氏那个毒妇做出来的。
好!
好的很!
既然你敢搞出这种传言,我就让你儿子变成断袖和不举,要你莫氏的儿子断子绝孙。
顾眠还想着要不要从正面攻击卫倾,结果发现京城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关于卫倾的流言。
很好,他也懒得在费心费神了。
“夫君,你回来了。”苏子衿笑意盈盈的从主屋内小跑出来,看着顾眠风尘仆仆的模样,语气温柔。
“用晚膳了吗?”
顾眠走过去,拉起苏子衿的手,面无表情,眼神却是柔和的。
苏子衿这几天早就发现了自己夫君和传言中的不太一样,但她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姨娘说的那句,成亲了也长大了的话。
“还未,妾身一直在等你。”苏子衿心里很满足,除了夫君晚上不碰她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不满足的地方了。
她虽然也想成为夫君的女人,但她到底是女子,总不好不知羞耻的说出求欢的话。
“下次不用等了,父亲给我寻了一门不错的官职,或许要忙一些。”顾眠微微扯了扯嘴角。
她当然知道苏子衿心里的想法,但她能怎么办啊,总不可能真的让苏子衿怀孕吧,他可以宠她,护她,但不可能实行夫妻义务的。
如果这个任务真的很麻烦,她直接放弃好了,反正是闲着无聊来做任务,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做不想做的事情?
“妾身知道了。”苏子衿松开顾眠道手,走到餐桌旁边,细心的给顾眠步菜。
顾眠没说话,眉头却是皱着的。
当晚休寝时分,顾眠沐浴完出来,就看见了床上裹成茧的苏子衿。
顾眠:“……”
她已经猜到了苏子衿要做什么了。
心里有点不爽,也有点烦躁,她压抑着怒火:小东西,这个任务……
“主人,功德!功德!功德!”系统连说三遍,就怕自己主人撂挑子不干了。
“……”
顾眠咬了咬牙,最后大手一挥,房间内灰白雾气弥漫,视线几乎都看不清了。
苏子衿只感觉头晕眼花,迷迷糊糊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衣袍的俊雅男子嘴角擒着温柔的笑,缓缓的压住了她。
那是一个很旖旎的梦……
醒来的苏子衿还有点迷迷糊糊,只感觉自己身上有点酸痛,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白皙的皮肤,正有点失落,猛地看见自己手腕处的守宫砂,消失了。
昨晚……
昨晚……
她和夫君……
心里泛起一股子甜蜜,她缓缓的笑了。
之前一直担心夫君娶她不过是为了她的名节,毕竟哪有娶了妻一直分开睡从来不碰妻子的,昨晚之前,她一直忐忑的如此想着。
顾眠从外面进来,看见的就是苏子衿红着脸笑得幸福的模样。
她眯了眯眼,也不解释。
昨晚她刻意给苏子衿造了一个旖旎的梦,梦境十足的真实,苏子衿早上醒来误以为两个人发生了关系其实是在她意料之内的。
苏子衿的守宫砂,也被抹去了,她还从小东西哪里抠了不少灵魂力,打入了苏子衿的体内,如今哪里正孕育着一个孩子。
这个孩子融合了卫岑和苏子衿的血液,会是两个人最完美基因的孩子。
两个人气氛微妙的用完了早膳,顾眠今天不打算出去,她最近干的事情还挺多,以至于候府里的人还是蠢蠢欲动了。
卫国候每天忙着上朝处理事情,莫姨娘这几天身子不舒服,每天病怏怏的,之前和卫国候说的去刘尚书府下聘也被耽搁了。
顾眠和苏子衿走到莫姨娘居住的院子外面,就听见里面剧烈的咳嗽声还有下人慌慌张张的动静闹出来的声音。
“怎么回事?”顾眠大步流星的走进去,就闻到了特别不舒服的味道。
顾眠:“……”
“为什么不开窗户,房间这么闷,你们是想做什么?”看着黑沉沉的房间,就是看着,都觉得气闷,更何况住在里面了,难怪莫姨娘的病情不见好转,反而更严重了。
“回七公子,这个是杨大夫吩咐的,说姨娘不能见风,奴婢……奴婢这才……”丫鬟支支吾吾,看着顾眠的脸色,吓得一个哆嗦。
“庸医!”顾眠气笑了,直接哼了哼,走到被关紧的窗户口,三下五除二就把窗户打开了。
“七公子,不可!”莫姨娘的大丫鬟翠菊急忙想要阻止,但话刚刚起了一个头,说完了的时候,顾眠把所有可以打开通气的窗户都打开了。
屋子内压抑的感觉一扫而空,跟着就是难闻的药味扑鼻而来,顾眠一眼看过去,就看见一个嬷嬷端着药,小心翼翼的要靠近莫姨娘。
她眼睛一眯,道:
“子衿,还不快去接药,伺候姨娘喝。”
苏子衿一愣,反应过来,就到了那婆子面前,手去接那药,语气温婉道:
“有劳王嬷嬷了,姨娘就让我伺候吧。”毕竟这是她夫君的生母,要是她无动于衷,指不定会被外面的人怎么说呢。
那婆子猛然见有人要直接拿她的药,下意识的缩手,跟着就是一股刺痛袭来,她手一个不稳,那药直接掉下去了,黑乎乎的药治流了一地。
王嬷嬷眼里划过一抹慌乱,急忙蹲下收拾摔碎的碗,就看见那原本黑乎乎还在流淌的药水,滋啦滋啦的开始翻滚冒白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