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夫人也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只是太难抉择了,她们不能毁掉了童氏整个家族的未来!
“这是我们的赔偿,希望纠葛到此结束。”
方哲看到童总裁总算是收下了那张支票,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点。
本来是想来这里为女儿出头的童夫人,到了这一刻也没办法回绝任何。
“我,答应。”
沉重的话瞬间从童总裁的唇齿之中迸发而出,像是忍辱负重一般,说出这句话,几乎要抽干了他的所有的力气。
“很好。”
云承泽的脸上瞬间勾勒出一抹诡谲的笑容,随即朝着童夫人的脸上看去:“只希望童夫人能够记得这次教训,以后别再去找天宝的麻烦。”
童夫人脸色立刻十分微妙。
……
两个小时后。
坐在床上的天宝似乎再也坐不住了,她看着窗外的天色,心跳也骤然间加速了几分。
终于快要到中午,阿姨要去准备午饭,正好趁着这个时候溜出去。
怕被人认出来,天宝随便换上了一件T恤和牛仔裤,俨然素面一身就走出了大门。
走廊上,天宝每往前走一步,始终保持着遮遮掩掩的态度,唯恐被人发现。
眼看着就要走出了云承泽别墅的大门,这时一道身影却忽然出现,天宝一时手忙脚乱,完全没注意到那个突然出现女人,只听见“砰!”一声,她瞬间撞了上来。
天宝没来得及躲开,被这巨大的冲撞的力量硬生生的撞着退了两步,要不是身侧有扶手,及时给扶住,差点就要摔倒在地上。
慌乱的呼吸瞬间萦绕在天宝的周围,她倒吸一口凉气。
还好没有摔倒,地上全都是质地坚硬的大理石铸造的,要是摔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天宝缓缓的抬起眼眸,将目光停格在面前的女人脸上,正准备说些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一阵尖锐的女声瞬间划破了寂静。
“你搞什么?走路不看路,你眼睛长在脸上到底是做什么的?”
这尖锐的、充斥着责备的嗓音让天宝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愣,她缓缓的抬起头,俨然一怔。
面前的女人看上去约莫一米六八左右,白皙的肌肤,纤细的手指,身材看上去非常的完美,她的脸蛋也很漂亮,看起来就像明星一样光彩动人。
只是,看似这样明艳动人的女人一开口竟然就是这般无理,让天宝瞬间有些诧异。
脑海忽然快速的运转起来,天宝忽然意识到了自己似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要赶快离开这里,去公司里找云承泽。
也不想管到底是谁撞了谁,天宝思索着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索性率先开了口:“这位小姐,对不起啊。”
话音撂下,脚步瞬间抬起,天宝以为自己道了歉这件事儿就算完了,现在他也可以就此离开去找云承泽了。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好意,却变成了面前这个女人伤害她的方式。
“对不起就算了?”
女人皱了皱那对精致的眉毛,嗤之以鼻的扫视着宋言乔,眼底噙满了不屑。
面前这个女人,语气刁钻刻薄,虽然穿着不凡,一看就是有资本的千金小姐,可是总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
“那……“
天宝犹疑的开口,话还没来得及从唇齿之中迸发而出,只见那位千金小姐再次开了口:“你走那么快,难道赶着去投胎吗?你知不知道你撞坏了我新买的手表,这可是全国仅此一块的百达翡丽的订做款,你赔得起吗?”
天宝眯了眯了,顺着那位小姐的眼神逐渐转向她手中的那块名贵的百达翡丽上。
的确做得非常精致,看她一脸得意的模样,这架势难道不是在炫耀那款手表?
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瑕疵,再说被撞到的人应该是自己吧,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不过天宝确实没有看到哪里坏了,甚至连脏都没有。
眼底陡然闪动着一抹异样的表情,天宝无奈的扫了她一眼:“小姐,我看了你的手表,没有问题。”
话音撂下,那女人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第一次有人敢顶撞她!她说有问题就有问题,她说没有问题就没有问题,哪里轮得到这个穿着如此丑陋,一点也没有女人味的女人说话?
“没有问题?”
女人气不不打一处来:“你哪只狗眼看到没有问题了!我要叫专家来给我鉴赏,要是有零点零一公分的瑕疵你都必须得赔偿我!”
什么?天宝还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女人,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也人心惶惶。
“这位小姐,在这里闹下去会产生不良的影响。小姐有什么事情,我们最好还是出去说。”
天宝陡然开口,语气听上去依旧缓和。
“闹?”
那位小姐上下打量着天宝,眼底噙满了轻视的表情。
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不听她的话,可是面前这个穿着t恤又丝毫没有任何妆容的女人竟敢如此对她说话,看样子是活得不太耐烦了。
“你是哪里来的东西,竟敢这样跟我说话?”
气急败坏的嗓音,瞬间从空气中扩散开来,天宝这一次想走也走不了了。
娇贵蛮横的大小姐大声地呼喊起来,没过一会儿这边别墅区的安保负责人赶过来了,本来是想着把闹事的两个人都赶走,可是却没有想到看到了,妆容精致打扮得体的小姐,那态度瞬间360度大转变。
然而,面对这位富家小姐的人,好像之前也没有在这里见过,毕竟住在这边别墅的人,家底不够丰厚是住不进来的,而且天宝的打扮过于随便,不知道,还以为是从哪里弄来收垃圾的。
那位负责人忍不住一阵唾弃,随即转过身去,面对着那张精致的脸蛋,毕恭毕敬地开了口。
“这位小姐,请问有什么事需要我们解决吗?”
“你就是这边的负责人?”
富家小姐林轲用那双精致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睥睨着面前的那位看上去对自己唯命是从的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