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理应不会有什么所谓的妖魔,我倒是相信邪术修炼的多些。”
听此语,乐正靖倒是有相反的意见。
“这倒不一定,搞不好真有所谓的妖魔存在。”
瞧着乐正靖说话时的真真模样,倒还真把南宫玥唬住了,微然扬眉,似若调皮。
“那,靖哥哥,你见过妖魔吗?可不可以告诉我,那些东西长什么样子呀?”
分明的,乐正靖从南宫玥的表情中看出了为难的意思,却又只是微然一笑,端起面前的茶杯。
“我还真没见过,如果哪天我真见到了,一定告诉你。”
一听这话,南宫玥却是长叹一气。
“唉,我就知道,这妖魔哪有那么容易被碰到的。”
扭头,南宫玥瞟向那说书人,耳朵微竖,也倒是想普及一下这些所谓妖魔的知识,却不想,入目,那人,竟是……
说得天花乱坠,唾沫横飞,那说书人一看众人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顿时端起面前的空碗,轻轻的用筷子敲打着,嚷嚷着。
“这,我也说了半天了,大家看在我这苦口婆心,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份儿上,多少捐点儿,也让我这口干舌燥的主儿,混两银子讨口店家的水喝。”
铜钱一个两个“滴溜”的滚入碗中,瞧着那空碗里的铜钱,说书人整个脸都笑得皱到一块儿:真是没想到,这钱真是这么好赚的。
不待这说书人得瑟,这方的南宫玥瞧之却又无一不是嗤鼻冷哼。这要钱也能要到这种无耻的地步,自然也只有那无耻之徒,微抬眼皮,南宫玥瞧着那副二痞子要钱的泼皮模样,满目里鄙夷横生,再加上心中有气,发泄不出,此时正好找对了地儿。
“见过油嘴滑舌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要钱要得这么不要脸的。”
偌大的茶社,偏这话还真被这围观的人听了去,本是有人再投铜钱,一听这话,忙收了回去。
本眼巴巴的瞧着那铜钱入碗,却不想,这声入耳,顿时那搁入碗中的铜钱竟也被人伸手收了回。这方的表现,顿时引得那说书人眼角的青筋跳跳,眼眸微眯只剩下些许怒意!
什么东西,竟敢来捣大爷的乱子!
从桌上跳下,那说书人推开身边围着的众人朝着那说话的南宫玥走去,不见还好,一见那如若稳坐钓鱼台的南宫玥,顿时倒有一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感觉。手指轻轻的在鼻翼下一抹,活脱脱的一副二痞子模样大摇大摆的摇到南宫玥的面前,脚“啪嗒”的踏在那宽凳上,一脸的不屑。
“我当是谁呀,原来是小妖精呀!啧啧,我以为你当上了花魁,嘴巴会有所收敛,结果还是一样的……臭。”
杨昆仑一这说着,一边形神色俱的作着一副嗅着极臭难闻味道的模样用手扇着,一脸嫌弃。这动作果真是感染了周边的众人,即便是没有闻着味,也自当是嗅着,顿时,众人掩鼻。
瞧着杨昆仑这般恶心人的模样,南宫玥顿时恼怒,柳眉上扬,凤眸圆瞪。
“无耻之徒,就算我嘴巴臭又怎样……”
说不及说完,杨昆仑瞪大眼眸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对着众人调侃。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她自己承认了嘴巴臭!”
眼瞧着杨昆仑拿自己话的扇自己的耳光,顿时气懵了。
“好个无耻之徒,竟然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明着讹大家伙的钱财,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呀。”
眼瞅着怒指自己的南宫玥,杨昆仑那微带脏泥的手一把抓住了那手指,头凑近,更近了,突然间的张开嘴。
一股子臭气袭鼻而来,南宫玥慌忙用以袖口掩鼻,一把抽回自己的手。
“滚开,无耻之徒!”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的看,看清楚,敢说你大爷我无齿,我这满口的洁白皓齿是什么!”
眼前的这男子倒是颇为眼熟,几眼下来,乐正靖倒是认出了他,这便是那日花魁大赛上与自己专赌玥儿输的那个男子,只不过,那日里,他的穿戴颇具公子风范,今日的这身粗布打扮,还险些没认出来。
瞧着一个男子这百般的刁难一个女子,实则失了男子风范,乐正靖正欲起身帮忙;却不想那被惹恼的南宫玥抡起拳头便是重重的砸在了杨昆仑那张凑过来的脸上;不待反应,只瞧着那袭击而来的拳头,躲避不及,整个的顿时眼冒金星四冒。
“我大爷是吧,好呀,那我就打得大爷你满口落齿!”
说罢,拳头又是扬起,此时的南宫玥分明就是一活脱脱的女汉子,根本无需旁人帮忙,自己便将这痞子给收拾了。
眼冒金星,头晕眼花,那捂着那生疼的脸颊,杨昆仑微有踉跄的转身,只待看清楚了南宫玥的方位,依是一副输了赌局不输气势的模样。
“唉哟哟,我好怕哟,告诉你,我杨昆仑好男不跟女斗,不会和你这个小妖精一般见识的。”
瞧着那捂着脸一副衰样的杨昆仑,南宫玥袖口一挽,那架势顿时吓得杨昆仑后退三步。
真是没出息,这不过动手揍了他两拳,这会子便是瞧着挥手,就能吓退;瞧着这般怂样的杨昆仑,南宫玥终是没了再动手的**,只双手叉腰,如若鄙夷般的得逞。
“哈哈哈,怕是我当今古骨城里的第一花魁不跟你这下三滥的无耻之徒一般见识吧。”
“你……”
这南宫玥语出连炮,直将那杨昆仑堵了个语塞。瞧着面前那个气焰嚣张的南宫玥,杨昆仑只一手捂着那生疼的脸,另一只手分明伸出,怒意射指南宫玥,却又是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儿!瞧此,南宫玥却是一副你拿我如何的嚣张模样,直视着那面色恼怒,吐不出半个字的杨昆仑。
两人对视,那气场里,分明有某种火花滋生。
坐于一侧宽凳上的乐正靖确实看不惯一个男人指查着一个姑娘,伸手一拍,那搁于桌上的一柄龙身青头剑便应声凭空扬起,伸手一抓,那剑不离鞘却是直直的将杨昆仑的手指弹开。
“哇!”
那剑弹在手指上,杨昆仑只觉一阵生疼袭击,十指连心,整个的痛呀,身不由已的捂着手指跳起了踢踏舞。
“哇,好痛,好痛。”
平静冷凛,风流儒雅,这男人,看着怎么就这么眼熟呀。一边捂着手指跳,一边在记忆里使劲的搜,终于,让他想了起来,于是伸着那微有红肿的手指指着乐正靖。
“哦……原来是你呀。难怪花魁大赛那天你要赌她赢,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对于杨昆仑说这话,乐正靖冷眼不屑,只将那龙身青头剑拿于手中观摩。一瞧着那架势,杨昆仑后怕的慌忙收回指着乐正靖的手指,一脸的不屑,鄙视。
“同流合污,狼狈为奸!哼!”
瞧着那二痞子的模样,南宫玥与乐正靖对视一个眼神,却是异口同声。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此地无银三百两,瞧着两人的一番拒不承认的模样,杨昆仑更加断定心中的想法。
“还好当时我没有接受你的挑唆,要不然的话,我白花花的银子可就被你骗了去。”
凭空臆想与猜测的话,只使得乐正靖一脸无奈的摇头;而听到这番莫名其妙的对白,南宫玥更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瞧着两人似各怀鬼胎的模样,杨昆仑那微肿得像猪头的脸凑近瞧着两人,瞧着那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南宫玥一手捂鼻,一手推开。
“你好臭呀,给我滚远点儿。”
臭,怎么可能,明明昨天晚上才洗过澡的,不可能臭。嗅着自己身上并无怪味,这便得知一定是南宫玥故意调戏他。当着南宫玥的面,杨昆仑的手赫然的放在腰带上,微有扯开的动作。掩鼻看着杨昆仑的这个动作,南宫玥先是瞪大眼眸,而后是双手遮目。
“你干嘛呀你,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如此下流的动作。”
伸手将那微松的腰带紧了紧,杨昆仑鄙了一眼南宫玥。
“你想哪儿去了呀,我有你那么无耻吗?第一次见面就盯着人家的下身看,你才是无耻之徒。”
眼瞅着那整理着腰带,潇洒转身的杨昆仑,被戏弄了的南宫玥此时怒火中烧,拿着手中的茶杯对着那杨昆仑的后脚弯处扔掷过去,重力袭击,终于杨昆仑膝盖一软,跪到了地上。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南宫玥一个旋转侧身,转到了他的面前,看到他双手撑地的跪在地上,一脸得瑟的微抿一笑。
“我说,无耻之徒,你这是干嘛呢?起来吧,这还没过年呢?”
仰头,瞧着那南宫玥眉眼眼得瑟无比的模样,定然知道是她搞得鬼。咬牙切齿的杨昆仑只气得将拳头在地上砸得“啪啪”响。
原本就瞧不上这泼皮无赖,而此时将他整得这般的生气没辙,南宫玥可别提是有多开心了,一边副没心没肺的笑着,一边还假意虚伪的安慰着。
“怎么了,无耻之徒,不会起来了,难不成,这一跪,膝盖骨碎了呀,来来来,让姐姐瞧瞧!”
瞧着南宫玥如此活脱脱的戏弄,杨昆仑在心里暗暗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