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出租屋,罗云考虑到自己以后要经常到别的世界直播,决定另找一个偏僻的地方隐居。
这个地方最好比较宽敞,而且不会有人打扰,那样的话,罗云便可以安心练武提升自己的实力,不用担心自己秘密被人发现。
在燕京,想要找一个这样的地方并不容易,罗云费了很大功夫,终于在燕京郊区找到一个出租的农家小院。
院子的主人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因为生活不便,被儿女接到了燕京市区居住,因此打算将这个农家小院租出去。
这个小院被老人收拾的十分干净,院子中栽种了许多竹子和树木,罗云一眼便看中了这个地方。
一口气交了一年的房租,罗云将小院租了下来,他终于可以静下心来研究阿梅赠与的那本太极拳谱。
这本太极拳谱乃是青铜中阶秘籍,比大力金刚腿还要高上一阶,练至大成后,可以修炼出内劲。
内劲,是武道上更高的一重境界,只有那些将武功修炼到极点,全身的劲都练透的人才会练出内劲。
一旦拥有内劲,人就进入了另外一种层次,就好像是整个人蜕变了一般,拥有种种不可思议的本领。
罗云若是能够练出内劲,那么他进入别的世界直播,把握就会更大。
两日匆匆而过,罗云沉浸在对太极拳的钻研中,他虽然用功甚勤,不过由于没有人指点,进展并不快。
这本太极拳谱里面涉及到许多关于中医经络、阴阳五行、呼吸吐纳的知识,这些都是十分艰深的学问,没个几十年的沉浸根本研究不透,若是没人指点的话,很容易走上偏路。
就在罗云为研究太极拳纠结无比的时候,燕京叶家,叶老爷子为了鉴定罗云的小还丹,请来了一位中医大师-张静年。
张静年大约五十来岁年纪,穿着一身松散的练功服,脚上一双千层底布鞋,看上去平平无奇,就像是一个乡村的老农,可是在他走动时,眼中不经意间便会露出一道锐利的目光,令人不敢小觑。
在燕京,没人敢小瞧张静年,因为他医术精湛,有一个极为响亮的名头,张续命。
一个人,就算是拥有亿万家资、无上权力,一旦得上不治之症,那么这一切都将化作流水。
因此,这些有权有势的人都会主动和张静年打好关系,因为张静年一旦出手,就算是不治之症,也能让你续上半条命。
叶成虽然身份尊贵,可是这些年,若不是张静年一直为其调理身体,他恐怕早就内伤发作,英年早逝了。
因此,叶成见到张静年的时候,表现得极为尊重,言语间不敢有一丝一毫地怠慢。
张静年面对叶成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不咸不淡,他这些年习惯了别人的恭敬,潜移默化之间,养成了一股大师之气。
可是很快,张静年那古井不波的神情霍然一变,他不可思议地望着叶成那红润的脸色,惊讶叫道:“嗯?你的内伤治好了?”
“张先生的眼神果然犀利。”叶成乐呵呵地笑道:“我的内伤确实已经彻底好了。”
“哦?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出手,叶老能否帮小弟引荐一番?”张静年压抑住自己内心的震惊,缓缓说道。
“倒不是什么高人,就是街头一个摆摊的小伙子。”叶成笑呵呵地从身上拿出那瓶小还丹,递给张静年,“我请张先生来就是为了此事,这是我刚刚在街上从一位摆摊的小伙子那里买的小还丹。就是这小还丹治好了我的内伤。”
“小还丹?”张静年不敢相信地从叶成手中接过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细细打量起来。
“观之色如碧玉,闻之清香宜人,这粒丹药确实不凡,难道真的是小还丹?”张静年内心极为惊讶。
张静年将瓷瓶还给叶成,“不知叶老可有那位高人的地址,我去请教一番。”
“这倒是没有。”叶成摇了摇头,“我看那小伙子倒也平常,不像什么高人。只是身上好像练了铁布衫一类的横练功夫,这小还丹或许是他祖上留下的药方。”
“祖上留下的药方?我泱泱华夏,五千年的历史,不知积累了多少文明,可以很多都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看来民间还有很多我们尚未挖掘出的秘密啊。”张静年感叹道。
张静年说罢,又十分惋惜道:“叶老,您这次可是深入宝山空手回了。那张药方价值千金,对于中医的发展极为重要,若是我们得到,研究出小还丹怎么造,那将会帮助多少人,我中华民族也会因此而更进一步。”
叶成闻言,不由一怔,他当时只顾得高兴,没有考虑那么多,如今一想,确实是浪费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唉,是我糊涂了。”叶成叹息一声,拍着额头道:“当时我只顾得高兴,竟然没想到这里。不过,张先生也不必担心,我为那小伙子留了一张我的名片,以后他若是遇到困难,想必就会打给我的。”
“就怕那小伙子不想暴露身份啊。”张静年摇了摇头,望着那三粒小还丹,眼神中十分担忧,“叶老,您有所不知,民间那些人对祖宗传下来的秘方一向看得极重,若不是遇到特别大的困难,他们根本不会轻易暴露自己。”
“这倒也是。”叶成沉思片刻,道:“这样吧,我派人在那条街附近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小伙子。不过,张先生,有句话我先放在这里,我叶成一生光明磊落,绝不做强人所难之事。那小伙子治好了我的内伤,我欠他一个人情,他若是不愿透露药方的话,我也不会强人所难。”
“这小还丹药方对我们中医的发展极为重要。”张静年郑重说道:“叶老若是找到那小伙子,可以告诉他,我愿用我毕生医术来换他药方。”
“嘶。”叶成倒抽一口冷气,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能让张先生许下如此重诺,我身上的担子可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