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更文倒计时七天。
感觉马上要重生了似的猴激动的。想起一开始为什么写小说不过是一时兴起,自己也不是想来就来的性格。一起写这玩意的一伙人已经大多不写了,就像我养鱼似的。
一开始跟风买了好些个鱼苗子,一袋子鱼食儿一天撒着点,坐在旁边闲听歌觉得不错。后来闲着闲着就只记得听歌也就不再在意鱼了,然后就一个个的成干尸了,鱼食最后还落得多半袋子。
至少不少人养成个写点什么的习惯总归是好的。
北京的风最近越来越暖和了,风一吹也不冷,抖擞抖擞精神还可以少穿一件,几个月不下点水气儿的首都已经被热气给挤的一丝不剩。雪一瞅水没了,也就一溜烟窜走了,风一瞧雪没了,就带着它和云啊,寒啊什么的开黑去了。(四缺一,把我也带走吧!)
实话,写好些肉麻的回忆和不自然又瘪嘴的话不怎么喜欢。很多时候是看着一切变化太快,不由得。兽性……哦不,吟性……不……诗兴……大发,记录下来点变化——确实如此。
比如说冬天,老话说的一九二九冰上走,三九四九不出手。现在都比较扯淡了。洁白的雪大概有点洁癖也就不来了。小时候把雪球滚到脑袋一边高的回忆已经永远不复存在了。记得从陶然亭的土山上一滚滚到老远老远,一路上松树枝头都搭着厚厚的白雪,光一打过来亮亮的,反射着宝石一般的美。松树林里能传来几缕歌声或是葫芦丝,偶尔的几次二胡声或者京剧的唱腔也是会有的,过个好日子不少人还能表演表演,引来不少看者伛偻提携。
亭子必不可少,玩累了趴在上面呼呼喘气,手里还可以攢出来好几个雪球子摆在暗处一备不时之需——我反手就是一梭子!一伙人上窜下跳好不热闹。
玩累了,家里日子过得不错,还常给别的孩子买几根糖葫芦,玩着闹着回去了。野猫野鼠子山里蹿腾的正H,不时还能看见猫玩鼠的好戏,便哭着闹着求着母亲停下来看它们逗好久。
还有好些个有趣的地方已经记不得了,冬天的景色美的拍案称绝。漫山遍野的白的覆盖在上面,整个园子只听得鸟儿叽叽喳喳,不时落下块雪掉在脑袋上,打一个喷嚏。笑得开心。
陶然亭有一个湖,非常的美。每年的冬天都会在上面做几次冰车或者上面浪一浪追着闹也是非常非常有趣的。互相追来追去,真有起飞的架势,跑出一身汗,地上一座,滑滑的,能看见厚厚的冰悬在水上,有一种冯虚御风的感觉。一出溜能滑出老远!一次差点栽冰窟窿里(够缺德的也不知道谁砸的)我走位灵巧,倒是并不在意。只是弄得一身脏,却也不亦乐乎。
已经有好长好长日子没有去这么个好地方玩玩了,不晓得现在那里怎么样了,也不知道现在的薄冰还让不让人踩了,恐怕不会那么美了。
我不敢去,怕引来一些伤感和留恋,愈发的回忆难尽。怕的是不复存在的美和逝去的时间带走的日子,一去不返,看了让人伤情。
我多么诚心希望她还是那么美那么美。所以再冷一点吧!北国的冬,北国的雪!让我从寒冷中再能找到些吧!
话说回来最近流感比较严重,不少圈儿里的人都病了,记得自己照顾着点自己。快过年了,老学校老哥们记得聚聚看望看望,可比宅在家里可要暖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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