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唱歌,这在我童年里一直是个阴影。(事先强调一下,我不是那种失音症的人。)
要说回忆里更清楚的,还是高中的那段时光。音乐老师的上课的作风,相当有调调——一人一节课一首歌。意思是把每个人都推到台上,独声solo一曲三分钟。
当时一听到消息,脑袋立刻“嗡”了一声。
我觉得都可以找替身了。每天我都在看着自己的名字是否该轮到的时候,都提心吊胆的,生怕被一顿笑,想想颜面扫地,实在interesting。
当已经都选好替身的时候,我却被观晨的一曲歌儿唱响了。我端着热腾腾的咖啡正巧路过。
感触比较深的,一个攥着麦克的照片在一次艺术节后被挂在了展板上,一个衣着倜傥的少侠在舞台上一脸陶醉地站在聚光灯下。
我定在那里呆呆地望了很久。
“凉了啊,凉了!”
观晨潇洒地坐在操场边的杨树下,听着我说话。
“所以呢,意识就是要我教教你……是呗!”
嗯嗯嗯嗯嗯嗯!
“这里。”他把手指轻轻抵到我喉结下,“来“啊——”一个。”
“嗷儿——”
“啊——!”他啊出一声高音do。
“嗷儿——!”我觉得不太对,“嗷——!”嗯,好一点了!加油,“啊!嗷——!”
……
三分钟初学到入门,从入门到放弃。
“我噗!人才,人才啊我说!”
……
我用咖啡杯挡住半张脸,默默喝下了苦涩的青春。赶在夕阳落山前听了一路的歌。
其实……
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