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珺没想到龙翀能如此紧追不舍,有些恼怒的问道:“如此紧追不舍,意欲何为?”
“担心你太空闲老是惦记我这里,所以给你找点事儿做!”
两个人站在树顶,一个一身白衣看似不染纤尘却满脸怒容,一个一身玄袍气质清冷此刻却面目含笑。
“很好,你确定是你给我找事,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据我所知,你可是劫期不远了啊!”今日若一直纠缠下去,恐对自己不利,狐珺便适时提醒于他。
“无妨,跟你过招,伤不了根本。”
“哼!既然你那么自信,那就来吧。”
转眼之间,又只见人影晃动,金光银光相互辉映,紧紧的包裹着激战中的两人。
狐珺法力受损,再加上长时间疏于修炼,没过多久便败下阵来,龙翀却是打定了主意,不愿意轻易放过他,犹自步步紧逼。
眼看着狐珺受伤严重,龙翀方才住手,冷然的警告于他:“咱们朋友一场,我不会对你赶尽杀绝,希望你回去好生反省,这世界上我什么都可以相让,唯独垚垚不行!”
龙翀说完袖袍一挥,便飘然离去。
看着龙翀离去的背影,狐珺恨恨的低喃:“你有什么了不起!告诉你我不会服输的,这世界上,我什么都可以不争,唯独垚垚我必需争!”
狐珺仰天长啸,却因为牵动伤口而剧烈的咳嗽起来,交战中有一掌打在了胸口,伤的很严重,这卧龙山上毒物甚多,不宜久留。奈何浑身疼痛难忍,要想走出这阴暗潮湿诺大的卧龙山,实非易事!
“施主醒了,可有感觉好些?”
狐珺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晕倒的,只是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床边站着一个白胡子白头发还一身白衣服的慈祥老头,狐珺想这大概就是民间所说的“鹤发童颜”吧!那一张脸,确实没有留下多少人世间沧桑的痕迹。
环顾四周,竹屋竹床竹柜,古画古琴一缕檀香袅袅。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远望去竹林青翠处石桥隐隐,确是个别致优雅之处。
“老伯伯,打扰您了,狐珺谢您救命之恩,日后若有所需,狐某定涌泉相报!”
“呵呵,施主说什么老伯伯,在下可是比您年轻多了呢!”老者一捋胡子,爽朗的笑起来。
老者竟一眼看穿了他的来历,狐珺心下惊疑,面上却不露分色的疑惑问道:“伯伯说什么笑话,难道您没有花甲之数吗?”
“呵呵,贫道年逾花甲,可是施主您又岂止于花甲之数啊?”
“汝为何人?意欲何为?”听完老者的话,狐珺周身的气息骤然冷了下来。
“施主大可不必多心,方外修道之人,知道的自是多些。吾久居于此,不理红尘,自无是非,此间最是清静,施主安心养伤便是。”老者仍是一脸慈祥,对于狐珺的冷漠疏离毫不介意。
对于老者的解释,狐珺并不相信,面色阴沉的说道:“哼!要么互相利用,要么等价交换,我狐珺不喜欠人人情。”
“方外之人,无欲无求,施主不需如此!”
“既是如此,狐珺亦不便打扰,告辞!”狐珺说完人已站在了地上,老者亦未出言拦阻,缘份若云,任它去留。且这狐珺并非什么良善之徒,自己救他,也不知是对是错,只愿能稍稍化解他心中戾气,使天下苍生免受其苦。
狐珺出得老者房舍,顺着园中石径慢慢行着,忽闻得身后有人高呼:“仙侠且慢!”
桓子慷近日正因战事胶着而烦闷不已,大周已如他所料溃败失陷,此时正是除去大梵的好时机。只是琪国君主只整日饮酒毫无斗志,害他孤军作战损失惨重。无奈之下,只好高挂免战牌,带了几个亲随护卫深入敌军腹地,寻自己师傅给卜算一卦,谁知竟给自己遇到了天山狐珺,且师傅还与他有救命之恩。上次战场上和琪国皇宫里狐珺的本领他可是见识的了,若得他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仙侠且听在下一言,仙侠重伤未愈,实在不宜劳动,待仙侠养好了伤,不拘是交换还是利用,都随仙侠之意,如何?”桓子慷上前谄媚一鞠,礼数极是周到。
“你这顽徒,少打你的如意算盘,否则为师饶不了你!”老者在房中远远的看到桓子慷撵上那狐珺攀谈,不知为何,看桓子慷的表情总叫人心下不安,于是立刻走上前去呵斥于他。
“师傅说哪里话,徒儿不敢!”桓子慷忙施一揖向自己师傅赔罪。
“汝为何人?好生面熟!”园中石径之上有一石凳,狐珺便顺势坐下,这次受伤颇重,有个安全舒适的地方养伤是再好不过了。
看到那狐珺有意留下,桓子慷大喜,忙道:“在下桓子慷,海岛国太子,在琪国皇宫曾有幸目睹仙侠风采,甚为折服!”
桓子慷的态度很是恭谨,只是在狐珺听来却极为刺耳:“甚为折服?本君上次败于龙翀之手,这次输的更惨,你还甚为折服?你这是在讽刺本君吗?”
折辱之仇夺妻之恨,犹如芒刺在背,一日不报便让他一日不可安枕。于他而言,也将自己不能亲近木垚垚视为夺妻之恨了。
看狐珺面上不喜,桓子慷不由心中一沉,却还是极力出言解释:“仙侠此言差矣!这个世界是强者的世界,更是智者的世界,您虽然法力稍逊于他,却是比他更加智慧百倍。从来真正的王者便是身居庙堂胸怀天下,王者间的较量岂会在拳脚之间?这一点得失不算什么!”
“你少在这胡乱挑拨惹是生非了,给我下去!”那老者见桓子慷蓄意挑拨这卧龙山上的两大妖仙,明显有些生气了。当日收他为徒,也是想点化他少造杀虐,可惜他利欲熏心,是不可能回头了,万不可让他再携带坏了别人。
“师傅教训的极是。仙侠好生养伤,愿仙侠有时间传召在下,再论英雄!”桓子慷说完便躬身而退,今日这狐珺明显不喜了,他也不敢强求。
“那贫道亦不叨扰了,施主好生在此养伤,有什么需要尽管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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