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淇从背后环抱住桓子慷,在她看来,桓子慷要走完全是因为自己不够主动让他不满意了,当下自己有求于人,自是不能再摆脸色给人看。她一面轻咬着桓子慷的耳垂,一面伸手解下自己的衣带,酥酥麻麻的触感让桓子慷觉得身子好似被定住了一般,正犹疑着该怎样开口摆脱,周淇却扳过了他的身子。她可爱的肚兜映入眼帘,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桓子慷不是柳下惠,待是要走,只是挪不动步子。
如果将来她怨自己了,应该也不会很久吧,都说出嫁从夫,女人不都是这样的吗!桓子慷如此想着,遂也不再犹豫。
娇-喘呢喃被翻红浪,满室里暧昧的春光旖旎。
这里的故事还未完结,那里的故事却已经开始。又是一年春光明媚,随着天气逐渐和暖,九帘宫里也慢慢热闹起来。木垚垚跟龙翀一起,在暖阳下开垦土地,用砖块砌成心型,弄了两个大大的心连心的花圃,然后种上玫瑰,红的和黄的,应该到了秋天,就可以开花了吧!龙翀每日修炼的时间变的越来越长,大部分的时间里是木垚垚一个人照顾这片花草。
“一个人是不是很无聊啊?我陪你一起玩吧!”一个白衣少年,眉目俊朗,身形瘦削,看年纪不过十二三岁,正带着一脸讨好的笑容看着木垚垚。
“切,小孩子一边去,没看见我正忙着。”木垚垚翻翻白眼,哼十二三岁,小屁孩。
男孩的笑容僵在脸上,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我不是小孩子,我是大长老家的长孙,再说,你不是还不到及笄的年纪吗?那不也是小孩子,小孩子和小孩子一起玩有什么不对的。”
几个月没见了,狐珺真恨不得上前抱一下亲一下,或者直接虏走算了,可是眼下自己又不是龙翀的对手,对于弱者来说,只能蛰伏等待机会。
“大长老家的长孙?那你按辈分不是得叫我奶奶吗?怎么样,叫我奶奶我就跟你玩!”木垚垚站起来,把水瓢一扔,挑衅的看着那小少年。
“这可不行,你年纪这么小,我怕叫了你长皱纹。”狐珺嘴角猛抽,这小丫头,还是这么调皮。
“叫吧,我不怕长皱纹的。”
“要不这样吧,你既是师从圣君,想来应该很厉害吧,要是我十招之内夺下你的兵器,你就叫我哥哥,要是我十招之内夺不过来,我就叫你奶奶,不但如此,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拜你当老大!”丫头,给你点面子,就九招拿下你好了。
那小少年的表情,让木垚垚有种深深的被鄙视的感觉,当下便不高兴的吼道:“吆喝,蚊子打哈欠,你口气不小啊,看奶奶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木垚垚把小短剑从空间镯里拿出来,冲着那小少年就挥过去。
狐珺从地上捡了根树枝迎上去,短兵相接,树枝咔嚓成了两节,狐珺慌忙逃跑,木垚垚紧追不舍,狐珺又捡了根粗点的树枝,回身抵挡一下就变成了两节。
狐珺干脆就拿着两根木棍耍起了双节棍,结果木垚垚挥剑一扫,双节棍变成了四节棍,狐珺吓得慌忙逃跑,木垚垚大笑着狂追不舍。
两人越跑距离九帘宫越远,路上有人遇见,见是木垚垚追杀长老家的小少爷,都当是小孩子玩耍,也没有人放在心上。
木垚垚追到后山找不着人了,正纳闷呢手上一空,剑已然不见了,一转身,那少年正手握短剑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把剑还给我。”伸手去夺,结果那少年随手一扔,剑扎在了旁边的一棵大树上。
狐珺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木垚垚说道:“叫哥哥,我就帮你取。”
“叫你个大头鬼,奶奶我可是会爬树的。”木垚垚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一撸袖子,开始艰难的爬树。眼看着就要够到剑了,那少年却飞上去拔了剑坐在了树杈上,拿着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这树本来就极粗壮,木垚垚现在几乎是像壁虎一样粘在了树上,上不去下不来,累得气喘吁吁。
“叫哥哥,我就拉你上来。”狐珺与木垚垚说着,心里却想:这剑她那么看重,难道是龙翀送的吗?当下心里极其不喜,用手上的戒指使劲在刀刃上一划,总算划出了一个大豁子。
“切,我可是只有翀哥哥这一个哥哥,你算哪根葱!”正说着,身子陡然飘了起来,下一刻,已经坐到了某人怀里。
“有本事你再说一遍。”狐珺眼眸喷火,嫉妒的要发狂。
“我只有翀哥哥这一个哥哥,你个小正太!”木垚垚吓得手心发粘,但是怎么能在这么一个小屁孩面前认输呢,自己又不是吓大的。
狐珺看着木垚垚倔强的样子,突然俯身过来,恶狠狠的咬上了那不停张合着的丰满红唇。
“唔,你放开——”木垚垚被抵在树干上,挥舞着双手不停的挣扎。
而狐珺哪里会给她一点挣脱的机会,大手扣上她的后脑,恨不得把木垚垚揉碎了,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唔,我说,我说,你们都是我的哥哥,都是哥哥。”好女不吃眼前亏,该低头时就低头吧!
“你如果怕了,就尽管回去告状吧,现在圣君为了应劫的事已经焦头烂额了,不知道会不会为了你这点小事分心呢?”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狐珺就带着木垚垚从树上下来,临走前,还使劲捏了捏木垚垚胖嘟嘟的脸。嗯,触手滑滑腻腻,让他一时心笙荡漾,若不是顾忌着龙翀,真不想就这么与她分开。
这小子说的没错,这个时候,自己怎么能拿这种小事去让翀哥哥分神呢。虽然确实是有些怕他了,但木垚垚也不愿认怂,当下头一扬,便不屑的说道:“哼,杀鸡焉用牛刀,就你这三脚猫功夫,我翀哥哥使一根手指头都是看得起你,小子,你给姑奶奶等着,看老子怎么收拾得你哭爹喊娘!”
木垚垚拿着她那把已经豁了口子的小短剑,气呼呼的回去了。
木垚垚一走,狐珺也下山去了,卧龙山很大,可是他不确定龙翀会不会捕捉到他的一点气息。那样的话,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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