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余时间转眼而过,倒并无什么危险的事情发生,人们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眼看着暂无危机,便也逍遥一天是一天吧,大街上,倒比平日更热闹了些。
木垚垚天天滑雪也终于滑腻烦了,在这映雪宫住也住够了,再漂亮的宫殿终究不是自己的家,更别提三天两头的就碰见那一对奇葩兄妹。一个看她的眼神好似不共戴天的仇敌,一个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只讨喜的宠物狗。
厌烦透顶,却又没有想到妥善的办法离开,心情抑郁,却又不得不曲意逢迎,这些负面的垃圾情绪不断的在心里淤积,让木垚垚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随时想要爆炸的垃圾桶一样。
木垚垚心情烦躁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却不知狐珺正向这里走过来。
“小美人儿,看见师叔怎的不行礼啊?”狐珺看见木垚垚,照旧的要上前逗一逗。
龙翀陪木垚垚玩了一段时间,因为天气越来越寒冷,担心功力损耗过度,可巧这宫殿里有天然温泉,狐珺就大方的让他到那里去练功去了。龙翀每日要练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就成了木垚垚最难挨的时间。
木垚垚远远地看见狐珺过来,提起裙摆就想跑路,谁知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还没跑几步却忽的一下后退着就冲到狐珺怀里去了。
“哎哟,垚垚倒是跟师叔亲近!师叔真是倍感欣慰啊!”狐珺抱着木垚垚呵呵笑起来,大手在木垚垚脸上使劲一捏,木垚垚的一边脸就紫红一片,狐珺看看说不对称啊,又在另一边脸上使劲一捏,木垚垚的整个脸都紫胀起来。
“去你大爷-的!”木垚垚又疼又羞愤,也顾不得害怕了,抡起自己的小手照着狐珺的脸就挥过去,被狐珺一下就钳制住了,手怎么都动不了了。
“看来得找个地方,让师叔好好教教你礼仪了。”
狐珺话音刚落,木垚垚便觉耳边生风,一转眼竟就到了一个山洞里,山洞很宽敞,有几样简单的家具,床上椅子上都铺着豹子皮。狐珺也不怜惜,随手便把木垚垚往床上一扔,疼得木垚垚直咧嘴。
“我跟你们有什么仇,值得你们兄妹这样跟我过不去!”木垚垚想不明白,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招小人吗?
“折磨谁非得是有仇吗?喜欢也可以啊,本君一见你,就想把你抓来天天折磨你!”狐珺往椅子上一靠,看着木垚垚抓狂的样子,一张宛若仙人的脸笑得邪恶。
“哼,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我回去给我师傅一说,他明天就会带我离开你们这个鬼地方的!”木垚垚心想虽然龙翀也挺可怕的,但那个变态比这个变态也还是要好些的,最少没有虐-待自己。两害取其轻,如果非要选一个,就选师傅吧!
只是木垚垚心底刚刚升起的一点希望,立刻就被狐珺给掐灭了:“你师傅他不会带你走的。已经过了冬至了,天越来越冷,我这里有天然温泉可以让他疗伤抗寒,到了别的地方连日只靠内丹抗寒,那是极损耗功力的,他有那么傻吗?”
自己身边到处是心机用尽想要利用自己的女妖精,哎,这样又傻又天真的丫头,反而更显可爱。
“他不用你的温泉不行吗?”木垚垚说着声音已经低下去了。
“你说蛇不冬眠能行吗?”狐珺笑得更得意了,看来这丫头也是知道真相的,看着她憋屈的样子,便觉心情大好!
木垚垚不再言语了,看来自己的厄运就要降临了。回去说了这事也只是让龙翀左右为难,妖怪们都很在乎自己的修行的,他抓自己不也是为了他的修行吗?而今怎么可能为了自己自损修为!
“丫头,过来。”终于不忍再看她落寞的样子,狐珺冲木垚垚勾勾手指,便想要逗她一逗。
木垚垚很勇敢的没有动,心想就算我离不开这里,碍于师傅,你们也是不敢杀我的。
看木垚垚倔强的不理不睬,狐珺不但不恼怒,反而呵呵笑着说道:“你胆子很大,本君喜欢!”
只是下一刻,木垚垚却已经坐在了他腿上,狐珺扳过她的身子,两个人就面对面了。看着自己忽然跌入的怀抱,木垚垚再一次为这里妖法的力量震惊了!
木垚垚鼓起勇气抬眸看着狐珺,只见他眉眼斜吊,肤白唇红,一个男人,偏生比女人生的还妩媚,这样的妩媚,却让人只觉得敬畏,倒不显阴柔。想起自己正与一个男人含情相对,木垚垚忙羞怯的低了头。
狐珺本是看她一双大眼深若幽潭,正欲细瞧,她却羞怯的低下了头,双颊顿时绯红一片。狐珺一下子兴起,勾起木垚垚的下巴,就往那丰莹润泽的小嘴上亲下去,哪知木垚垚猛一张嘴,狐珺冷不妨被咬个正着。
“师叔还请自重些个!”
“咬了我,你还有理了不成?”狐珺也不恼,只轻轻擦了下嘴,丫头够狠,都咬出血来了。
想起他们两个日日同食同宿,狐珺便好奇的问道:“你师傅可有这样对过你啊?你看看,你也十多岁是大姑娘了,为什么还跟着师傅住一个房间?”
“轻薄不轻薄跟远近无关系,有坐怀不乱真君子,也有那花街柳巷纨绔子弟,我师傅就是真君子,不比某些禽兽!”木垚垚突自说的起劲,这一刻才想起师傅的许多好处来。
那狐珺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暗,哼,一口一个师傅,叫的可真亲热,还敢骂本君是禽兽!一怒之下遂猛的站起身来,木垚垚本是坐在他腿上的,冷不妨来了个倒栽葱,一下子便跌坐在地上。
这里木垚垚疼得直想哭,却被狐珺拎起来走到山洞边,一把给扔了出去。这山洞处在一个陡峭的崖壁上,木垚垚这回终于实现了玩一次蹦极的梦想,她捂着眼睛吓得不敢看,只觉耳边风声呼呼,脸也被刮的生疼,想想掉下去的惨景,想想前世今生,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便趁着最后的一点光阴,哭了个痛快。
“有没有什么遗言要给本君说的?”木垚垚忽然停止了下坠,她诧异的睁开眼,就看见狐珺抱着双臂立在自己面前。
“师叔,垚垚怕,救救垚垚吧!”木垚垚本想说你这个混蛋臭妖怪,可是出口的话却是如此的没有骨气。
“你怕?这关本君什么事?”狐珺看着木垚垚满脸泪痕冻得嘴唇都紫了,一时心内也是不舍,只是想起木垚垚一口一个师傅,便觉心里不痛快,便又问道:“那你说,谁是禽兽?”
“谁都不是禽兽!”木垚垚无语,原来妖怪的心眼是如此之小。
“到底谁是禽兽?”
“垚垚是禽兽!”
“到底谁是禽兽!”
“师傅是禽兽!”
这回终于答对了,狐珺很满意,他把木垚垚抱在怀里,在感觉她身体僵硬时,他便催动内丹,木垚垚立刻就觉得浑身都暖和起来。
原来这就是答案啊,呵呵,其实,你们都是禽兽好不好,还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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