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很快发现自己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半个月后的月初她仍然是第一个要被送去献血的人,以往月初她差不多都是很晚才被带过去的。
依旧被蒙着眼,依旧被绑着,依旧是那个房间,依旧是那阵清香。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黑衣大汉偷懒,绑的绳子都没有那么紧了,她的双手甚至可以微微扭动着,或许多扭动几下就能挣脱开来。
那股清香扑面而来,她知道那个人要过来吸血了,双手在背后轻轻扭动着,身子却要保持静止不让那个人察觉。
终于在那个人吸食够之前挣脱了绳子,在那人松口的刹那,林琅双手一把拽住那人的衣服,那人似乎没料到她如此大胆,就那样保持着吸血的动作僵在原地。
当她发现他并不是女人时,林琅有点懊悔自己玩得过火了,连忙松开他,自己的脸颊也烧得厉害,那人缓缓转头,林琅清晰地感觉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颊上。
林琅嘴角抽搐着,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扯住那人的领口反身将他压在柱子后面的墙上,反正都是死路一条,死之前也要狠狠地报复墨轩一次,宁愿把最珍贵的东西给陌生人也不会给他墨轩。
那人似乎被惊到,下一刻手掌巳被林琅缠上,十指紧紧扣住他的,那人偏头看了眼两人紧扣的十指,再看看眼前蒙着双眼,头发凌乱长短不一,看起来脏乱不堪的女孩,想挣扎着要甩开她。
林琅发现这个人很高,她大概只到他的下巴,他的手掌很大肌肤滑腻柔软,看他能建个牢房,还养那么多的面具人,一定是个过着养尊处优生活的土豪,松开他的手,改成双手捧住他的脸,踮起脚尖,唇重重地贴上他的。
“乖,张嘴!”林琅半哄半命令地说着,她终于能体会墨轩的心情了,若对方死守阵地,结局是真的很尴尬,那个人竟真的乖乖听话了。
见他不再挣扎反抗,她的手滑下他的领口拽着他的衣物,不小心还扯了下他掉落胸前的长发,林琅细心地把他的长发理到身后,他的头发好长,还很柔软,一个男人的头发竟能保养得如此好。
最后还是他抓住她的手引导她在身后解开腰间的腰带,腰带一松,身上的外衣散了开来,然后是里三层外三层地解着里面的衣裳。
“主上?”门外传来面具人的询问的声音。
“滚!”低沉磁性十足的声音从那人口中响起。
林琅巳经无暇去细听,她渐渐发现自己从主动变成了被动,那人搂着她不知道往哪里带,最后落入柔软的被褥中。
跌在那人身上,十指紧扣住他的指,她没有要求解开蒙眼的黑布,她再也不想把感情寄托在任何人身上,所以她不需要知道他长什么样。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真的可以这样胆大包天,假如当初自己愿意与墨轩这样,墨轩是不是就不会和林泱……
心中的痛楚让她的泪涌出,浸湿了那条蒙眼的黑布条,可是她却不想停下来。
她再也不要做从前的自己,将来她一定可以若无其事地从墨轩眼前经过,她一定会找到一个比他好百倍的男人做老公。
身子像绽放的烟花,最后缓缓落下消散,她的意识开始远去,渐渐跌入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