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衡沉溺于这种亲吻的感觉之中，亲到温芷凝整张脸都变得十分滚烫，才松开了她。
两人的嘴唇都起了明显的肿胀。
但他看到了温芷凝眼角湿润，就这么无声得滑落了几滴珍珠一般大的泪滴，随即温芷凝便伸手擦干了自己脸上的痕迹。
关衡怔了怔。
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现在呢？可以把我未婚夫的照片还给我了吗？”
关衡听到“未婚夫”三个字，又让自己的心硬了几分：“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再听到你说什么未婚夫。”
“你……”温芷凝愤恨得看着他：“照片！”
“没在身上，明天给你。”
温芷凝固执道：“在哪里？现在去拿。”
关衡忽然带着暧昧的眼神看着她：“在家里。你是觉得我的技术不错，所以想跟我回家一趟？我是不介意，家里的床虽然没你唇软，但……”
“无耻！”
她大约也是说不了什么更难听的话，骂人的时候便词穷得很。
连关衡的话都听不下去，骂完便草草离开了办公室。
关衡拿出了那张照片反复看着。
他到底有什么特殊的，能让温芷凝这么惦记在心里。
不过一个死人而已，还能抢得过他？
他重新联系了之前联系过的私家侦探，将照片发给了对方。
“帮我查查这个人，出生，人缘，性格，交往过几个女朋友，怎么跟女人相处的……反正能查到的内容，都给我，内容越多钱越多……”
温芷凝回到办公室，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发呆。
其实只是一张照片而已。
但那是他工作证上的，盖着章，真正带着他痕迹的照片。
而不是从照相馆里洗出来，冷冰冰的照片。
她的心情糟糕透了，所以苏九离请她出来喝酒，一请就到。
苏九离看上去倒不像她那么颓，拿着酒瓶子抱怨道：“幸好还有你，小兮还跟她的骆叔叔热恋当中，找她喝酒都没空。单身万岁！”
看到她一瓶酒直接往胃里灌，温芷凝才知道自己的判断失误。
她心情似乎也不好。
温芷凝想开口问她，却被苏九离捷足先登道：“你心情不好？”
“没有。”
苏九离跟她碰了碰杯：“那就好，晚上跟你一起睡。”
温芷凝的心事终于被带歪了一边：“为什么？你跟简教授吵架了？”
苏九离嫣然一笑：“没有，他才舍不得跟我吵。”
她的脸有些红，显然是在温芷凝还没到的时候就已经喝了不少，说话带着酒气：“这是夫妻之间的乐趣，距离产生美，偶尔离开一下，能让他更爱我……”顿了顿，又用微不可查的声音：“其实，他也从来没说过……”
温芷凝靠近了耳朵：“什么？”
苏九离摇摇头：“没什么。”
温芷凝的酒量不比苏九离差，两人尽情得喝了一晚上，苏九离醉得彻底，唱着歌谣，絮絮叨叨得要去压马路。
温芷凝拉着她，趁着她的醉意问她：“你到底怎么了？”
苏九离比了个“嘘”的手势，笑道：“我今天去医院的时候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
“有个戴着戒指的人，帮她做关节恢复训练……”
温芷凝依旧没明白：“谁？”
苏九离眼泪唰得掉了下来，答非所问：“我还担心他放不开手，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