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胭只留神看过那个婆子去,水桶腰身,一双小脚裹着,正好此时回过头来,小眼睛,唇边一只黑痦子,极丑。
嫦胭默默把头低回,暗暗记住了此人容貌。
陈婆此时爬了过来,在嫦胭身上摸了一遍,惊慌地查看着伤口,嫦胭连忙将她的手按住,摇头勉笑道:“没事的,不疼,陈婆。你先别管我了。”
王氏见两个人都半死不活,心里才算是痛快了一点。不过终究之前没有料到嫦胭没有死,现在在这儿断然不能让她再出来坏事。
于是吩咐下人道:“把她给我看好了,断不能再出一点差错,要是再像方才那样睡着了,坏了大事,一个也饶不了!”
众人向来屈服于王氏威逼之下,一时间大气儿也不敢出,只是弱声称是。
说着便命人将柴房重重上了三把锁,嫦胭见着柴房门子一关,火光却不见弱一点,也没有听见脚步声,人都还没有走。于是跌撞爬到门前,耳朵贴到门上细听外头的动静。
王氏在院中道:“把那个贼押上来!”
于是两个家丁押着贼过来,那个贼一直拼命挣扎,王氏上前去,看着隹水脸上的兔儿面具,不禁有些好奇,道:“还戴着面具行凶,生怕别人认不出你是么?”
那贼嘴里头呜呜不停,说不出话来,王氏立刻将他脸上面具摘下,只见他嘴中被塞了一团黑布,脸上冷汗涔涔,两眼泪水直涌。
那个押着的家丁见了这人的脸,立刻便撒开了手,结结巴巴道:“东,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