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权烈就是这样总喜欢欺负她。
每次看到她因为他的欺负而变得脸红心跳,他就会露出那种坏坏的,特别勾人夺魄的笑容。
亦如现在这般。
以前的事如同潮水般涌入苏茉的脑海里,她仿佛又回到那时候被权烈深度宠爱着的少女。
权烈见她双眼迷蒙,俏脸绯红,心脏失速的跳动着。
这样的苏茉实在是太诱人。
让他想要一口吃掉。
权烈眼神变得炙热起来,俯身再一次深深地吻住苏茉的双唇。
苏茉完全被他这个吻所俘虏,早已忘记挣扎。
甚至是心底潜藏着的排斥,也渐渐变得微不足道。
被放到床上,衣服被解开,苏茉仍旧没有发觉。
或许是彼此间亲密的动作幅度太大,苏茉的伤口被压到,她嘤咛一声:“疼!”
权烈如梦初醒,赶紧松开她。
“碰到哪儿了?”
权烈仔细检查着苏茉身上的伤口,发现腋下有一块皮肤青紫的厉害。
“对不起,是我不好!”
权烈内疚的要命,同时心底翻滚着怒气。
那群绑匪,还有背后的指示者,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苏茉慢慢回过神,发现自己衣衫半褪,顿时慌了。
她手忙脚乱的裹好衣服,顺带着拉过被子将自己裹成球。
“我没事。”苏茉低声说。
权烈看她这样防备自己,也不好再做什么亲密的事。
再者,苏茉身上有伤,他不好做的太过分。
“不用这样防备我,我不会再做出什么亲密的事。”
权烈的话让苏茉的脸又红了。
她抿着唇不说话。
“还是说,你很期待我做出什么亲密的事?”
权烈刻意曲解,让苏茉更加难以适从。
“你快出去,我要休息了。”苏茉赶他离开。
权烈紧紧盯着她绯红的小脸,不放过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感觉到一束强烈的目光落在身上,苏茉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你快点出去,我要休息了。”
苏茉又一次出声去赶身边的男人。
权烈依依不舍的看着她,实在不想离开苏茉的身边。
可医生有交代,苏茉受了惊吓、身上还有外伤,需要好好休息。
“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再过来。”
权烈心里很无奈,想和苏茉继续温存,但又怕影响她的病情。最后只能不情不愿的退出房间。
权烈一离开,苏茉就感觉周围的空气不再泛着让她心跳失速的甜蜜。
她轻吁口气,感觉心跳得以平复。
或许是昏迷的时候休息够了,这会儿苏茉一点也不想再睡觉。
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向上方的天花板。
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权烈从天而降将她从绑匪手中救出来的情形。
记忆重合,她想起自己上学的时候被流氓调戏,那时候权烈也像现在这样,从天而降,来到她身边。
越来越多的记忆重合在一起,似乎,现在的权烈仍旧是当年那个对她呵护备至的少年。
苏茉咬着被子,痴痴地笑了起来。
身上有伤,苏茉躺了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权烈离开卧室之后,没有在权家大宅多做停留。
他在书房打了几个电话,随后驾驶着轿车离开大宅。
轿车行驶到一座废弃的工厂,正是苏茉被绑匪藏匿的地点。
刚下过雨,空气里还带着些微的湿气,沁凉的风吹过,仍旧吹不散空气中的凝重。
权烈推开车门,缓步走向工厂大门。
他的脸色很冷,挺拔的身姿被暗影衬托的分外冷冽。
布满阴霾的双眼内杀意顿现。
权烈永远也忘不了昨天看到的那一幕,那时候的苏茉让他心疼到绝望。
若是他晚了片刻,苏茉很可能就被那些绑匪糟蹋了。
他的女人该被好好保护,怎么可以被人如此侮辱。
那些绑匪一个都不能放过,他们都该死!
权烈心头叫嚣着暴怒的杀意,冷冽的步伐不容侵犯。
工厂被雇佣兵层层包围。
守门的佣兵看到权烈,颔首恭敬换道:“权少!”
“人都在里面?”权烈问。
“一个都不少。”
权烈点点头,唇边浮现出嗜血的笑容。
权烈走进工厂,看到地上被绳索绑着的几名黑衣男人。
那些男人穿的还是昨天绑架苏茉时穿的黑色衣服,只不过头套都被摘下来。
露出一张张狼狈而充满恐惧的脸。
二十几个小时没有吃饭的情况下,绑匪早已没有什么力气。
看到权烈的那一刻,他们都在瑟瑟发抖。
保镖为权烈搬来椅子,他缓缓坐下,鹰隼般的双眸带着层层冷意,落在这些绑匪身上。让人不寒而栗。
权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俯瞰着地上的蝼蚁一般,眼神轻蔑而冷傲。
权烈默不作声的样子让众绑匪害怕的要命,有人率先撑不住了。
“权少,是我瞎了狗眼,做了不该做的事。您饶了我吧!”
其中一名绑匪趴在地上,一个劲的朝权烈腿边爬。
在距离权烈半米远的位置,被权烈身边的保镖一脚踢开。
保镖这一脚踢的特别用力,绑匪倒在地上,口吐鲜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其他的绑匪见状,顿时面如死灰。
过了很久,在绑匪各个瑟瑟发抖、濒临崩溃的时候,权烈才缓缓开口道:“谁指使你们的?”
权烈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子弹一样叩入到绑匪的心里。
死亡的气息在一步一步逼近。
从昨天到今天,他们遭到非人的对待。
权烈手下的雇佣兵手段很多,能折磨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些绑匪被他们招呼的“很好”,现在是有问必答,不敢说半句谎言。
“不知道,我们都不知道。我们是跟着老大过来的。”
其中一个绑匪看向另一个绑匪,大声的说。
权烈冰冷的目光落在那位被称作“老大”的男人身上。
周斌对上权烈的目光,吓得浑身一颤,赶紧把头低下去。
他现在后悔死了,真不该为了钱去动那个女人。
他哪能想到区区一个小明星值得权烈如此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