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从直升机下来之后,林子枫马不停蹄赶紧往南宫冰所居住的别墅方向奔去。+頂點說,..
这两天他回中海,对于燕京这头的事情一无所知,估计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了。
一推开别墅的客厅大门。
“林子枫!”南宫冰噌地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听到林子枫的声音她几乎第一时间内条件反射性。
“林大哥你回来了啊!”
“林子枫!”
“林少!”
“林哥~”
“……”
别墅内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林子枫的出现。别墅内的所有人都回头侧望。
“呃……嘿嘿,大家好!”
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喊他,他还真的不知道第一个向谁回复。
“林哥!你终于回来了!”黑鹰跟步尘快速上前。
现在不得生死不明,作为兄弟的,心里自然心急如焚。
然而——黑鹰跟步尘热情贴上来,林子枫却冲他们俩眨眨眼睛。这让两兄弟相视一眼,不明所以。
“有没有找到不得?”
林子枫瞪着眼睛盯着他们俩。
“……”
黑鹰跟步尘一愣,没能从林子枫眨眼睛的表现反应过来。不过步尘倒是不笨,一眼就猜测出林子枫的意思。
“林哥!不得到现在也没有一消息,是生是死我们真的很担心啊!”
“是啊!林哥,我们已经搜遍了整个燕京,也是找不到不得半消息,这死秃头不会真的被诛天联盟的人给抓走了吧?”
“好了,什么话也别了。现在我们当务之急就是商议如何找到不得。”
成功转移众女的目光后,林子枫落坐到沙发上面,先是倒了一杯水。
大帅哥尾随跟入。
现在林子枫的出现并不是主角了,倒是大帅哥却成为了众人观摩的对象。
“靠!没有看过帅哥吗?这么看着老子,我脸上长花了吗?”大帅哥霸道吼道。
“大帅哥!”
突然!二楼的房间内,糖糖听到了大帅哥的声音,猛地从二楼方向冲了下来。
“大帅哥,原来你还会开口话咩!”
糖糖跟大帅哥在一起的日子不算短,但却从来都没有见过大帅哥开口话的模样,而现在它这一开口,彻底把所有人都给雷住了。
那天卧龙山脉门,大帅哥惊人的表现,着实把所有人都给吓到了。
要知道一条大白狗能开口话,而且战力惊人,杀得诛天联盟那些人落荒而逃,光这份霸气,已经彻底征服了南天门所有人。
“我靠!糖糖啊!”
听到糖糖在叫它,大帅哥两只耳朵立即就竖了起来。那双狗眼都眯成了一道细缝。
它跟糖糖在一起很亲切,在柳神氏族的时候,糖糖非常‘照顾’它,尽管有两只大笨熊在一起经常欺负它,但日子过得还是蛮不错的。
“吼!!”
可是,糖糖的声音立即就引起了在外面睡觉的大熊。要知道大熊以前在柳神氏族的时候,可没有少欺负它。
“妈蛋的!这两个畜生怎么也来这里了!靠!天杀的,这是成心把你獒爷我给逼急啊!”大帅哥气得破口大骂,非常不爽。
想起自己在柳神氏族过着非人一般的待遇生活,它骨子里面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那两只狗熊可没少欺负它。
哪怕是到现在,它也打不过大熊,这两只变态可是无敌的泰坦啊!!!
“死狗!”
贾真经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大帅哥的出现,这让贾真经很兴奋。这可是他的老对手啊。
当初希腊荒原一战,到至今他还记忆犹新。
“谁再喊老子死狗,我就跟他没完!”
听到死狗两个字。大帅哥眦牙咧嘴,恨不得把对方给撕碎!
“唔唔唔……”
这时,糖糖的出现,大熊也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大帅哥浑身毛发根根竖起的模样,它们俩也是浑身黑毛竖直,似乎要大战一样。
眼下的局势很紧张,气氛变得十分诡异。
“大帅哥,你跑到哪里去啦,我都快好久没有见到你了,你知不知道糖糖可想你了。糖糖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糖糖走到大帅哥面前,亲昵的摸了摸它竖起来的白毛,这让大帅哥的情绪稳定了一些。不过大熊却嫉妒了。看着糖糖亲昵摸着大帅哥,俩个傻大个气得嗷嗷大叫。
…………
而林子枫的注意力浑然不在大帅哥他们身上,却是与南宫冰保持着眼神交流。这些天的变化发生实在是太多了,哪怕到现在,南宫冰回忆起来,都心有余悸。
张兮兮、沐阳、魅影各退一边,她们都知道林子枫跟南宫冰之间的感情很深,这个时刻,怎么轮也轮不到她们上前的。
毕竟南宫冰肚子里面还怀着林子枫的孩子。
当着所有人的面,林子枫上前拉着南宫冰纤纤玉手,接着,带着她慢慢的往二楼方向走去。
众女都看在眼里,既是羡慕,又是喜悦。
“老佛爷。这几天苦了你了。如果不是我弄出来的祸事,也不可能连累到你。”
进入房间后,林子枫眼角泛着少许的感动之色。
“傻瓜,一路走来风风雨雨也经历了不少。也不差这一次了。只要你好,我好。大家好,这才是最好的结果了。我不奢望我们的爱得有多轰轰烈烈,至少平平安安就行了。我也知道你背负的债太重了,很多的事情都等着你去办。这作为老婆的。我都不能去理解你。那谁还能去理解你的痛处呢?”
“谢谢你!我的傻瓜。我会答应你,以后无论遇到任何的事情,我林子枫都一定会在最关键的时刻回来。因为你,因为我们的它!”
那一刻,林子枫眼角湿润,很感动南宫冰现在的温柔。再也不像以前那个冷冰冰的南宫冰了。
经历大大的事件之后,南宫冰现在的心境也归于平淡了,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次的经历对她人生最中或许是一件很大的转折。
林子枫没有话,默默低着脑袋。
俩人对视着,彼此用心感受着对方,始终没有开口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