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完,看着马前虎被放进笼子,拉去车站,段侯云中才走,给他哥报告去了。
自打他卸去了九门提督的位置,挨骂可少多了,事也清闲,小贼们都啥的差不多了,没事就蹲家里,陪老爹,骂他们管片的派出所长。
天天被骂得狗血喷头,所长还挺高兴,据说以后要成立分局,现在跑他家送礼的已经排队了。
和他同一级别色所长们找来无数的车载油条摊子给老人家辨别,甚至还有问边局长家邻居,仿制做旧的。
都没通过老人家的法眼,候补南城分局局长暗笑:一群傻蛋!老太爷的摊子在我们库房里放着呢,你们上哪里找去。
马前虎一路上遭了大罪,那些看热闹乱丢东西,一脑门子烂菜叶,气得大骂外边那些缺德玩意,马前卒看看:唉!老二好像回来了。
不过还是抬上轨道的平板车。他们老二的神经脾气,还是送得远远的比较好。
京西学院,大黄把薛神医领到了老梁家。
全家当神仙一样地祠候着,武侯听说,也赶紧跑来看。
老薛还真有本事,在大妮面部下了几十针,让家里人把大妮一闻就溜鼻涕的花椒面,蒲公英,灰尘都吹散了。
大妮一点事都没有。
全家人高兴的不得了,大妮激动的都哭了。
薛神医说:还没好呢。
开始取针,每取几只,便试一遍。取到只剩三支的时候,旧病复发。
补上一针,又好了。
再取别的针,最后只有两针不能取下来。一是头部的神庭,一是鼻下的兑瑞。
薛神医拱手:抱歉,医道浅薄,无能为力了。
接着他解释,他用针刺激穴位,所以大妮不会发作。取下针,还是老样子。这个应当是经脉堵塞的缘故,但又堵得不很,所以时发作时好。两个穴位离得太远,又在头面,实在是没法下手。就算有修为在身,用真力硬冲开,也是非常危险。
全家人无不失落。
大黄问有没别办法。
薛神医说:有!要是能打通任督二脉,真气流转,就自然通畅,不治自愈。
大黄无语。
武侯说:那您就给她打通任督二脉吧!
薛神医苦笑:我修炼多年,又精通医术,都没法真正打通,只能借助银针,体会片刻而已。哪有这个本事。
大黄说:我倒是打通了!可这只有多年修炼才有可能。
老梁叹口气,看着哭泣的大妮:这就是命运?就不强求了,多谢您了。
武侯急了:臭医生!我二哥说过,他见过有治好的。
薛神医停住脚:真的?是哪一位?
他痴迷医术,见贤思齐。
大家都看武侯:是谁?
武侯摸着下巴:二哥说,他一时想不起来了。
薛神医哼了一声,就出门。
大黄跟着走,校医院的管事大夫接到通知,过来接待,安排食宿,十分热情。
临分手,大黄想起来了:薛神医!我那个学生可能没说谎!他说的那个二哥,就是廖化。
薛神医愣了一下:那我多呆两天,跟廖化聊聊,他的病我还没搞明白咋回事呢。
大黄回家了一趟,老云在睡午觉。妻子和岳母做活,两个小儿女在院里玩。
陪孩子玩了一会,和妻子岳母说会话。
大黄回校长办公室,他和林陈二位都在老云的办公室附近。不过,老陈在总务处还有办公室,嫌副校长的办公室小,除去例会那几天,他那间屋都是锁着的。
老林倒是都在,但他是把大门打开,自己就满学校检查去了,最近主要呆在大恒钱庄的分理处喝茶,都是老乡,驻守在这里负责的四掌柜,还是一个村的,大家挺奉承他的。他儿子被掌柜老何的带去塘沽跟着实习去了。
大黄一看,没一个领导,时千峰拉着赵姐的手,两个没关好门,正在交流。
大黄邹邹眉头:这时千峰太不像话了!
他把分给他的两个女下属当成自己的私有财产,没事就给人家交流感情。
人家的丈夫才火化几天呢?你也忒心急了吧?
不过别说,大黄就算发牢骚,也不得不承认小时有两下子。
三人在一个屋,他居然能如此游刃有余,听说他京兆城家里还一个呢。
他咋咋安排日后的生活啊?
大黄笑笑,不想他了,赶紧忙自己的,几个老师把示意图和炭笔写生都叫上来了。大黄也精于此道,自己有的修改一下,有的得自己快速临摹,先用夹子夹成一个书本的模样。
自己反复检查,修改排列,争取明天定下来,好安排轨道系教绘图的老师和自己一块装裱,装订起来。
这中间,来请示报告的也有,大黄能处理都处理,不在自己管理范围的,告述时千峰,赶紧,派人领着去找林陈,或留下文件等老云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