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叁盯着银针看了半天,师文军看着他,心说:您啥意思啊?
梨叁抱起胳膊,摸着下巴:你先扎一下,我看看!
廖化点点头,用力一扎,针弯了,梨叁哈哈大笑。
薛神医指点:顺着方向,轻捻清按,就行了,不要当它是个缝衣的钢针。再不行,用那个大个三棱针。
廖化谢过,拿起三棱针,轻轻一扎,放下针,挤出一滴鲜血,涂在到身上,刀身忽然红光一现即灭,廖化又挤出一滴鲜血,涂在小娃娃肚子上,红肚兜愈发得鲜艳。
廖化把针和手指用烈酒洗过,看着梨叁:该你了!
大黄咳了一声:殿下,你既然答应了,要言而有信。
梨叁摇摇手指头:我晕针!
他的随身太监穆志立刻跳出来,指着廖化:大胆!你竟然放殿下的血,想灭九族吗?
皇浦肚里大骂:死太监!没看见那,这是在祭炼宝刀呢。
廖化也懒得多说,一纵就是五六丈,抓住梨叁,一拖摁在板凳上。
师文军他们大吃一惊,没敢拔刀,怕伤了梨叁。几个侍卫空手猛然扑过去。
廖化直接搭手,使出花架拳中的抖空劲,和擒拿中的顺摔,几个侍卫像断了线的风筝。摔倒七八丈远了。
穆志大喝:老海,你死了吗?
老海也不说话,双掌化球,悄无声息期近,双掌平拍在廖化的背上。
廖化反手勾抓,老海搭手飞起,越过廖化头顶,在空中一手格挡,又是一手按在廖化的胸前,将廖化拍的退出好几步。
老海拉住梨叁急退。
皇浦大吃一惊:老太监好生厉害的功夫!要是突起发难,只怕我也不是对手。
老海一报拳,一脸的可惜之色:掌门见谅!我老海是皇家的家奴,得罪了。
梨叁在后边做鬼脸。
廖化火大了,飞身就上。老海当在前边,使出劈挂。廖化接手擒拿,老海能硬能软,全身滑不溜鳅。
廖化直接平推,让他无可借力,一下子震出好远,空中老海翻身,拿住架子,预备落地。
地咋没了呢,扑通,掉河里去了。
廖化揪回梨叁,烈酒一喷,狠狠地那针一扎,没挤,血就冒出来了,小人高兴的齐齐亚亚的叫,涂到刀身上,刀身又是红光一闪。
廖化拿酒给他手指消毒,松手。
梨叁痛的哇哇乱叫,抱着手指到处乱跳:痛死我了!
师文军和穆志要给他包扎,却按不住他。
海员外赶紧去捞他爹,进去换衣服,桥上他们都翻白眼。
薛神医卖好,掏出一小瓶药膏,师文军加力按住梨參,薛神医轻涂一下:好了!
师文军放手。梨參立着手指头:咦,真好了。
薛神医心说;本来伤口就小!
把药膏塞给师文军,退后。也算在贵人面前,留个印像了,就不画蛇添足了。
梨參说:回去!
刚走几步,噌地一声,廖化又过来,又拖回去了。
侍卫们可真急了。
梨參问;干嘛?
廖化放下他,给他看刚脱下来的外褂。
大家一看都吸了口冷气,背后两个手印大窟窿,前胸一个。廖化衬衣和内衣胸前,也是一个手掌窟窿,露出皮肤。
皇蒲失声叫出来:化骨绵掌!
王大眼说:别管啥掌了,俺们掌门背后还两个大窟窿呢。
梨參伸头一看;乖乖!老海真厉害!
廖化抖抖衣服。
师文军抢先说话:我们赔钱!
除了梨參和廖化,大家都吃了一惊;太没骨气了吧?
师文军对大伙说:没啥!咱们以前就赔过,不丢人。
皇蒲本来还想说几句的,一听也算了:不理这帮不要脸面的家伙。
师文军给廖化算账:大褂算你两块五,衬衣内衣一起算两块五,一共五块行吗?
廖化谢过:我的衬衣和内衣都是旧的,给三块就行。
师文军说:行!那你打个条吧。
廖化写收据,师文军给钱。
大黄看着,心说:三皇子倒是挺随和,肚量颇大。
梨參说:走啦!
噌!又被拖回来了,这回真生气了:又咋了?
廖化指指他挖出的那个大窟窿,王大眼抱着胸,横横地看着他们。
师文军上来:我们赔!
皇蒲实在看不下去了,站了出来:不用赔!
他指着王大眼:王大眼,你这个茶棚是个违章建筑!明天,我就叫人给你拆了。
王大眼一蹦多高:想搞强拆!捍卫我的私人财产,我给你拼了!
皇蒲才不怕他呢:王大眼,你家瓜地,朝廷已经给了赔偿,河对面还给了你家同样大小的土地。你先收了钱,又偷偷把你家的看瓜的窝棚扩大,想敲诈拆迁费。还骗取军费补贴。我告述你,不识相的话,明天就把你抓到密保局大狱去。
王大眼立马蔫了。
师文军偷偷地问:真抓啊?
皇蒲板着脸,低声:我们有病啊!正事不干,跑乡下来,抓地痞,上面还不骂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