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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气死人(1 / 1)

<>季舒望没想到楚长歌毫无征兆的在船上住下了,季舒望送饭菜的时候听到一声呕吐声,以为是楚长歌出事了,冲进了房间。

“怎么回事?怎么吐成这样?”季舒望没什么经验,也不懂女人的事情,只以为楚长歌生了病。

明雪笑了笑,“季总管别担心,小事情而已,女人总要经历的。”

季舒望便没再问下去,脸皮一薄赶紧转换话题,“王妃如此明目张胆的上船,难道不怕别人知晓你的身份吗?”

楚长歌摇头,“没关系,这件事也瞒不住了,还不如大方一点。”

两人说着话,阿离从外打探消息回来,喝了两杯水才喘过来。

楚长歌不着急等她平缓了才开口询问,“宫里怎么样了?”

阿离大快人心道,“凤馨自然是没有你这般好命了!”

听说凤馨痛了一天一夜才开始小产,那种伤痛可想而知。

楚长歌听闻凤馨的情况,她丝毫没有觉得对凤馨亏欠,反倒是有中自作孽不可活的爽快。

但是对于紫眠,楚长歌不由得伤神,她做不到心平气静。

楚长歌想着紫眠的样子,他隐忍着一切却未曾反驳和解释,即便是面对她的不信任,他也是如此的镇定。

到此刻,楚长歌才发现她竟从未深刻了解过紫眠。

季舒望见阿离回来了,立即上前,“阿离,你给王妃瞧瞧,她这两日一直都在吐,是不是身子出什么毛病了?”

明雪赶紧上前拉着季舒望,“季总管,你怎么还是不懂?真的是什么事都要管。”

见状,楚长歌不由得发笑,明雪也算是逮到一个能被她说教的人了。

此刻,门外船上家仆敲门,“季总管。船下有人求见。”

季舒望略显烦躁,“不是说了这几日船上不待客,不见人。”

家仆也很无奈,“这人我们推不掉啊,来头太大了。”

季舒望想着这都城之人都知道他这纵横坊的规矩,不见就是不见,谁人也不能强求,怎么还有人敢如此不知规矩?

季舒望带着人走到船头往下望去,只见华丽的马车宽大无比,比往日那些达官贵人的还要繁复几倍,马车旁站着一个裹着玄色长袍,金冠束发的男子。

只看一眼,季舒望这心便猜到了几分。想着船中的楚长歌,她连皇上都招来了?

季舒望不急不躁,抬手,“放船梯!”

言翊留下了身后的侍卫,自己带着一个全公公就上了船,看着眼前的季舒望心底默默夸赞了一番。

言翊想季舒望怕是已经猜出他的身份,还能如此冷静,也不愧为楚长歌手下的人。

思及至此,言翊不由得想笑,当初不归顺的宁府,经由查探竟然由楚长歌私下管理,看来那个没死的宁夫人也不过是个幌子。

季舒望轻声开口,“这位公子,今日纵横坊不待客,若是公子寻物而来还请回去,改日再来。”

言翊没有生气,反倒是大笑两声,“纵横坊在这都城名号响亮,何时连生意都不做了?你这背后的人做事不算明白,我若是看中了,即便是万金也舍得。”

季舒望知晓言翊有这本事和口气,可是宁府落魄,他连一金都未曾施舍,今日也别怪他不顾身份。

言翊见季舒望不说话,便凑近他,“纵横坊背后是宁府。宁府虽有宁夫人,不过朕可听说了,论本事还是王妃的最大,今日朕不寻物,而是寻人。”

季舒望身子略僵硬,楚长歌倒是说得不错,她的身份也瞒不住,还不如干脆大方一些。

季舒望微微行礼,“不知是皇上而来,失礼了。”

阿离突然冲了出来,说道,“季总管,皇上既然来了便让他进来,王妃已经备茶了。”

言翊越过季舒望进入船中,穿过各个房间,上了二楼,阿离替他推开门里面便飘出淡淡茶香,还混了一丝药味。

楚长歌所谓的备茶也不过是为了遮掩这满室的药味罢了,言翊不点破看着楚长歌在面前行礼起身。

即便是此刻,楚长歌的脸上找不出一丝的悲伤,除了脸色苍白如纸外再也看不出任何其他表情。

言翊看着她盯了许久,不顾众人的目光,上前扶住她,将她拉坐在自己的身旁,“别动了,有下人在不需要你动手,好好坐着。”

明雪见状替言翊和楚长歌倒了茶,言翊喝完自己的茶将楚长歌面前的茶也一并喝了,“你这身子不适合喝茶,我带了补身子的东西,明雪你拿下去煮一下。”

明雪微愣,她没听到皇上自称朕,又没看到皇上责怪的意思,难道是她看错了?

楚长歌皱眉,挪动身子远离言翊,“不知道皇上此番前来何事?”

“我就不能来看看你?”言翊继续品茶,“楚长歌,你帮着皇后除掉凤馨的孩子,按道理我应该来问罪,不过……”

言翊抬手扼住楚长歌下颚,两人不得不靠近对视,言翊的眼眸里含笑,英俊的脸上少了肃杀威严,只是单纯的笑意。

“不过,凤馨本就不是重要的人。”言翊的手拂过楚长歌的脸颊,两人越发靠近。

楚长歌下颚疼痛不已,但是嘴里却不肯溢出一句求饶的话,“那又如何?没有凤馨娘娘,皇上的女人只会多不会少,你又何需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要的你给不起!”

全公公在一旁听闻,立即斥责,“放肆!王妃,这话是你说的?”

言翊抬手让全公公住嘴,目光却切切火热盯着楚长歌不放,“是我给不起,还是你心里只有紫眠这个人?你搬离王府难道不是因为紫眠和凤馨的事情?凤馨那个贱人对紫眠念念不忘,想必紫眠对她亦是如此,不然你都这样还要离开王府?”

楚长歌奋力拉开他的手,一口咬住,直到嘴里血腥味充斥才松开,“我不会成为任何一个人的女人之一,我楚长歌就算是孤独终身也不会再和任何一个女人争男人!”

言翊双手握拳,任由手上伤口流血不止,他看着楚长歌。心里明明想要得到,但是楚长歌这句话就像是死刑一样,注定他得不到她。

言翊起身,看了她一眼,缓缓道,“你好好休息,补品我会让人送来。”

说罢,言翊甩袖离开。

阿离这次上前擦了擦楚长歌嘴角的血迹,一旁的季舒望看着都捏了一把汗。

季舒望上前道,“王妃,你何苦去惹怒他?这样岂不是……”

“季总管,你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事情,我只能告诉你。就算是今日王妃咬下皇上一块肉,皇上也不会生气的。”阿离拍拍胸脯保证道。

季舒望愣神,这后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长歌倒了杯水漱了漱口,用帕子擦去嘴角的水渍,“越是危险的猎物,你就得越靠近这样才能万无一失,更何况言翊此时没有陪着凤馨而是来寻我,足以说明一件事。”

季舒望和阿离望着楚长歌,没想到处到底是什么时期。

楚长歌目露恨意,“不管我是不是紫眠的妻子,言翊都想得到我。”

季舒望这心咯噔了一下,赶紧阻止,“你想以身试法?你知道结果吗?你一心想帮紫眠王爷。你去接近言翊,后宫饶得过你?这天下人怎么想你?就算你最后能帮王爷除掉言翊,到时候这天下也容不下你了。”

楚长歌起身冷笑,“为何只能是帮他我才能这么做?我只是帮我自己罢了。”

季舒望就知道她嘴硬心软。

……

楚长歌躺了七日,身子总算是不那么疲倦了,就连之前的孕吐也消失了。

“阿离,你去准备一下,我要进宫。”楚长歌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

阿离一听便觉得不对劲,“你难道是要去找凤馨?她现在一定恨死你了!”

楚长歌看了阿离一眼不说话,阿离也明白她眼神中的意思,随即改口,“你这身子才好一点啊。”

见阿离婆婆妈妈的,楚长歌便自己起身。这场大出血的确让她元气大伤,但是奇怪的却是未能伤及孩子,看来这孩子与她有缘分。

阿离见状不得不上前服侍她穿衣打扮,楚长歌将柜子里的华服拿出,这件衣裳实在是华丽,未曾见楚长歌穿过几回,那成套的头饰都是为了出席宫里隆重场合而准备的,若不说早就忘记了它的存在。

“连言翊都知道我失去孩子的事情,想必凤馨也知道了,一命换一命的买卖,兴许她还以为她有机会。”楚长歌解释道。

原本皇后获利应该是最多的,不过言翊不顾身份来看她,足以让皇后整张脸都垮下来。至于凤馨,绝不能让她继续纠缠下去。

“你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紫眠王爷?”阿离小心的问出,深怕刺痛楚长歌。

楚长歌摆弄着头上的紫色发冠,宝石坠落在额间,衬得她肌肤更是白皙,紫色真的与她很配,略显神秘又衬得她出众异常。

楚长歌停下手,看着镜中的自己,施了粉黛,看着又有些不像自己了,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不管以前如何,现在我只是为了我自己。”冰凉的触感将她带回了现实,她到底还是在乎紫眠的欺骗。

阿离叹气。想着当初她也是这般,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多想问一句,难道她真的不好吗?不管好不好,至少夜行不觉得好,算算时间好久好久没有看到他了。

楚长歌进宫看到宫门外当值的楚若祁,缓缓点了点头,“大哥,我此番进宫就无需惊动他人了。”

楚若祁拉住她放下的车帘,“你身子如何了?娘去了王府大闹了一番,气得都病了,我便没告诉她你在哪里。”

楚长歌淡淡一笑,“多谢大哥。我一定会去楚府看娘亲,至于其他,我已经没事了。”

她快速拉下帘子,隐去了脸上的伤感,她不回楚府,就是怕楚府的人担心她,如今倒是人尽皆知她出事了。

楚长歌双手捏紧袖口,快步进入玉芙宫,门外的檀香见了她浑身一颤,不安的上前行礼,“参见王妃。”

“什么都不要说,我自己进去。”楚长歌知道檀香身为凤馨的宫婢,一定会阻拦的。

檀香一愣,根本就拦不住力气稍大的阿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楚长歌如入无人之境踏入玉芙宫的殿门。

凤馨虚弱的躺在床上,听到动静起身坐着,便看到了来势汹汹的楚长歌,连一句话都未曾开口,便被响亮的巴掌声吓到。

“啪!”楚长歌丝毫不客气。

这一巴掌是为了自己被她这幅柔弱所欺骗索要的代价!

“王妃就是来看本宫死没死?”凤馨缓过神捂着脸颊。

“臣妾想着点药量应该不至于伤及娘娘的性命,毕竟王爷素来是个温柔的人,总是要顾及旧情的。”楚长歌也不曾想过这一巴掌竟然带动了她这么多的怒气,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想。

凤馨难以置信,一把拉住楚长歌的手,“不,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他明明知道孩子……”

楚长歌冷笑,“明明知道孩子是他的?到了今日,臣妾才知原来娘娘在他心里也不过如此,皇上不要这个孩子,就连王爷也不要这个孩子,娘娘你这些年到底活得什么劲?”

凤馨冷笑,勉强用手继续撑着自己,“那么王妃呢?难道王爷也不要王妃的孩子?不然怎么让你孩子给我孩子陪葬?”

楚长歌闭眼深吸一口,抬手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就是为我孩儿打得,打你不知廉耻!”

谁知凤馨却大笑了起来,“呵呵,值了,值了,看到王妃这么生气是不是也特别恨王爷?我一人罢了,却让你们夫妻永无宁日,你说值不值?”

听着凤馨的话,如同针一般刺痛楚长歌的心,而楚长歌的神情却依旧冷漠无情。

“永无宁日?怕是娘娘的算盘打错了,臣妾这孩子相安无事,这也要多亏了王爷告知臣妾你们的计划。”楚长歌挤出一丝笑意。

凤馨嘴角的笑意缓缓僵硬,“你的孩子没死?不可能,那茶……”

“臣妾是故意误导娘娘选有毒那杯的,臣妾早就知道哪杯有毒,这一切不过是我夫妻二人骗娘娘罢了,不然的话,臣妾是如何知道娘娘这肚子里竟然是王爷的孩子?”楚长歌冷情诉说,丝毫不给凤馨呼吸的空闲,一句一句压垮了凤馨。

楚长歌知道自己这般作为十分卑鄙,但是她必须狠下心来,让凤馨去猜忌紫眠,这样凤馨才不会再去威胁紫眠。

说到底就是自己犯贱,这一刻竟然还帮着他。

凤馨听闻脸色大变,原本苍白的脸变得铁青,“不!”

“臣妾说自己孩子没了,只不过让娘娘心里好受一些罢了,却不想皇上都不管娘娘了,若是娘娘想活下,今日你我的话最好烂在肚子里,不然皇上知道你如此算计。怕是连旧情也可以抛下取你性命!”楚长歌看到凤馨此刻模样,心底并没有多好受。

凤馨抓紧被子,将自己的半张脸藏在被子里,望着楚长歌离去的背影,咬着牙,“楚长歌!我恨你!紫眠,我恨你!”

阿离一出玉芙宫便笑哈哈,“看到你打她,别提我心里有多开心了,之前见她哭哭啼啼的抱着紫眠王爷,心里就讨厌她。”

阿离转头一看楚长歌便不敢说话了,虽然这番做法痛快,可是楚长歌心里根本就不好过,方才说到紫眠王爷,楚长歌的眼眶便红了。

阿离安慰道,“王妃,我知道你放不下王爷,要不咱们回府吧。”

楚长歌愣了一下才开口,“不回去!我好不容易利用这件事引言翊上钩,现在回去岂不是前功尽弃?”

阿离追问,“王妃,我以为你来找凤馨,就是为了王爷着想。”

“我之所以告诉她就是为了让她猜忌王爷,远离王爷。”楚长歌脱口而出。

阿离笑道,“那还不是为了王爷好,你何必为难自己?”

楚长歌不再说话,因为连她自己也找不出更好的理由去说服自己了,凤馨在他们两人之间实在是个大麻烦。

可是想这么多又有何用?紫眠这般聪明,兴许早就有了对策,还觉得她过于多余。

想着事情却被阿离揪住了袖子,抬眼望去,竟然是挺着肚子的宁清心和楚灵溪。

宁清心这眼中闪过一丝经验,见惯了楚长歌一层不变的打扮,如今的盛装竟如此让人挪不开眼。

想着,宁清心不顾身子重,快步甚至带着跑来到楚长歌面前,楚长歌吓了一跳赶紧快步上前扶住宁清心。

“贵妃娘娘,你这身子怎么能这么跑?”

宁清心揪着眉头,握住楚长歌的手,“皇上为什么出宫找你?皇后告诉本宫后,本宫寝食难安,告诉本宫!”

楚长歌没想到皇后竟然会利用宁清心,宁清心虽然与她是互惠互利的关系,但是这么多事情下来,多少有了一丝难以说明的情谊,而皇后偏偏利用了这一点。

“没什么事情,兴师问罪罢了,皇后利用我害了凤馨娘娘的孩子,我虽赔了凤馨一命,但是毕竟是皇嗣。”楚长歌避重就轻。

宁清心这才放下心来,“王妃,本宫如今也什么都不争了,本宫只想这孩子能平安。”

楚长歌发觉宁清心的神情不大对,望了望身侧的楚灵溪,楚灵溪将宁清心扶给身后宫人,走到楚长歌面前。

楚灵溪叹气,“皇后娘娘三番五次来寻宁贵妃说话,宁贵妃的精神本就有些脆弱,听不得那些话,所以才会如此恍惚。”

楚灵溪无名无分,她阻止不了皇后,所以只能陪着宁贵妃在这宫门等楚长歌,兴许楚长歌说得她才能听进去。

楚长歌点头,走到宁清心面前,“贵妃娘娘。您身怀龙裔,身份无与伦比,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行了。”

宁清心放了心,微微点头,抚摸着肚子,周身都散发着母爱的光辉,整个人都柔和起来。

楚长歌转首看着楚灵溪,“皇后不会让我再去帮你们了,你们好之为之吧。”

说罢,楚长歌离开了皇宫。

……

楚长歌离开皇宫的时候没发现楚若祁,倒是阿离眼尖在前往纵横坊和金缕阁的路上发现了身着便服的楚若祁。

楚长歌探出身子,冲着楚若祁招手,“大哥!”

楚若祁闻声转身,冲着楚长歌招了招手,这里本就是鱼龙混杂的地方,他也不敢太声张,毕竟他带了不少便服侍卫。

谁知道就在此刻,仿佛是有人算准了时机一般,冲到了楚长歌的面前,其中一个黑衣人先是引开了阿离,另一个黑衣人便将楚长歌打晕抱起。

楚长歌昏迷前隐约听到一些声音,“楚将军劳烦你将此物交给紫眠王爷了,别妄想乱动,否则王妃的性命堪忧。”

随即便是马车离开的声音,人多了便也不会注意一瞬间发生的事情。

马车之中,青色锦袍的男子小心翼翼的将昏迷的楚长歌安顿在怀中。以防她磕碰。

嘴角的笑容仿佛十分欢喜这次的见面,“楚长歌,好久不见。”

阿离很快就知道是调虎离山之计,轻功了得很快就跟上了马车,差一点一脚踹了这马车,看清人才收住脚,大喊了一声,“怎么是你?”

“阿离姑娘别来无恙,为了引开你可算是费了我不少力气。”沉央玩世不恭的笑容绽放在俊脸上。

阿离见他这丝毫不歉意的笑容,气鼓鼓的坐在一旁,“这样的见面礼是不是太重了?”

“阿离姑娘,不是我要见你,而是别人要见你。”沉央赶紧解释。

阿离撇过脑袋。还有谁这般想念她?真是想不明白,不过好在是熟人,更何况沉央还是北国的皇子,如何也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马车竟然摇摇晃晃的出了城,在一处农庄停下,不知道是不是马儿的嘶叫惊动了农庄的人,一下子出来好多庄稼汉打扮的人,但是怎么看也不像是庄稼人。

“阿离!”

听到熟悉的声音,阿离差点跳起来,顾不得楚长歌还在别人怀里,奔向声音的主人。

“白落!”两人相拥。

白落和沈言蹊一副庄稼人的打扮,但是两人气质难掩,怎么看也不像是种地的。

“言蹊。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她怎么还不醒?”沉央抱着楚长歌十分不安。

阿离这才收心,赶紧上前替楚长歌把脉,“不碍事,大概是吓到了动了胎气,让她好好休息,可她就是静不下来。”

沉央不禁一愣,原本就觉得她与紫眠爷之间有一种说不清的情愫,即便他刻意忽略,现如今看来还是他想多了,人家明明就夫妻恩爱。

“难怪这么重!本皇子的手都快断了!”沉央玩笑道。

“皇子,你就别开玩笑了,快些带她进去休息。”沈言蹊赶紧张罗人进入房内,这身孕一事可大可小。不能有差错。

沉央收起笑容抱着楚长歌进入内堂休息。

“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阿离立即询问白落。

白落看了一眼沈言蹊,“说起来有些复杂……”

而此时沉央才放下楚长歌,楚长歌便醒过来了,看到沉央玩世不恭的笑脸,没有惊讶反倒是很平静。

沉央叹气,“你这般表情,倒是显得我很失败。”

楚长歌撑起身子,张望了一下,有些失落,“倒是没想过是你,原本还以为是漠尘。”

“漠尘如何走得了?倒是安梦的确来了,现在她去送消息,还未回来。”沉央回答道。

楚长歌哦了一声。“看来你们已经联手了,何不趁此机会,告诉我你们打算做些什么?”

沉央哈哈大笑,“你果然聪明,我们没找错人,不过这次除了找你,还要找另外一个人。”

“王爷?”楚长歌脱口而出。

这次沉央便不再笑了,开始讲这次出现的目的。

原来康元晟回去后便疯狂的招兵买马,甚至不顾胡国大王在位欲意谋反。而安梦是大王的人,她能想到帮忙的只有漠尘,漠尘的反抗让康元晟大怒,所以胡国如今才会如此混乱。

原本的内乱便发展成了一些野心之人的利用之处,背后有人在帮康元晟。

“我想你应该猜到了帮康将军的人了吧?”沉央看着楚长歌。拿了一个枕头让她可以舒服的靠着。

“言翊。”言翊的野心从未停止过,还是皇子的时候,他便想着成为皇上,将来有一天能够称霸四国。

“康元晟还想拉拢我父皇,你也知道我父皇城府极深,加上我几个哥哥蠢蠢欲动,自然是自顾不暇,也就我这样的人愿意来趟浑水了。”沉央毫不介意的将自己的家世告诉众人。

楚长歌定神,身子不适才稍稍缓和,“依我看不适你愿意趟浑水,而是你父皇和你几个哥哥又将你作为试水之人。”

沉央微微一笑,“你心里知道就行,何必说出来?不然本皇子多没面子?”

“以言翊和康元晟的野心,只要掌控了胡国下一个对付的就是我们北国,他们联手,我们联手,胜负难分不是吗?”沉央解释道。

“是漠尘让你们这么做的吗?”楚长歌不安的问道。

沉央迟疑,“他拒绝了,他的日子并不好过,却不想连累你。找到我们的是安梦。”

楚长歌不知道作何回答,“我累了,至于王爷的事情,我做不了主。”

发生了太多事情,楚长歌现在最拿捏不了的就是紫眠的心。

“都城谁人不知王爷对王妃的疼爱?”沉央说着发觉楚长歌脸色不对,随即改口让她好好休息,便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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