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你倒是轻点,当着孩子们的面儿,你说,媳妇儿等下要看见的。”
洛云峰赶紧挣脱开娘子。
可陈氏就是不依不饶。
柳云裳装作没有看见,将碗筷在饭桌子上码得整整齐齐的,很是乖巧得说道,“爹,娘,我们可以吃饭了。”
吃完饭,大家就各自回房间。
古代农村人没有啥娱乐活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不知道为什么,这是嫁到洛家的第二个晚上,柳云裳莫名感觉到无比得紧张。
因为方才吃晚饭的时候,洛玉堂看自己的目光,一直都是阴测测的。
“替为夫宽衣吧。”
洛玉堂洗漱完毕,站在柳云裳面前,撑开双臂,让柳云裳服侍。
娘子服侍相公天经地义,这个时候,还没有男女平等的概念。
“好。我可以帮你宽衣,你得帮我端洗脚水。”
柳云裳知道洛玉堂没有这样的男女平等的概念,可今天,柳云裳就要教一下这个洛玉堂。
“你说什么?”
毕竟这话,从柳云裳嘴里说出来,洛玉堂真的挺吃惊的。
“你没有听懂吗?我现在帮你宽好了衣,你帮我倒热的洗脚水过来嘛,这个叫…男女平等…”
柳云裳继续说道,“你也别说你现在是个患者云云,你压根儿就不是肺痨……”
“如此说来,娘子还履行作为妻子的义务吧。”
不等“肺痨”两个字眼说完,洛玉堂就将柳云裳扑倒,毫无前奏得进入她的身子。
他真的压根儿不让她说,说出去,意味着泄密。
可问题是,现在当下并没有人不是么?
为何当着他的面也不能说,还彻底激怒了他?
洛玉堂在柳云裳身上狠狠发泄着,弄得柳云裳大腿根漫出一团团乌青,弄得她欲罢不能。
床单上绽开一朵娇嫩的红梅花。
洛玉堂这还不满足,还抱起柳云裳去温泉书房。
水花肆意狂溅,霹雳哗啦。
柳云裳想着洛玉堂假装肺痨就假装吧,可未尝想到这家伙的体能这么好。
“放开我…我累了…”
柳云裳真的要求饶,继续这般折腾下去,她第二天别想下床。
可洛玉堂不让,他依旧狠狠施暴。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疏通他满腔对那个人的恨意,才能发泄他十几年来所忍辱负重的一切。
后面,柳云裳累得直接趴在温泉壁上睡着了。
洛玉堂将柳云裳轻轻抱起来,看女人睡得安详,他替她盖上被子,倚在床沿上,静静地端详着她的一切,她的脸,她的鼻子,她的嘴,她的下巴,她的头发。
似乎,属于柳云裳身上每一个部位,都是一件了不得的上品工艺品。
疼……啊……
这是柳云裳醒来的感觉。
除此之外,柳云裳并没有其他特别的感觉,就是四肢发麻。
“你可以减减肥了。”
柳云裳狠狠凝男人一眼,男人也许以为生米煮成熟饭,就等同于得到她的一切。
想的太美!
在柳云裳的那个年代,就算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煮成爆米花,也无济于事。
“会吗?”
洛玉堂对柳云裳的话颇感好奇,他作为男人,身材算是匀称的了。
只是他为了撑托出羸弱,所以衣服都会故意做大一点。
可实际上,洛玉堂的身材是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型。
这一点,柳云裳想不承认也不行。
“娘子,为夫渴了,帮为夫倒一杯水过来。”
坐在榻边上的洛玉堂故意轻轻嗓子。
什么?
他把自己折腾一整晚也算了,这会儿她柳云裳累的要死,竟然要她去给他倒开水。
他真当他是大爷呀。
不过,洛玉堂还真是大爷。
若是不听话,柳云裳不知道洛玉堂会不会叫那个神秘人把她给杀了。
托起笨重的身子,柳云裳每走几步,腹下那种撕裂感就会上袭。
该死,为何上苍对女人这般不公平。
生孩子疼也倒罢了,竟然这样的事儿也会疼?!
似乎,他察觉到女人正隐忍得给他倒茶,洛玉堂一度莫名得想要大声笑出来。
饶是心中这般想,洛玉堂也不会表现出来,至少此时此刻,他要端着一股身为男儿汉的态度。
“相公喝茶。”
柳云裳每走一步,给到洛玉堂手里的茶水几乎溅洒到外面一大半。
洛玉堂微微眯了眯眼睛,很是暧昧,“你一个当娘子的,就这样伺候你家相公的?再继续倒一杯——”
声音冷冷的,有着贵胄皇子的霸道和冷冽。
那一瞬间,柳云裳看见洛玉堂清濯无双的凤目,忍不住想到:莫非他爸爸是皇帝之类的人物?
就算他是天王老子,他也不能明带着这般欺负人的吧。
“洛玉堂,我警告你,虽然我跟你约法三章,我也履行我作为妻子的义务,但是…你也别太过分了…你明明知道你昨天晚上那样对我…我一时之间走不动地…你…”
不管了,柳云裳说出自己心里一切的憋屈。
“我昨晚对你做什么了?你说仔细一点,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听见。”
洛玉堂话音刚落。
可柳云裳明明看见男人在笑,而且笑得相当邪恶的那种。
这下子,柳云裳算是什么都明白了,原来洛玉堂故意命令柳云裳去端茶倒水,无非就是逼她把这句羞死人不赔命的话给说出口。
“下流!”柳云裳谩骂道。
骂了也不顶事不是,人家洛玉堂压根儿不在乎。
洛玉堂依然在笑,笑的时候,不能不承认,男人的眉眼很是好看,爽朗的剑眉,一扫而空之前病气般的颓废,满满阳光和阳刚的味道。
看得有些痴痴的柳云裳有那么愣了足足十秒钟。
“好了,你该搀为夫出去用早膳了。”
洛玉堂走几步,将柳云裳的手臂牵过来,搭在自己的腰肢上,“这样才显得夫妻恩爱,才不叫人怀疑。知道吗?”
他这样强势,柳云裳连一个辩解都无,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正就是按照他的去做。
毕竟洛玉堂他比柳云裳想象当中的更为深沉神秘。
“等等,我还没有洗漱呢。”
柳云裳想起自己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刷牙,在柳家那段时间,柳家压根儿算不得富贵人家,能有什么好刷牙的器具。
“随便洗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