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世勇心里担心密儿的成长,以及雕人令的威势给密儿带来的严重考验,心里不安起来。如若不操练些功夫,将来何以能用,唐世勇日思夜想,不堪深思而苦恼之际,心想:不知世上如何安排密儿的命运,将何出何从,一时难已在思索中找到结果。此时见得维刚过来,只得不露形于声色之间,说起闲常之事。维刚见得唐世勇眉宇之间紧锁不开,暗自笑道:“世勇何事如此劳神费力,不如一吐心里之话,方才安心。”唐世勇见得维刚一眼看破了心机,便苦笑道:“此乃天机,切不可泄露。实为天下苍生所虑,不得不操劳而为。”维刚听罢,若有不语,只是暗自叹息。
此时心潮澎湃的唐世勇,来到山野之上。耳闻到风吹草动之声,隐隐约约有操戈争鸣之意;听得松涛回荡呼哮,似有风雨雷电来临之兆;知弦歌而雅意,察言而观色,深知洞明。洞悉人心,深识人性。于是饮酒而歌兮,歌曰:
凉兮,风兮……
农民扛锄田地中,
辛勤换来口中食。
不争荣华不求贵,
但求安宁保社稷。
求兮,何兮……
世代争锋干戈息,
兵患积骨犹响耳。
探息烽火人心境,
萌牙状态挥泪决。
号兮,呼兮……
唐世勇想起诸多事情来,事事皆在眼前变幻。唯有一事在心中久矣,欲罢不能,深深埋在心中,不得解闷。你看:百年参天大树,冠盖遮日,枝繁叶茂,盘根错节。蛀虫虽小,日久生疮。深弊沉疾之患,虽是蚍蜉之力,苍桑岁月里,沉疾深入骨髓,危及树之根本,外患如若不来,来则危及中枢,腐朽不堪也。一日不倾,来日必覆。狂风暴雨中,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轰然倒塌,非属偶然之机。怎耐此树驻守水口之中,风口之内,谓之中流砥柱。今日倒塌,村民众皆叹之,世代已来,村民敬若神明,烧香洒酒于树底,跪拜有三,寄儿孙性命前途于其上,嘱咐相告,其词心念默许,树神领受其意。口角颤抖,神色紧张。求树神之德,因世代可怜,无德于苍天社稷,无过于邻里口舌之争,此世甚得一点血脉相依,万望垂怜,求圣神保佑。此卦灵验,此讣有回天之术,百试百验。拯救黎民于水火之中,施令村民于垂危之上。历代已来,世民敬若上仙。树神保护了一方水土,养护了几辈村民。今日之塌,祸及此处邻坊,如灾荒温病一到,远避而来不及。悲呼痛唤,如切腹绞肠之患,邻坊无不如此,托咐精神之柱,安身立命之本,何故有今日之事。众邻聚而谋议,哗商二日,终有其果,其一言:众而分散弃走他乡,以求生路。然而茫茫人海,何处是归宿。其二所言:重立树神之灵性,再凝圣地之威严。然苍桑岁月,璨若星河中,几百年来的风雨成长,才有今日的树神之号。
从雷公岭返界,步入神仙池。投石入池内,试问天机,不知何事错乱,败德伤俗之事,以惹怒上苍。三更沐浴,三焚其香,虔诚相叩,岂求垂旨,收怜愚昧民患之意。后必洗心革面,重塑金身之言。良久不起,以明示旨意,安心回归村里,回复众邻之望。天色将晚,夕阳西下,风吹耳旁过,云飘万里霞。金光忽闪显,旨在其中藏。歌毕三叩,退步转身而回。眼角挂泪,心若圣明,暗喜而回,不语。
此刻唐世勇听得风声,说是胡底岙卫守水口的大树被大风吹倒。众村邻人心惶惶,不知何故。唐世勇此时念及村民之故,因受其迷信思想影响而深,一时无法解释清楚。只得托付谣言,传其利弊,说是:“胡底岙将迎新除旧,日后必出贵人。”此谣言在胡底岙及周边村落传颂。这时传到胡底岙人们的耳里,村民信心百倍。于是重塑水口之树,旨在交千年鸿运之气。
见得胡底岙人心稳定下来,唐世勇这才舒了一口气。在屋里转了二圈,仍不解闷。于是踏门而去,直入继珀走廊。唐世勇点燃了一杆烟吸了起来,见得继珀,二人闲聊了起来。继珀开头问道:“胡底岙那棵双人合抱不拢的大树这次被一阵风给吹倒了,说来也怪啊!”唐世勇见继珀问起,便回话道:“见怪不怪了,你想想树大招风,这么大的树,枝繁叶茂。这么大的风吹来,要受好大的力啊!又加之大树树心被蚂蚁掏空,支承不了大树摇晃,大风一来就倒了,何足为怪。”继珀听了,略有所思,叹息道:“难怪如此。”唐世勇给了一支旱烟给继珀,继珀回敬一支,二人吸着烟,一时吞云吐雾,烟雾四散。唐世勇眯着眼睛,拿着铜烟杆敲了敲椅腿,又重新点燃了一支烟,说道:“老珀啊!你看,一个人也好,一个组织也罢。如果平时不注意修行,不注意小隐患。就象蚂蚁一样,每天在大树上掏一点,日积月累下来,可想而知。沉疾新疤一齐拥上,就算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善断其后。”继珀听罢,微微点头,声声称赞不已。
这时婷玉从屋内出来,听得丈夫与唐世勇的谈话。只是想了想,没有作声就走进灶房屋里,去做他的午餐了。继珀吸了一口烟说道:“老唐文化虽不高,但懂得道理却是如此之多,实是不易啊!”唐世勇见继珀这么说来,便说道:“这跟文化高低没有关系,主要靠一个人的悟性高不高。”继珀听言,心底非常佩服唐世勇,只是没有说出口来。继珀说来惭愧,十样不及唐世勇一样有本事,只是天性生来一颗善良的心。唐世勇也常常说起:“与继珀相处,无虽提防之心,完全放松警惕,这是唐世勇为何常常来继珀家聊天叙旧的原因。”继珀从小已来,道德品质非常好,常被长辈阿叔们夸赞不已。继珀长期已来养成这种优秀的习惯,只是天性之使然,让人觉得老实可欺。而继珀只要别不欺侮到头上来,往往只称视而不见,只是埋头做事,并不觉得受了侮辱。这样以来,婷玉觉得很受气。处处低人一等,没法在众人面前抬头做事。继珀常常解释给婷玉听,婷玉一时心高气傲,哪里听得进去。一有事情,常常难已忍受。开始时跑到井泉崖父亲那里,诉说苦楚。万克只是好言相劝,说是继珀人品不错,是个大优点,你不能处处与人逞强。将来你成熟了,自然会知道其中过错。你与继珀成亲可是天赐良缘啊!婷玉哪里听得懂这么多话。后来婷玉没法与父亲勾通,只得一人偷偷跑到无人之处,放心大哭,才哭出了心中的不甘与不情愿。继珀只懂农业生产,不知儿女情长。常常等到婷玉诉苦回来,继珀还蒙在鼓里,不知春晨秋晓,岁月长逝。
几次之后,婷玉的脾气也有所好转,缓和下来。不再为一些锁事而哭泣。自从儿子周密懂事起,见得儿子聪慧、怜俐,心里暗自欢喜。一心只盼望着儿子长大成人,了却心中愿望。
一日响午,婷玉正坐在门槛上打了个盹。突然见得四方云动,乌云密布,倾刻间,暴风骤雨而来。此时一条黄龙在云中盘旋,吞云吐雾。见得婷玉,一头直冲下来,兴风乘雨而来。当时冲到婷玉身边,瞬间不见了。后来生下周密,见得周密,婷玉一时想起此事来。心里仍然怦怦直跳,安不下心来。后来经算命先生看过,说:“此男孩生来不凡,上顶兄长,下踩小弟。生属生来与众不同,呼风唤雨不寻常。本不属于凡间物,只因天时无寻常。”婷玉当听得算命先生一席话来,并没在意,只当他生来讨口饭吃。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而已。如今见得周密渐渐长大,生得虎头虎脑,惹人喜爱。婷玉的心也开活起来,见人也喜笑颜开,逢人也爱说话。与继珀的关系也好了起来,不再为一点小事而过意不去。小周密生来会管会商,做起事来象个大人一样。包能圆堂圆角,是个人才。婷玉一看到周密那不寻常的模样,心里甚是开心不已。只是不知长大成人后会变化成什么模样,心里还没有底,算命先生的话可不能当真,只能略作参考。
唐世勇通过继珀,继续的向婷玉靠近,以图对婷玉多做了解。也时常派老婆春草来婷玉家拉家常,二家交好,一时成为邻内美谈。今天中午,唐世勇心思沉重,吸了一口烟,悠然的对着继珀说道:“这社会计中有计,套中有套。一不小心就中了别人的圈套,知情者清,不知者迷。然而这整个社会已经被人看住了,形成网中有网,套中有套,迷茫在社会网格之中。让人把你看得清清楚楚,闲时看清,备已日后而用。是个什么用的人,必然会干一件什么样的事。到时事情自然会发生,一目了然,存于胸底。可以把事情解决于萌芽状态,感激人于无形之中。世世代代皆是如此而过,绝不虚言,而耸人听闻。“继珀听了迷糊,不知唐世勇所说何事?唐世勇笑而不语,只是拿着烟杆吸着烟。继珀见唐世勇不说明白,心底痒痒做痛,只得东想西想,一时难已识破其中奥妙。唐世勇只是笑了笑说:“老珀啊!此事非同小可,不可等闲视之。不可言传,只可意会。想当年,年轻之际,由于年轻气盛,讲话没高底之分。凭着一身力气,到处惹事生非。在社会上惹起一阵风来,四处的人开始针对我开火。几个月来弄得我心疲力竭。这时才知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我四处碰壁,四处遭人白眼,顿时心灰意冷,想离开此地。然而并没有象想象中那样简单,外地也是一样。后来才知这就是雕人令。从此后,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这事活生生的把一个人的性格变成了另一个人境界。催人奋进,激人努力。”唐世勇讲到这时,内心为之一震,想起过往事情,只觉得泪水往肚里流。没有亲身经历过,哪里知道其中的艰难辛苦。
继珀听了唐世勇的话,只是眯着眼睛,细细的考虑一下。只是说了一句:“雕人令!真有那么骇人听闻。”继珀睁开了他的双眼,心里在打着颤。尼尼喃喃的说:“老唐,真有那么回事吗?”唐世勇叹了一口气说道:“老珀啊!说了这么多,难道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继珀听得唐世勇这么说,也没有说什么了。唐世勇见继珀不再问下去,可能知道其中的利害性,就这样,经过这么一雕,我就成了鬼谷派系的主要人物,这事可不能对继珀随便说起,他竟毕是局外人。
这时婷玉正坐在灶房之内,唐世勇与继珀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婷玉心想:想当年,父亲谭万克也是经历过来的人,也受过他们所说的雕人令之事。只是一次偶然听过父亲提起过,今日一听唐世勇的话,婷玉一时迷茫,不知从何说起。这雕人令听父亲提起过,令人不寒而颤的怪物。婷玉可不想进入这个局内,只想平平安安的度过此生。不管此局内如何叱咤风云。有多么吸引人的地方,婷玉只要想起,就令人望而生畏。其实局内人士早已安排清楚,轩辕派是这个社会的顶天立地的派系,这一代早就做了安排,不再雕下去。只在下一代培养一个呼风唤雨的人物出来,指点江山,为世人指点迷津。
唐世勇闭上眼睛,陷入深深的沉思。一切事情涌入心头,眼睁睁的看着周密渐渐长大,社会的重担已经悄然压在他的肩上,任重而道远。要经受过的道路还长着呢!唐世勇坐在旁边,细心的看护着周密成长。无论春夏秋冬,酷暑寒冬,十年如一日。继珀夫妇浑然不知,只知道唐世勇每天有空没空都要下来坐坐,拉拉家常,叙说往事。继珀见得唐世勇说话沉稳,办事牢靠。每做一件事都那么老练而带劲,虽然只是一个大队治保主任,看上去似一个大人物一般,说话字字斟酎,做事铿锵有力。继珀真是自古以来少见这么一般人物。唐世勇当大队主任时,从不得罪人,爱民如子,视如兄弟般那么友爱。
唐世勇对着继珀说道:“身在局内,事事忧心。象老珀一样,身在局外,事事轻松。该有多好啊!”继珀似懂非懂而言:“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老唐何苦要如此操心呢!顺其自然,万事皆可。”唐世勇说道:“老珀啊!说话做事总得防患于未来,才不被人背后议论,说人短。”继珀说道:“你总是事事替人着想,考虑长远,不愧是一代忠良之后。”唐世勇看着继珀笑笑的说道:“老珀善解人意,又心地善良,实是百里挑一的人物。难怪轩辕派选上的是上上之极品。”继珀听后,只知道唐世勇说话听得一半懂,一半猜,也难怪。亦真亦假,只可惜不是局中人,难已分辨。
不知不觉中,婷玉听了唐世勇的话,一直在脑内盘旋。归而夜入梦,只见得一人踏入荒野,前后无人。此时忽然想起唐世勇的话来,说什么轩辕派。这时婷玉已想起小时候父亲万克的话来:“我们轩辕派血脉渊源流长,讲起祖先时的荣耀,个个都是铁睁睁的汉子。流传及你这一代虽然只是一个女儿之身,但是一定要记住,身上的责任与使命。我们是嫡系皇室血统,担当的是社会的安危之大任,切勿辜负了祖先的嘱托,父辈的艰辛。婷玉当时听了似懂非懂,不知父亲为何如此交待,语意心长的托付。现在听得唐世勇之言,似乎又知道一些内函。在婷玉心中仍然似一个迷般难解。婷玉移步向前,拾阶而上。突然前面空阔了起来,一座道观呈现在眼前。只见得道观里面金光闪闪。婷玉一面思考着,一面往道观而来。走进道观,金光自然消失了。殿内并无一物,只见得神像立于中间,袖袍上镶着一个太极图。婷玉见得有点迷糊,却是看了许久,头昏眼花。一时太极二仪转动起来,乾坤理数相互交递,阴阳二极生生不息,黑中有白,白中有黑。黑的代表什么,而白的又代表什么呢!这时只见得那神像对着婷玉微微含笑,那慈眉善目之间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婷玉想了想,一时悟出了门道。白的仍是代表着社会的政府职能部门,其中一部分忠心人一直以来尽忠尽职的为人民的幸福生活而光明正大的操劳着。而黑的才是代表着千千万万的百姓中的仍然为社会基层做出了不可磨灭贡献的忠良之辈。这黑白相间之间隐藏着无比的奥秘。幸亏脑筋开窍,婷玉高兴不起来,身上的责任愈加重了。压在身上上气不接下气,大吐粗气,一时惊醒过来,原来是个梦。这时婷玉汗流浃背,睁开眼睛看时,只见得屋里屋外一片漆黑,当时还是深更半夜。
第二日,中午时分。唐世勇早早吃完饭便来到继珀家的厅堂里陪着继珀闲聊起来。说是:“昨晚见得天空降落一根红线在此地。一时红光满地,一闪就不见了,不知有何异样。”继珀问道:“当真有此事?我昨晚睡得过头,并不曾见。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唐世勇点燃了一支烟笑着说:“当然是好召头啦!红丝线降临,必是吉祥物啊!”继珀听了说道:“是好事就好,我们旁边邻居也沾点光,冲冲喜气。”唐世勇看了看继珀说道:“老珀真是善良之人,情愿别人好。”继珀诚心说道:“当然是亲愿亲好,邻愿邻好啦!”唐世勇见继珀如此说来,心里暗暗叹服继珀人品好。该当后代人有此鸿福。雕人令现身之际,该也是雕琢成功之时。唐世勇心想只要把继珀的本性看透,下一代的事情就好办了。可是心底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还是有些担心。竟毕是不同儿戏,万里挑一的事情,一个活生生的人,面临着社会之中过关斩将,千人所指,万人所唾,也实是难能可贵。
乾坤之变阴阳相交,唐世勇呢呢喃喃的说道:“乾坤变数,阴阳难理,如今社会,放眼望去,忠心之人你在何方。天下之大,几时才能雕琢成功,必是功成身退之际。到时荣归故里,隐姓埋名,过着世外桃源般的隐居生活,是何等幽然快活。只是摆在眼前之事,教人寝食难安,惶惶不可终日。周密年纪尚小,不能理事天下纷争,事事皆由卿命,身不由已。一心盼望着密儿成长而大,却又不愿见得雕人令之疯狂雕琢,眼睁睁的看着周密受若大的劳苦之灾,心有不甘,心内总是担心会有性命之忧,更担心的是江湖派系之中,人性还没雕琢干净,让周密身先士卒,免得陷入不忠之人的手中,小则皮肉之苦,大则性命之忧。但人总是要长大的,但愿雕人令来临之际,周密能逢凶化吉,一切事情顺利,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正思量已深,担心过余之际。周密从旁轻轻走过,唐世勇闻得风声,听得有不同声响的人走过,掷地有声,惊醒过来。顿觉得是周密,难怪有感应,心有灵犀,便生感应。这时听得周密叫了一声:“唐世勇伯伯,你在想什么如此动情,深入。”唐世勇听得密儿的说话声,笑嘻嘻的回答道:“密儿,读书回来了吗?如此匆匆,要去哪!”周密听得,便也回礼道:“伯伯你刚才思绪入神,却也不知道,今天休息在家,我刚要去看书,加深知识的牢固记忆。”唐世勇听得,心有欢喜之意,难得密儿长大,有此心思,又主动学习,难怪成绩一向是好。又因礼貌有佳,标致之相貌,眉宇间渐露英豪之气,不惭是轩辕派传人,果真不同凡响。心中不竟彻喜不已,如若哪天雕琢成功,真是古今第一人。只是现今还是不容乐观,还待细细观察,从中端倪一二,才能有所把握,日后方能成大器大物之才。周密见得唐世勇问话完毕,便起身前往厅堂内看书,唐世勇似曾有语,却未及开口。密儿见罢,便笑眯眯的走开了。唐世勇见得如此光景,心有怜惜之,如此善长察言观色之人,世间少有,只因大聪慧,不会遭天嫉妒否。心内实在是放心不下。因周密属龙,天下雨之际,唐世勇再三招待继珀,婷玉切勿出门,以免遭雷公的追击。周密回到厅堂,拿出书本,细细品味着书中内函,仿若有声,却也只轻声而读,不及喧哗之声。唐世勇就在窗外,静听之。正这时继珀与婷玉回来,见得唐世勇在自家门外,便呼唤了一声,唐世勇听得,便起身前来,吸了一口烟,对着继珀与婷玉说道:“总是闲不住的人啊,日出晚归,不停劳作,还是多多关心一下下一代的前途与命运,他们才是希望。”继珀听得,笑哈哈的回答道:“这小子从小懂事,不必整日在身旁也能安心学习,只是近来成绩若有下降,却不知怎的。”唐世勇听后,只是“咦”的一声,说道:“如此努力,成绩倒有所下降,是何原由?”继珀说道:“这小子,从小就爱贪玩,长大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唐世勇笑笑说道:“也好,让他有个幸福回味的童年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