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面前好像真的没什么避讳的,连她的贴身衣服都要管了。
“那就明天再整理,你先躺着休息。”冷斯乔把她抱离衣帽间,将她放到大床上躺好,把被子给她盖上,这才去收拾自身。
夏以宁也没有多舒服,起先是觉得小腹坠坠的,到了半夜,小腹就像抽筋似的,一抽抽地疼。
她本来就没怎么睡,像小虾米一样蜷缩着身子,手按着小腹,在黑暗中独自等待疼痛过去。
忽然,一只手覆上她的小腹,轻轻揉按。
“很疼吗?”冷斯乔柔声问,身子也挪过来贴近她。
夏以宁有些愧疚,“对不起,吵醒你了。”
她怎么忘了他们受过特殊训练,警惕性比一般人要强得多,即使她没有翻来覆去,他也能凭呼吸来判断她是否已经睡着。
冷斯乔伸手打开了床头灯,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掌心覆上她的额头,带着虚汗的湿凉。
他的脸色瞬间凝重,“你是不是吃过什么药?”
夏以宁见他笃定的眼神,也只好坦白从宽,“是,以前训练时,后来做任务的时候。”看到他脸色越来越沉,她鬼使神差地补充,“这两年没有了。”
有种药可以推迟例假来临,但是,是药三分毒。
冷斯乔定定地看着她,仿佛看到她一个人咬牙强撑的样子,那些地狱训练连他们这些大男人都直呼受不了,可想而知她能走到今天这个样子,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他很清楚以她的性子绝不是因为喜欢而受困爵世,除非爵世里有她在意的人,而那个人……
冷斯乔掀被起身。
“你要去干嘛?”夏以宁不由得问。
“我出去一趟。”冷斯乔边说边拿起手机就走。
“不用去找晏辰,我已经好多了。”她直接结束他的打算,见他还狐疑地看她,她微微一笑,“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冷斯乔看着柔光里对她浅浅微笑的女人,似乎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这样对他笑,心里也跟着春暖花开。
大约,这就是所谓的怦然心动了。
冷斯乔把手机放回去,躺回到她身边,轻轻贴近她,搂着她,不厌其烦地帮她揉按小腹。
“明天让晏辰帮你调理身子。”
“他也懂妇科吗?”
“他连蚊子都拿来开膛剖腹过,哪有他不懂的。”
“这医术果然造诣非凡。”开膛剖腹出来的蚊子只有血吧。
柔和昏暗的灯色下,两人时不时地说上一两句话,这一天天地相处下来,他们似乎也越来越亲密,一种水到渠成的亲密。
……
寂静的深夜,一个身影失魂落魄地走在行人寥寥无几的街头,霓虹灯照出她心如死灰的神情。
上野霏真的没想到一向疼她的干爹会那样设计她,想用她来拉拢别人。
她自小被收养,受各种教育,包括中国的文化和礼仪,却原来只是为了有一天她能拿得出手。
当她醒来看到压在身上凶猛地侵占她的身子时,她真的想死了,尤其在房里还听到沈律的声音。
“少主,那是上野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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