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丝纤一缠在刘三无身上,刘三无便知要糟,忙不失的定定心神,嘴里说道:
“别闹,我来是有正事要问你哩!”
柳丝纤张嘴向刘三无脸上轻轻吹了一口气,幽幽道:
“还有什么事比我们现在还要正经的呀?”
柳丝纤见刘三无对自己的挑逗似乎有了免疫力,好一会,才又松开刘三无,咯咯笑道:
“不错呀!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哟!嘻嘻!”
又一会,柳丝纤脸上早没有了之前恶作剧的表情,只见她眼神恍惚、仿佛回到了不知什么年代?
良久,柳丝纤才又回到了现实,一本正经的对刘三无道:“想不想听个故事?”
刘三无见柳丝纤已转入正题,连忙点点头道:“当然!”
自从来到洞外之天,见了六通先生,刘三无心中无日不是在充满疑惑中度过,此刻听到柳丝纤说要讲故事,定是与自己有关。
柳丝纤整理了一下思绪,让刘三无在神魔树下找了个位置坐下,自己也坐了下来,这才道:
“很久很久以前、根盤地角之处、顶接天心之所,有一座仙山,仙山上有一神仙洞府,唤作梵天洞。”
“洞中住着一位隐居的世外高人,高人收了三个徒弟,大师兄冰雪聪明,二师弟大智若愚,三师弟却有鬼才之称。”
“三人同门学艺十年,却也各有所成,高人赐号大师兄,唤作梵天老祖;二师兄唤作梵天人王;唯独三师弟,因其所学尚有欠缺,高人并未予他赐号,却不曾想,高人这便得罪了那个三师弟。”
“这三师弟却也当真堪称一代枭雄,当下并未流露出半点不满,只是从此便更加勤修苦练。”
“又过得十年,师兄弟三人具已学成一身绝学,大师兄跟二师弟也艺成下山,那三师弟却选择了留在仙山,说什么要侍候师父十年,以谢师恩!”
“也是那三师弟一代枭雄,城府之深竟让高人、大师兄、二师弟三人对他的诚意深信不疑。”
“又得十年,那大师兄凭着一身所学,一统神、灵、异三界,二师弟亦凭所学成为人天、地、人三界统领。”
“只有那三师弟,却是一事无成,仍待在高人身边,貌似敦厚朴实的日夜勤奋用功。”
“高人原本知他心性,但三十年的朝夕相处,加上那三师弟的努力做作,最后却也取得了师父的信任。”
“又得十年,高人不知何故,竟突然召唤三师弟道:‘我命不久矣!你且下山,去找你那大师兄与二师兄前来,我有要事交待。’在三师弟的巧妙套问之下,却原来是师父要在这最后的时刻传给他们师兄弟三人镇洞绝技----逆天咒!”
也不知那三师弟用了什么法子,竟骗过了高人,假传大师兄与二师兄不日即到,那高人苦等数日,那大师兄二人却还是未到。”
“高人无奈,又等了数日,高人生命已然危在旦夕,又怕但凡有个万一,千古绝技将随他老死九泉,失传于世,不得已,便将逆天咒先传于那三师弟,命他待大师兄二人到后再行转授!”
刘三无问道:“后来呢?”
柳丝纤苦笑道:“当然是高人命丧他手,三师弟欲图独霸天下!”
良久,柳丝纤才又道:“到得后来,大师兄与二师弟得知真象,便联手与那三师弟一场大战。”
“也是合该那三师弟命中本无,强求不得,那三师弟虽得天下第一秘笈,却苦于修习时日尚短,尚未能将秘笈里的功法完全融汇贯通。”
“虽然如此,但那三师弟此时的功力却已是非同小可,那大师兄与二师弟穷尽所学也只是略胜那三师弟半筹而已。”
“最后,大师兄跟二师兄虽然胜了那三师弟,却无法毁灭他的法身,只得勉强将他封印于婆罗璃塞魔眼之内。”
听到这,刘三无已对那三师弟的身份有了猜测:“那三师弟便是逆天魔尊吧?”
柳丝纤点点头:“嗯,正是他!”
好一会又道:“逆天魔尊在封印内狂言:待我三魂七魄能分能合之时,便是我轮回转世之日,到时定将屠尽六界,鸡犬不留!”
柳丝纤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刚从那师兄弟那场恶战中回过神来,又仿佛被那逆天魔尊狂言所慑,良久才又接着道:
“后来大师兄与二师弟经多方求证,这逆天魔尊所言非虚,那逆天咒若成,天下间便无人能是三师弟的对手。”
“也是老天有眼,正当大师兄与二师弟无计可施之时,在师父洞府中偶然得到了梵天秘本!”
最后却又是叹道:“可惜三千年来,那问天七杀却早已失传,如此魔尊即将轮回转世,却又到哪里去找寻大师兄的后裔传人?”
刘三无听到柳丝纤说到问天七杀,脱口说道:“在我这呢!”
柳丝纤一听,先是一愕,继而一喜:“问天七杀吗?”
刘三无点点头:“嗯,但我看不明白,所以,今天来这,本来是想向你请教一下的!”
柳丝纤忽然哭道:“看来我是不用老死在这了!”
原来柳丝纤乃是洞外天的圣女,一生须得守身如玉,用本身无上真元供养洞内的神魔树,以此来抑制魔眼内的逆天魔尊,以延缓逆天魔尊的轮回转世时间。
而神魔树本身却又还有一种异能,能吸收方圆百里的任何元素能量,这才有了婆罗璃塞此身不属六界中、又未跳出五行外的古老传说。
当刘三无从柳丝纤口中得知了事件的前委,心中所有疑惑顿解,但他却不明白,这圣女为什么一定要守身如玉?
那神魔树吸附而来的真元元素又怎么对逆天魔尊进行抑制?
带着这些问题再问柳丝纤,柳丝纤摇摇头,却也是不知何故?
却说此时已快天亮,柳丝纤看看天色,这才对刘三无道:“你先回去吧!回去也好好睡上一会,晚上你可再来!”说完欲言又止!
刘三无点点头,再看柳丝纤,与之前早已判若二人,此时却是温柔无限,脸上也有了一丝少好的娇羞,看得刘三无差点没把持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