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事实摆在眼前。
范薪这一次过来是要搞事情的,很明显市级非有,更何况之前对孙佳雷动了杀心,刚刚又是想要暗杀他,这要是还能坐下来好好谈,那才真的是开玩笑。
陈飞话音刚落便是向前一步踏出,缓缓的抬起了右手,打算把这家伙抓回去之后问个清楚。
看见陈飞的动作,范薪脸色不由得紧张起来,一边后退一边急切地开口说道。
“先别动手听我把话说完。”
陈飞脚步不停,直接伸手拍到了范薪的脸上,啪的一声,把这家伙打晕在地。
“喂,王老板,你派人过来接我一下,我这抓那个杀手。”
王振国这个时候正在基地里面细化下一步的行动结果,谁知道突然接到了陈飞的电话,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愣了一下。
“你自己不就是杀手吗?你还抓了同行,你别瞎搞呀,不是让你最近这段时间和天地会关系保持的密切一些吗?”
王振国吓了一大跳,他可指望着陈飞这边利用天地会的情报网络。
“不是天地会的杀手,这事说起来有点麻烦,反正你赶紧派人过来,地址我已经发给你了。”
说完之后陈飞挂断了电话。
没多久之后,一辆面包车缓缓地在路边停了下来,王振国从车内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看见昏倒在地上被陈飞捆得结结实实的范薪。
“这不是范家的小子吗?怎么被你给抓起来的,你说的杀手就是他?”
王振国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魔都的局势本来就足够复杂,他这时候正忙的焦头烂额,结果谁知道就连京城那边的人都不安分。
陈飞笑了笑,将事情的大概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吓老子一跳还以为又是出了什么幺蛾子,这估计是和孙家那老头的事情有关,范家一直以来都和姓黄的走的关系亲密,估计是这个原因吧,你自己看着办就好了,只要别把他弄死了,怎么都无所谓。”
王振国起先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乱子,毕竟范家在京城也有几分实力,如果真的掺和到这浑水里,他免不了又要头疼。
“可是我现在有点想把他弄死。”
按照范薪表现出来的性格,这一次算是结下了仇,他可不认为他高抬贵手,放了这家伙,日后就不会再找他的麻烦。
“年纪轻轻怎么杀心这么大,你可以和他透露你的身份,他应该会老实一点,至于其他的你不用多管。”
王振国抬头看了眼陈飞,不由得有些头疼。
范薪不算什么,但是却不能就这么死了,不然的话哪怕是他也有很多的麻烦,谁让范家那些老东西护短。
陈飞思索片刻之后,缓缓的转过了头,看着远处天空中的云彩,忽然发现原来远处都已经是风雨欲来。
“如果说他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后还执迷不悟呢,我不可能一直都让对我心怀杀意的人在外面活蹦乱跳。”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是铁了心,要解决这个麻烦!”
王振国低头看了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范薪有些为难,但是最后还是缓缓的摇了摇头。
“你要是执意如此,我也不好阻拦你,毕竟也是范薪咎由自取,但是你要考虑清楚。”
“范家的那些老东西就这么一根独苗,所以才将他惯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和其他的纨绔子弟不一样,别的家族开枝散叶,可是老范家已经是三代单传全指着他一个人呢,这家伙女人找了不少儿子一个都没有,你要是真把他给杀了,当心那些人和你拼命!”
如果陈飞真的执意要杀的话,王振国自然也不会阻难,毕竟范薪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外人,而陈飞影响到他接下来能否快速解决魔都问题。
只不过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他还是说的非常明白。
“放心,我心里有数。”
陈飞说话伸手拎着,范薪就好像拖着一只死狗,丢到了面包车里面。
……
但范薪终于是缓缓的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被牢牢的绑在座位上面,动弹不得,是一个完全密封的屋子,只有最上方一盏灯亮着,投射出白色的光线,有些刺眼。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清醒过来的时候,范薪居然很快的冷静了下来,居然还有着一丝丝的趾高气扬,看着陈飞半点也不紧张。
“你什么人我自然知道,所以你现在还能说话。”
让陈飞知道了具体的情况之后,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杀人冲动。
或许解决了,范薪可以打草惊蛇,引出幕后之人,也能够暂时的解决不少的麻烦,但是,当他得知范薪是一个大家族三代的独苗之后,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杀了人之后带来的麻烦可能会更多。
“所以说咱们还是可以好好商量的,你要知道我对你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恶意,只要你愿意不掺和这件事情,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而且你有什么要求也尽管提,我尽可能的满足你!”
范薪自信的笑出了声。
他的身份就是他的免死金牌,毕竟不是谁都有玉石俱焚的勇气的。
陈飞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瓶黑乎乎的药水,放到桌子上。
“你搞错了一件事,我只是说不杀你,没说要和你商量什么啊。”
听到这句话,范薪的脸色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你想干嘛?”
“问这么多干什么?直接喝下去就行了!”
陈飞微微一笑,轻而易举的扯开了范薪的嘴,瓶子之中的黑色液体直接灌了进去。
辛辣刺鼻,范薪还没有来得及抵抗,这些黑色的液体,就已经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只觉得好像是一股火冲到了体内,五脏六腑都快要烧着起来,疼得他眼泪都流了下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对我干了些什么!”
他可以对天发誓,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喝过最难喝的东西。
而且让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