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大哥的意思是,比赛开始的时候,竞争一定非常激烈,高手也比较多。这们时候我们去参加比赛不一定会赢。但是到了后期就不一样了,那时该赢的人已经赢了,之前参加比赛的高手也有一些都疲惫不显不堪了,这个时候我们再去加比赛,就一定会取胜的。”苏红袖笑着向上官飞雪看了一眼,“大哥,我说的对不对?”
不知不觉中,苏红袖对上官飞雪的称呼已经发生了改变。这种变化,所有人都没有察觉,也包括苏红袖自己和上民飞雪。
上官飞雪点了点头,笑道:“聪明。”
鲁生、苏红袖、吴波三人之中,鲁生久居地文部,位列地字部的前十,实力自然没有多少人可以撼动,苏红袖和吴波在上官飞雪的参谋下也将目标定在了地字部后十位,还是原先自己做过主事的地文和地丑二部。
接下来的时间,地字部的所有人都在刻苦的练功,期望自己有机有能够争取到这72部主事的位置。
至于那里实力弱一些的人,也没有放弃,他们还想着争取将来各部的那一两个推荐名额呢。
有花飘飘在杨恨天那里说话,上官飞雪的所有计划全部得到了杨恨天的支持。
地字72部各部的主事争夺赛,如期的展开了。
首先的当然是前十部的主事排位,由于前十的实力大家基本上都互相清楚,所以除了已经没有主事的地煞部外,其它各部的主事之位都没有人去争夺。
经地几场激烈的比拼,最终地煞部主事的位置让地魁部的石羽夺得。前十部的位置就这个订了下来。
然后最为激烈的争夺出现在排名第十一至三十的各部。
既然是做各部的主事,大部分人都想着尽可能的将自己的排名靠前一些。
既然是争夺,难免就有人受伤,在这二十几个主事位置的争夺中,有四十多人受伤,其中有十几个人受伤较重,甚至各别人出现了肢体残缺,从此也再不能继续习武了。
幸好有上官飞雪的提醒,吴波和苏红袖没有参与他们之间的争夺,只等最后十部的主事之位争夺战的开始。
地字部主事争夺之战,在南山帮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人们纷纷猜测着胜出的人选,外围甚至出现了以此为依据的赌注。
由于胜选的人将在不久的将来参加对天字部的挑战,因此天字部中也有人对这场赛事进行了关注。
地丑的主事之位争夺赛开始了。
苏红袖在到地文部前就是这里的主事,因此她对这个地丑部情有独钟,早已下定决心,一定要当上这里的主事。
报名争夺的地丑部主事的人共有十二人,苏红袖连续击败5人,进入决赛。与她同入决赛的是一个手持双刀的青年,青年名叫孙健,原是地正部的一员,功夫也是可圈可点的。
苏红袖的功夫,早在当初她与吴波争位的时候,别人就见识过,虽然有些根基,但是力道不足。因此,这一场,大多数人更看好的是手持双刀的青年。
比赛开始,二人互通姓名后,开始了比试。
看台上观武的张明看了一阵二人的比赛,眼珠转动,不怀好意的对上官飞雪说道:“上官老弟,你认为他们二人谁会赢呢?”
“他们俩个人的武功各有千秋,一些间还真不好说。”上官飞雪一边看着现场,一边认真的说道。
“我猜那个用双刀的孙健会赢。苏红袖的剑法一般,力道有些偏弱。”张明笑着说道。
“苏红袖的力道是弱,但是孙健的招式中漏洞太多,他能不能赢,关键得看苏红袖能不能看到他招式中的漏洞给予致命的一击。”上官飞雪轻摇了一下头,并不赞同张明的话。
“场下有外场的赌盘,要不我们哥俩就他们两个的输赢,赌上一把如何?”张明一脸坏笑的向上官飞雪说道。
“我看算了吧,我也没有什么钱。”上官飞雪向张明笑了一下,尴尬的说着。
“那怕什么,我可以借你嘛。”说着,张明从口袋中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并给了上官飞雪。“去,把开外盘的人给我叫来,我和副管事也和大有一起热闹一下。”张明向一个手下招呼了一起。
手下闻言立即跑了出去。
不多时,一个瘦小的男人,点头哈腰的走了过来。
“张管事,上官副管事,你们准备买谁赢啊?孙健是一赔0.5,苏红袖一赔十。”瘦小的男人向张明和上官飞雪说道。
“我买孙健赢。”张明从怀中又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交给对方。
“兄弟,下注啊!”张明见上官飞雪拿着银票没有动,催促起来。
“副管事也买孙健吗?”瘦小男子向上官飞雪问道。
“不,我认为苏红袖会赢。”上官飞雪笑了笑,也将银票交给了对方。
“您二位管事,接着看比赛吧,一会儿有了结果,我会将花红给你们关过去的。”开赌盘的弟子很是机灵,向张明和上官飞雪笑着说完,转身离开了观武台。
苏红袖和孙健打斗了一段时间,苏红袖的体能明显有些跟不上了。
一个不留神,苏红袖的手臂上被孙健的刀划开了一条口子,鲜血瞬间流了下来。
上官飞雪见关,皱了皱眉,叹息着,“太大意了!”
一旁的张明见状,眯缝着眼,笑了起来。
“上官老弟,选错人了吧?不过别担心,几十两银子而已。”
张明以为上官飞雪是为刚刚投注了苏红袖赢而后悔呢,才说了刚才的风凉话。
谁知上官飞雪根本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全神贯注的在观看场上的比赛。
“为什么不用那几招呢?刚才如果用了,胜局就锁定了。”上官飞雪在一旁自言自语道。
张明见上官飞雪没有理自己这茬儿,不禁的觉得自讨没趣,翻了翻眼珠,继续看向场地中的二人。
场上,张健似乎越战越能起来,反观苏红袖则不断的退缩防御,好像只有招架之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