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受伤的左手按住暖香软的后脑勺手指插进柔软的发丝中,大舌厮磨着暖香软的小舌。恨不得把人吞进肚皮里去,只是,明明吃掉这么多带着茶香的蜜液,为什么他比方才更渴了?
伸手去推木头叔的手臂,试图将他推开,却听见对方倒吸一口凉气。手下也一片粘湿,抽空瞟了一眼,居然是木头叔右手上的伤口,她胡乱的推着,推到翻开的鲜红的肉上去了。
赶忙把手收回来,不敢乱动,木头叔身上还不知道受了多少伤呢,可不要不小心再碰到了。
毫无用处的抵抗,郎嘉佑啃暖香软的唇啃的更加卖力了。还边缘化发展,开始啃唇角,然后是脸颊,接着是下巴,再是鼻尖,眼睛,额头。
丫丫开始还记得木头叔身上有伤,后来整个人就沉醉其中,手也环上了木头叔的宽广厚实的后背。
郎嘉佑把自己以前都啃过的地方啃了个遍后,本着探索发现的精神,继续探索新领地。比方说,锁骨?话说上回,啃暖香软的耳根的时候,暖香软似乎是发出软软的叫声,比小猫叫还软!
“咳咳!咳咳!咳咳咳!”李五岭摸摸鼻子,他不想做这个电灯泡的。他知道以将军的身体素质,这些伤是不会造成什么性命危险。但是,刚刚大量失血,现在又做这么气血上涌的事情,会不会,不太好?
当然最主要的是,伤药他也备下了,方子也开好了。准备回去煎药送过来的。就是外头围着的一圈儿郎家军的将官门,大有等他一出来就仔细盘问的架势,他不敢出去。
郎嘉佑的脸色变了变,顿了好久。才不甘心的站起来。他当然听到门外的那群臭小子的动静,方才只是想当做没有听到把罢了。
低头瞧见暖香软那羞得通红的小脸,以及被啃的有些肿得唇。总算是有些满意,好歹面色好多了。
坐起身,预备把人抱在怀里,却被推开。
丫丫自然瞧见了一旁桌案上搁着的药瓶,虽然还不怎么敢在李五岭面前抬头,但是,木头叔胳膊上的伤口。难道就不管了?这可不行。
拔了红色的瓶塞,丫丫又打了盆清水,把木头叔的伤口清洗干净,然后开始往伤口上倒药粉。
郎嘉佑一直面色温柔的坐在那里,看着暖香软一团人忙来忙去。嘴角慢慢的,有些僵硬的半弯起。
丫丫把药粉一倒上去,伤口就刺啦刺啦的冒烟,把她吓了一跳。一回头,木头叔居然还维持着最初的表情坐在那里连抖都没抖一下。
“疼不?”忆起李五岭曾经辉煌的折腾人的药粉史,丫丫忍不住的问道。
郎嘉佑摇头,战场上伤药不讲求舒服,而是讲求快。伤好得越快,代表存活下来的机会越大。李五岭的伤药。就因为这个,而在郎家军中被誉为保命灵药。
“要是疼,你就和我说一声。”虽然木头叔摇了头,丫丫依旧不放心的叮嘱道。
郎嘉佑点点头,看着丫丫的轻柔的动作,脸上的表情愈发的柔和了。
“木头叔不怕疼。奖赏亲吻一个。”待药粉都撒好了,丫丫又用干净的纱布把木头叔的伤口仔细的缠好。这才靠近木头叔,在他脸上落下一个蝴蝶落花般的亲吻。
这才端着血水外出去倒,脸色绯红。
郎嘉佑摸着脸,嘴角越发的上扬,然后,露出一个堪称傻笑的笑容出来。
李五岭的嘴角抽搐,这两人真当自己不存在自己是透明的么!!!
叹息归叹息,他还是跟在丫丫的身后出门去,他怕他再待下去,会做一辈子的噩梦!拜托,将军大人,你不会笑就不要笑,有谁见过,傻笑只咧嘴,脸上半部分表情不动的么?这样会吓坏小孩的。
“大家都进来吧。”郎嘉佑的手上缠着绷带,上半身只披了件袍子,坐在床上正色吩咐道。
屋外一直等候的众人闻言,忙挤了进来,由于大家的力气都比较大,又人数众多。酒楼的门又不怎么牢靠,他们这么一挤,然后,酒楼的可怜的小木门就“哗”的一声,被报销了。
“将军,你没事儿吧?”将官甲。
“将军,你去哪里了?”将官乙。
“将军,我们有罪,我们把营地给弄丢了。”将官丙。
“……”
“……”
郎嘉佑看着这群和自己出生入死了十多年的弟兄,方才看到宋子良的部下的不悦心情散去许多。只是他一张面瘫脸,看不出来。
“我没事,营地可以再夺回来。碰到对手,大家应该高兴才是。我们以前打的太容易,如果是在大战中碰到这群人,损失会更严重。”郎嘉佑三言两语,就把大家的信心给找了会来。
众将官心中不约而同的浮现出这个念头,现在他们为了营救将军几乎是不要命的夺早阳城,还损失了五分之一的将士,这才成功夺下。而驻地的那群家伙,居然丢了驻地,还减员二分之一。这若是在大战上,他们绝对会吃一个大亏!
“将军教训的是。”众人齐声应道。
既然说完了,郎嘉佑也不废话,挥手让大家散去。至于关于什么时候突围出去,这种事情,相信已经不需要他来操心了。最后出去那个总算是还记得门在地上躺着,赶紧的把门扶起来,小心的靠在原来的位置。
门外,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来的和那些将官一样早,进去的时候,却停住了脚步,静静的站在门口。
郎嘉佑也不开口,让他进来。
门外的人也不开口,要进来。
两人都沉默了许久,直到丫丫把李五岭煎好的药端过来的时候,门外的人才走。或许这个时候,能不见就最好不见了。
“砰”的一声门直接倒地,把丫丫吓了一跳,她走的时候门不是还好好的么?这一会儿的功夫,是谁把门给卸了?进了屋,丫丫还回头看了地上的门一眼。
郎嘉佑瞧见丫丫手里的那一大碗药,闷声不响的接过来,咕噜咕噜的灌下去。然后把碗放到一边,继续闷坐在那里。
丫丫手里拿着的蜜饯,没有用处。
咦,李五岭说木头叔最不喜喝药了,自己还特意寻了甜味的东西拿过来。谁知木头叔这么配合,配合的过头儿了,不会是又有什么烦心事吧?
“你不高兴?”丫丫挨着郎嘉佑坐下,然后从罐子里,拿出一块蜜饯自己吃。
郎嘉佑沉默,没有反对。
好吧,木头叔确实是不高兴了。
“那你不高兴什么?”丫丫瞅瞅木头叔的面瘫脸,确信从着上面是看不出来什么了。
“……”郎嘉佑继续不说话。
这个可就难猜了,丫丫苦思冥想了许久,决定一点一点的问。
“打败仗的原因?”
郎嘉佑继续面瘫没有变化。
“那是被人偷袭的原因?”
郎嘉佑依旧面瘫没有变化。
两个都不是啊,可最近也没有发生什么其他的事情呐,难道要从大面上儿猜?
“人际关系不好?”
郎嘉佑沉默。
难道真的是这个?木头叔什么时候注意人际关系什么东东的了,他只把人当成两种,一种是朋友,就是能在他面前蹦跶的。还有一种就是陌生人,在他面前蹦跶会被揍一顿的。
“那就是朋友?”丫丫伸出食指,戳戳下巴,应该是只有这个对木头叔有影响了。
郎嘉佑更加沉默,都能瞧见那眉峰皱的恨天高了。
朋友什么的很难解决啊,但大部分,只要你认定了的是朋友,他们应该也会把你当做朋友,交往毕竟是双方的事情。
“那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你要不要去问问看?”丫丫又吃掉一块蜜饯,然后去戳木头叔的下巴。很多事情都是在误会中产生的,木头叔,你可以去问问呐。
郎嘉佑总算是抬眼看了丫丫一眼,然后张张嘴。
正当丫丫以为自己把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字的木头叔说动了的时候。
“吃多蜜饯会牙疼。”
然后,郎嘉佑长臂一展,把丫丫手上的蜜饯罐子抢了过去。
“!”木头叔,这不是谈话的重点好不!
周聊慢慢的往前走,他走得很慢。这是他思虑很重的表现,他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到底是对还是不对。有时候他甚至想,自己得到的那个消息究竟是探子打探出来的,还是对方故意放出来的。
两难,非常难。
迎面,李衔钰匆匆的赶过来,差点儿就和周聊撞上。
“抱歉!”李衔钰道歉道的真心实意。
周聊眉头紧皱,没有回话,继续深思的往前走。
李衔钰原地站定,做拱手装的看着周聊渐渐走远,他的眼睛里多了意味不明的东西。
将军的回归,让整个早阳城的郎家军将士变得信心十足,没错,只要有将军,又有什么是做不了的?外头的那些个小虾卒子,根本就不在话下。
但粮草,终究是个大问题。
郎嘉佑不肯拿筷子,
丫丫就拿着筷子塞进郎嘉佑的手里,把筷身搁在中指的侧指腹上,再把食指按上去,把大拇指的指尖也放上去,三者交汇于筷身的距尾端三分之一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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