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叶良辰又继续不甘心的问道,厚着自己的老脸撒起了娇,
“不为什么。”谭大娘也继续故作神秘,眼底染着一层薄薄的笑意。
最后她又接着道:“女儿啊,妈以后会常常抽时间来看你。最少三天一次,最好能让你妈我可以将你找到,不然我就继续让你尝尝鸡毛掸子的味道?”
谭大娘做威胁状,脸上的表情甚是严肃,那眼尾还带着一抹精光,让叶良辰不寒而颤。叶良辰看着眼眼前这个美丽的贵妇,真心感叹,果然人不可貌相。
“老妈的吩咐女儿哪敢不从,行,就照你说的办。”叶良辰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忽然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又朝她挤眉弄眼。
谭大娘听到这话后也是极为的开心,猛地拍向叶良辰的手,眉梢带着笑意:“爽快,不愧是老妈的女儿。那老妈先走了,你好好观察敌情,努力战斗!”
“什么敌人?什么战斗?”叶良辰看着戏精上身的老妈,虽然眼中带着不解,但还是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谭大娘本是要走,腿都向前跨了一步。听到这话,她又将脚缩了回来,脸上全都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她伸出一只手指捻向叶良辰的脑门:“你个傻心眼啊,老妈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傻龟女儿。老妈给你举个栗子,你如今拿了掌家大权,你想想看,肯定是有人不服吧。”
听到这话,叶良辰忽然恍然大悟:“老妈,你真是想的周到。”
说话间,叶良辰搂上谭大娘的胳膊,在谭大娘的身上蹭了蹭。而谭大娘却是一脸嫌弃,往另一旁移了移:“傻龟女,你这段时间混的真差,缺的心眼真多。你要记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无可无呐。傻龟女,你要是有你妈我的一半聪明机智就行啦……”
谭大娘说话间满是语重心长,她自然是放心不下她这个傻龟女,才找到叶安安……
在这个时候叶良辰也不忘拍马屁,她眼里满是无尽的感激,然后“唧吧”亲了谭大娘一口。
“我叶良辰的老妈呢,才华相貌都是举世无双。女儿我呢,要是有你三分之一的机智就好了,不然这脑子太灵光了。大灵光了不好,容易让别人羡慕嫉妒恨,老妈,你说是不是?”
“就你爱强词夺理,老妈我呢,这几天新做了一个鸡毛掸子。古代版的,傻龟女,你要不要体验一下?”谭大娘一手支着下巴,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别别别,千万别……这么多年的鸡毛掸子女儿体验的够多了。”叶良辰连忙摆手,那表情简直比哭还难看。
随后,某女又一本正经的说道:“老妈,你要不去女儿的院子住上一院吧。好久没有见到你,女儿怪想你的呢。”
叶良辰往谭大娘身旁靠了靠,顺势躺进了她的怀中。
“行吧!”谭大娘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马车缓缓行驶,在古色古香的街道里穿骏,马儿的蹄子发出了有节奏的嗒嗒声。帘子外的景色更是赏心悦目,就比如《清明上河图》中那热闹的场景。
叶良辰不禁问道:“老妈,你觉得这古代怎么样?”
“还行吧,就是没有PM2.5这东西。”谭大娘看着帘子外的风景,漫不经心的说道。
两人回到聚宝阁后,妙诗画意急忙把两人搀扶下马车。由于两个小姑娘对这个谭家五小姐并不了解,只能规规矩矩的服待着。
这气氛实在尴尬的很,最后谭大娘看不下去了,找了个最和谒的说话方式道:“你们都是良辰的好朋友吧,今天阿姨见到你们心中高兴的很。你们都坐,阿姨这就去给你们倒茶。”
两个小姑娘扑闪着大眼睛,有些蒙圈了。但最后那句话她们还是听懂了,连忙跪了下来:“奴婢怎么敢劳烦谭夫人倒茶呢,夫人快快坐,奴婢这就去奉茶。”
事到如今,叶良辰深深的为两个小姑娘捏了一把汗。但她很不厚道,就默默的,静静的看着。
谭大娘见状也被吓了一跳,立刻将两个小姑娘扶起,慈祥的看着她们:“你们两个小姑娘就是太客气了,干家务嘛,阿姨早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只是看你们两个长的比我那傻龟女都水灵,你们两个不妨做阿姨的干女儿,怎么样呢?”
听到这话,两个小姑娘更是被吓的不轻,都是面面相觑。
也许是叶良辰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轻轻的咳了咳:“老妈,你也是够了,都把她们两个吓坏了。”
谭大娘斜倪了她一眼,那眼神自然是犀利无比:“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叶良辰:“……”
紧接着,谭大娘又开始在她的屋里扫荡了。她事无具细的将屋子观察和整理了一编,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墙上的画上。
画上的场景很美,灼灼桃花树下,有着一位翩翩公子,那公子身着一袭白衣,出尘不染,好似不食人间烟火。且看那人,温润如玉,端方有礼。
谭大娘认真的看清楚后,然后惊喜的说道:“这人不是子沐么,子沐这孩子呀,我真是越看越喜欢。”
谭大娘以丈母娘的角度审视着,嘴角的笑意更加浓重。
“老妈说什么就是什么,要不要去别处瞧瞧?”叶良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把谭大娘拽向了别处。
而此时的尚德堂内,叶舟正拿着和谭氏以前的信件一遍一遍的翻看着。他的眼底异常温润,眼泪在不经意落在了信件上。
他伸手擦了擦,上面绢秀的小字糊成了一片。他只是费力的辨认着,最后竟然情不自禁的念了出来。
那是一句诗:“只愿君心似我心,此生不负相思意。”
过了良久,有一个人轻轻的拍了他一下。他猛的回过头,却看到了一袭白衣的绯色。
他小心翼翼地将信件搁在案上,然后淡淡道:“你为何做此打扮?”
绯色很恭顺的低下头,美目善睐。一袭白衣的她也是好看的紧,虽不及往日的张扬,却多了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
“先夫人己亡,作为贱妾,应当为先失人披麻戴孝。贱妾也愿意去礼佛一段日子,来为先夫人超度亡灵。”
这样一来,绯色更为大方得体,同时也可以避免她和叶舟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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