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霖和王燕妮同时奔到马天绝的身旁,秦天霖抓起马天绝的手腕,探听他的脉搏。
马天绝惨然一笑道:“总算是不辱使命!”
王燕妮神色紧张地问道:“马大师,你没事吧?”
秦天霖的脸色虽然不是太好,但也没有刚才那么凝重,他缓缓地道:“马大师受了伤,只怕短时间内不能再劳心劳力了,需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行。”
其实马天绝被黑箭射中,气血亏损极其严重,最少一年内都不能施展玄门易术,等于在一两年内由一名玄师成为一个普通人。
这时候,王燕妮的电话响了,是李剑铎打来的:“Alice,你们在哪儿,你爹地已经醒了!”
王燕妮顿时欣喜万分:“真的?太好了!”
李剑铎道:“是啊,我们几个都被吓了一跳。刚才我们都围坐在病床前,没想到你爹地突然大叫一声就坐了起来,而且脸上的病容一扫而空。秦大师是不是已经把那个拘魂阵给破了?”
“嗯,已经破了,不过马大师受伤了!”
李剑铎惊讶地道:“啊?伤势严重吗?”
“还算好,我马上带马大师回家来,你让厨房准备一下。”
李剑铎忙应道:“好,我现在就去办,正好你爹地听说了事情的经过,很想见见秦大师和马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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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王家后,所以人都对秦天霖和马天绝客气万分,特别是李伯,恭恭敬敬地把他们带到了书房才退了出去。
不过刚走进书房,马天绝就撑不住昏了过去,众人一阵手忙脚乱地将他扶下去休息。
还是上次的书房,但给秦天霖的却是另一种感觉,没有了上次见到的混乱,整个空间充满了一种儒雅的大气。
王德林的精神好了许多,只是脸色还稍稍有点苍白,见到秦天霖进来,马上站起来握着他手说:“秦大师,大恩不敢言谢,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和马大师啊,不然我这个老头子可能现在已进了棺材了。”
“爹地以后可不准再说死啊活的,这样多不吉利!”一旁的王燕妮插口说了一句。
秦天霖见对方这么客气,可不敢居功自傲,紧赶奉承一番:“不敢,不敢,王老先生你千万别说这样的话,你正值当年,而且鸿运当头,就算没有我,也能逢凶化吉。而且这一次主要是马大师的功劳,为了破除阴阳拘魂阵,他受了重伤,气血亏损极为严重,短时间内都不能再使用玄门易术!”
王德林道:“我一定会好好报答马大师,燕妮啊,你跟下面的人说一声,就让马大师留在家中静养,把最好的医生都请来……”
秦天霖却道:“马大师自己就精通中医,只要按照他的要求为他调养就没什么大碍的!”
王德林点了点头,拉着秦天霖坐下,突然轻叹道:“人老了,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比不上你们年轻人啊。”
秦天霖正要回话,王德林却摆了摆手,作了个深呼吸,才接口道:“听说我这次被人用邪法加害后,有人打电话威胁我的家人,这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王德林目无表情地盯着秦天霖看了两三分钟,才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咬咬牙,对秦天霖问道:“秦大师,不知道你对香港的历史有多少了解?”
“香港的历史?”秦天霖知道像王德林这样的人物,绝不可能把精力浪费在无用的事情上面,这样问肯定是另有深意,所以好好地想了一下才回答:“对香港,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是鸦片战争的时候由清政府割让给英国人,九七年回归。”
王德林笑了笑,缓缓说道:“是啊,现在人说起香港的历史,马上就想起鸦片战争,不过……”王德林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但其实在英国人到来之前,香港就出了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秦天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头绪。
王燕妮却道:“爹地,你说的是张保仔吧?”
听王燕妮这么一说,秦天霖马上反应了过来,他第一次到香港的时候,就曾在洪天雷的陪伴下游玩过不少张保仔时代的遗址。如当年张保仔建立的“东营盘”、“西营盘”、“石炮台”和“外寨”等等,直到现在还隐约记得一些张保仔当年的事迹。
张保仔,原名叫张保,本是渔民出身,有一次出海后遇上风浪,被海盗头子救起,认作干儿子,到义父死后,接掌大权,成了东南沿海的海盗首领,而他的大本营就设在香港。
其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是他曾有一次在南海与葡萄牙船队冲突,在全歼了葡国船队后,他发现船上的财物全是掳掠中国的客船得来,于是引起了他的极大愤慨,从此经常集结大队纵横于海上,袭击外国船舰,若发现有劫掠行为,则格杀勿论。
据说,当年张保仔由于处事有度,因而深得众人拥戴,队伍迅速发展壮大,鼎盛时曾有战船千艘,聚众达十万人,被世人标榜自己为“郑成功第二”。
可惜最后却晚节不保,在内外势力的压迫下投降了满清朝廷,并成为清廷最得力的爪牙。数年之间,他几乎屠尽了昔日的部下和战友,逼得他们走投无路,最后纷纷扬帆出海,奔向菲律宾、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等地,造成在契约华工出现之前,流向海外最多的一批华人。
“不错,就是张保仔……”王德林猛然大腿,脸上泛起一道兴奋的红潮,但望了一眼身边的女儿,却又突然叹了一口气,变得有些落寞地对秦天霖说道:“这事关系到我王家的祖先,所以秦大师听了之后,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怕会影响到王家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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