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妹妹好不容易开次口,温小树怎么会小气?
“……好。”骑虎难下,单景明只能祈求他娘与他有点默契,能将这件事糊弄过去。
23.225.191.252,23.225.191.252;0;pc;2;磨铁文学想了一夜也没个结果,温雯刚想迷瞪一会打个盹,就听见她娘何得男的大嗓门和鸡叫同时响起:“花娃儿,起床咧!来帮我把院子扫扫,然后去割猪草!”
“……好。”骑虎难下,单景明只能祈求他娘与他有点默契,能将这件事糊弄过去。
温雯一边道谢一边拿过药膏,却把雪花膏又推到他面前:“谢谢你景明哥。治伤药我收下了,不过雪花膏太贵重了,你还是拿回去给梁姨用,我还小用不着。”说起来,她也不知道最后梁姨怎么样了,景华有没有考上大学?
景文有没有实现做大官的梦想?看着单纯善良的温小树,温雯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索性把心一横:“哥,那个……你有钱吗?”拿着小方盒把玩了半天,温雯终究还是舍不得拿去卖了。
一定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一定还有。单景明一个大男人根本不懂这些,只是在部队时偶尔看见文工团的女兵结伴儿去买这玩意。
虽然不知道白花花油腻腻地抹在脸上有啥用,但他就是想着温雯擦上也一定更好看。
算了算了,只要她不再提起雪花膏的事,他就谢天谢地了。
“你这么紧张做啥?莫非你家我还去不得?”温雯离他进了一步,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还是说,你是在骗我?梁姨根本不知道?”
“谢啥,一家人咋说这外道话!”温小树想了想,又凑近她耳朵边嘱咐道:“你可藏好哩,千万别被娘看见。要么放炕洞里,总之别放褥子底下。”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单景明脱口而出,又觉得这话容易引起误会,急忙解释:“我是说,我怎么可能骗一个女娃娃。”
“我想到了!”温雯突然一拍大腿,当即也顾不上道谢这档子事了,只急匆匆地转身就走,
“景明哥,替我谢谢梁姨,还有景文!”
“哎,知道了。”她说的不假,这个年月农村妇女能用得起蛤蜊油已是稀罕,雪花膏这种只出现在画报上的奢侈品哪会有人买?
“那个……就是我见田婶儿家二虎买了两块糖,也有点馋哩。”温雯越想越觉得这简直是白日做梦。
温雯一边道谢一边拿过药膏,却把雪花膏又推到他面前:“谢谢你景明哥。治伤药我收下了,不过雪花膏太贵重了,你还是拿回去给梁姨用,我还小用不着。”
“哥,哥哥哥!”单景明一个大男人根本不懂这些,只是在部队时偶尔看见文工团的女兵结伴儿去买这玩意。
虽然不知道白花花油腻腻地抹在脸上有啥用,但他就是想着温雯擦上也一定更好看。
温雯从小就讨厌被人欺骗,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意料之中,单景明又等在昨天
“偶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