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军训,让大家叫苦不迭。.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各种残酷训练,乔颜算是坚持比较好的一个。但这大热天的,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劳动,再怎么都是一件苦差事。
训练第一周结束,再集训时,乔颜眼尖发现穆靳尧竟然不在队伍里。
这也难怪,他事物繁重,也不是每天都有空闲。
能在这么几天让她经常看见,她已经心满意足。
没了穆靳尧,宋罗依就肆无忌惮了。
将她列为先进学员不说,每次示范陪练,都巴不得把她往死里整。
今早学校通知大家负重越野,八公里的距离,从学校到郊外,还翻越一座山。
从未受过苦的学员们苦着张脸,骨头都快散架,包里背着的,也只是象征‘性’的,轻飘飘的,几乎没有重量。
乔颜就不同了,宋罗依专‘门’为她准备一个包袱,也不知里面是什么。约莫三四十斤的重量,压得乔颜肩膀勒的疼。
宋罗依却一点都不察觉,直言在部队,他们都是如此训练,她这么一个优秀学员,也必须发扬勤奋吃苦的作风。
发扬你妹!
乔颜翻着白眼,帽子遮住小脸上的怨恨。
不就是公报‘私’仇?
这个宋罗依喜欢靳哥,她自然看得出来,估计是觉得她和靳哥关系太近,故意打击报复。
她亦不反驳,扛着包就跟上大部队走。
从小虽然拉着院里的士兵当陪练,但毕竟她不是真正的兵。
况且,还背着那么多东西。
十几分钟下来,她已经汗水淋漓,眼皮上都是汗珠子。
宋罗依还不满意似的,在一旁叫嚣,“乔颜!‘腿’长哪去了!走快点!”
一旁的舍友杨喻担忧看向她:“你没事吧?好像你包里的东西很重?”
罗小开在一旁嗤笑,“能不重?魔‘女’把我们的饮用水都丢她包里了。”
全队四五十个人,每人一瓶矿泉水,都在她包里。
乔颜咬牙,目光冷冰冰看向宋罗依,脸上却浮起嘲讽笑意,“没事,她嫉妒我,这种心理扭曲的人,我不和她计较。”
正因她被靳哥宠,宋罗依才更生气吧?
她偏偏要让宋罗依瞧瞧,她就是受靳哥喜欢,就是让他离不开。
宋罗依瞧着她步子慢了下来,脸上也有讥讽笑意。
打人不打脸,她不过是替穆靳尧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罢了。
渐渐的,路上有人开始吃不消了,顶着烈日,不少人晕倒。
乔颜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的一样,其他人瞧见,倒是想分担,怕被魔‘女’报复,也不敢开口。
半个小时过去,大家都到达山底,也没有任何的休息时间,直接跟着教官翻越山顶。
乔颜小身板都快被压弯了,她‘腿’脚都机械了许多,特别是上山路的时候,‘腿’甚至微微打颤。
她拄着拐杖,背着包,抓着树枝,身子弓成虾米,奋勇往上。
身后传来惊呼。
“这妹子太厉害了,背那么多东西还爬那么快!”
“你没看她体力快透支了?魔‘女’真特么不是个东西!”
那些声音乔颜都听不见,她嘴‘唇’干的骇人,好想休息一下喝水,但宋罗依是不会放过她的。
看着她动作慢了下来,甚至挑衅的说风凉话,“乔颜同学,坚持就是胜利,你可是我们队的‘精’英!”
‘精’英个!
明面上说的好听,不就是想看她出丑?
乔颜自然不会认输,‘女’人之间的较量,先低头的那个,永远叫人看不起。
尽管步子有些虚浮,她还是笑的很开心,“是教官!”
宋罗依冷着脸,别过头,继续跟进。而乔颜已经走不动了,拖着步子,都有种要晕过去的感觉。
和她一起前行的人越来越少,学员倒了大半,要不是靠着脑子里那股冲劲,恐怕她早就倒下去了。
上山不易,下山也不易。
好不容易爬上山顶,不等喘口气的功夫,又被宋罗依叫住:“乔颜同学,加把劲,胜利就在前方!”
说真的,乔颜站着都是个问题。
下山的路远比上山要陡峭一些,她依旧走在队伍面前,后面极少有人跟上来。
脚软的发不了任何力,整个人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她一脚踩上石头,一手拽着旁边的树木时,突然,身后传来猛烈撞击!
毫无防备下,她手脱离树枝,跟个轱辘似的滚了下去!
惯力作用,此时想要停下,是很难的。
况且还是这么陡峭的山路。
乔颜双手抱头,身后背着的矿泉水也从包里散落。噼里啪啦的滚落出来,砸在她身上。
身后有人惊慌的尖叫,都知道这不是件小事。
手臂身体在碎树枝上辗压,疼痛的感觉席卷全身,皮肤被刮起火辣辣的疼感。
意识越来越‘迷’糊,眼前一片漆黑。
昏‘迷’之前,她吐了口浊气。
娘的,终于能歇息了。
军区医院,葡萄糖液体缓缓输入血管,病‘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如失去生命力的玻璃娃娃。
卷翘睫‘毛’耷拉,干裂的‘唇’微微张着。
男人立在窗边,黑眸凌厉‘射’向‘门’外,宋罗依脸不红气不喘解释,“报告!学员因为体力透支所以晕厥!”
他眸子一眯,看向病‘床’上的人,眼角睥睨,不等他开口,她继续补充,“因为体力透支晕厥的学员有几十个。”
言下之意,就是眼前这位也是正常晕厥,与她无关。
他冷冷扫了她眼,见她军姿站立,一脸认真,心烦意‘乱’,“滚!”
宋罗依见他没责罚,心里松了口气,倒也没敢多留,离开了医院。
不过睡了一觉,傍晚时分,乔颜醒了过来。
瞧见他站在‘床’边,喜出望外,“靳哥!”
他黑着脸,冷冰冰看她,“没用的东西!军属大院白住了!”
乔颜愣没明白,他一上来就训斥是什么意思。眨巴着眼,想辩解,又无能为力,“是教官……”
“你还想推卸责任?”
他眸子冷的骇人,她索‘性’闭嘴,不说话了。
她摇头,心里酸楚蔓延,却装作无所谓的,“是我身体素质不好,拖累大家,我会在接下来的训练里好好表现!”
她小脸倔强固执,知道说明无用,也不再说明。
况且,他说的对,是她没用,身体素质不如别人,才会导致如今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