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这段时间看似嘻嘻哈哈,做事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但是金山回思这段时间的经历,却明白一个道理。w=w≠w≠.=
功德只是引导自己,让自己经历各种磨炼,把自己当成一块璞玉来打磨。
虽然金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块璞玉,但是他却渐渐能够体会出功德的这份深刻的心意。
所以金山渐渐坚定了自己心中的念头,自己应该试一试,不管成不成功,自己都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试试,试试自己能不能抗下祖先留给自己的这份重任。
所以金山觉得自己应该变得坚强,变得坚定,变得一往无前,哪怕前面荆棘遍布,自己也应该试着去趟一趟。
所以这一次斗邪修就是他对自己的第一个考验,他把这当成一种修行,披荆斩棘磨砺自己的修行。
他觉得这就是一种修行,老和尚师傅是这样走过来的,功德一直引导自己行走的也是这条路。
这就是他反省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而领悟出来的心得体会。
听金山这么说,赵曼莹点头道:“虽然小师傅你这么说,但是我仍然要谢谢你,要知道这本来应该是我们的职责。”
金山笑道:“守护家园人人有责,赵队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宋忠也笑呵呵地道:“放心吧,有我们兄弟在,那家伙再厉害也要倒在我的剑下。”
金山是真不知道这货的信心从何而来,所以也懒得再打击他了,一路无话,眨眼就到了曲海市。
曲海市在华夏勉强算得是二线城市了,不过对于金山和宋忠来说却已经是繁华都市了,看着栉比鳞次的高楼大厦,两人一路上被晃得有些眼晕,来到队员们居住的宾馆,看着那富丽堂皇的大厅,两人都低低出哇哇的惊叹。
直到这时赵曼莹才感觉到金山的童真,觉得他还是一对半大的小子,之前赵曼莹面对金山无形中都有一点压力。
带着两人上楼来到队员们的房里,拿着队员们最新收集的资料仔细看了一遍之后,赵曼莹吩咐道:“查一查嫌疑人弟弟的经济情况。”
面对赵曼莹的吩咐,队员们不敢怠慢,几个电话打出去,很快便有信息回馈过来,果然不出预料,那嫌疑人的弟弟账户内竟然莫名多了二十万来路不明的钱财。
得到这个消息,赵曼莹直接打电话给自己的师傅,约师傅出来吃饭,并带上了金山和宋忠。
赵曼莹的师傅是曲海市刑侦总队的总队长,跟赵曼莹一样姓赵,名建国,老刑侦的眼光很犀利,跟他对视有着刺眼的感觉。
不过金山和宋忠两人,一个性格执拗,一个性格跳脱,两人都和坦然地和他对视。
宋忠更是笑嘻嘻地问赵建国道:“赵叔,总队长是多大的官儿?”
赵建国五十多岁,不过常年的一线工作让他有些早衰,两鬓已见斑白的霜。
面对跳脱的宋忠,赵建国倒没有什么架子,笑呵呵地道:“正处级别,怎么,你打算将来加入我们么?”
宋忠赶紧摇头道:“不不不,我才不干你们这一行,没日没夜的工作,你看赵队,黑眼圈都熬出来了。我这人习惯睡到自然醒,可干不了你这行。”
有宋忠插科打诨,气氛瞬间便缓和了下来,四人找了个僻静的包厢坐下点了菜之后,赵建国对金山道:“小金师傅,这次我让小曼特意带你和我见一面,是我这边也有一个比较棘手的事情想请你帮个忙。”
有宋忠定下的基调,金山便随着叫道:“赵叔,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如果我能帮到肯定不会推辞的。”
赵建国见金山一口应承了下来,拱手道:“那赵叔就先谢谢你了。”
金山摆手道:“赵叔您别客气,不过您可不可以先说说究竟是什么事?”
赵建国微微叹了口气道:“唉,这事说起来也挺怪异的,我有一个侄女,在市二中读高二,由于离家近便没有住校,6月19号那天晚上,下了晚自习,她刚走出校门口便突然昏倒在地,幸亏被守门的大爷及时现,然后被送到医院,可是到现在都已经一个来月了,却没有半点苏醒的症状,医生也检查不出什么问题,家里面的人也只能干着急。这些年我也接触过一些特殊案子,知道有些东西需要民间高人才能够破解,我也认识几个有点能耐的人,不过他们见过之后都摇头表示无能为力,所以我想请小师傅过去看看。”
听到赵建国讲明事情前因后果,金山还没说话,赵曼莹先开口道:“师傅,你说的不会是婷婷吧?她出事了?”
赵建国微微点头道:“是啊!这事在电话里不好说,我也就没有告诉你。”
听赵建国这么一说,赵曼莹忙对金山道:“小金师傅,这事你可一定要帮忙想想办法啊!婷婷这孩子很乖的。”
金山微微点头道:“赵叔,介不介意把你侄女的生辰八字告诉我。”
这是功德让金山问的。
生辰八字这种东西一般是不能轻易示人的,这个赵建国和神学行当的人打过交道,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对于金山他还是比较放心,所以便直接告诉了金山。
金山自然不懂什么八字推演,所有的一切都是功德在做,得知生辰八字之后,功德立即对金山道:“答应他,这小姑娘的事好像和那个凶手有些瓜葛,这也许可能成为一条线索。”
嗯?金山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也和那名邪修有关,不过金山不动声色地对赵建国道:“赵叔,这事我会尽力相帮,不过小子毕竟能力有限,如果救不了你侄女,到时候也请您不要见怪。”
对于赵建国,金山也不敢随便夸下海口,毕竟此事可能涉及到那名筑基期的邪修,万一自己找不到那名邪修,又或者自己打不赢对方,到时候可不就让人空欢喜一场了吗。
赵建国当然知道人力有穷尽之时,所以他点头道:“当然,当然。”